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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樣的倨傲還是原來的味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氣息淡而弱,極易潛伏……” 說實話,我沒聽懂李懟懟在說什么,但我就覺得他說這話的樣子非常的帥。而我旁邊的于邵、李陪陪和小狼卻仿佛都懂了,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難怪,我說一直覺得有什么不對?!毙±钦J真的嗑著瓜子,認真的和他看到的戲單方面互動著,“原來……” 李懟懟盯著我前男友,冷笑:“倒是難得見到個影妖。” 我前男友頓時臉色大變。 我有點懵:“影妖是個什么妖怪?影子妖怪?他是個妖怪?” 夭壽了,我和妖怪談過戀愛。 我多?!?/br> “李懟懟都說是了,那就肯是了?!崩钆闩阋沧チ艘话研±堑墓献?,邊磕邊說: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主任,他還是有點本事的,分物種沒錯過。我還記得老早之前非協(xié)考核,一百個非人類呢,變成人的模樣站在他面前,看準一個物種得一分,李懟懟是全場唯一一個拿滿分的。不管什么物種,再厲害的變幻都沒瞞過他。” “可是……”我還有點感覺很飄忽,“我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他有什么不對啊,就和普通人一樣?!?/br> 李陪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咱們告訴你了,你覺得我們和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樣嗎?” 我想了想,陷入了沉默。 “肯定有蛛絲馬跡的?!庇谏壅f,“只是以前你沒有留意罷了,比如說,你想想他叫什么名字?!?/br> “叫……東溪。” “就是了。”于邵一攤手,“你看,咱們?nèi)祟惸挠懈改笗o自己孩子取名字叫東西的。這不鬧著玩嗎?!?/br>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不過按照他的樣的說法來說的話,那些在正常人眼里名字很奇怪的人,可能……都是非人類?這個念頭一起,我覺得這個世界更奇妙了起來。 我這邊還在感慨,那邊前男友就指著李懟懟一臉驚恐的說:“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你是誰?你是什么物種?” “我是誰不重要,只是有些話你需要知道?!崩顟粦灰徊讲娇拷鼥|溪,每一步都往他的影子上踩去,而東溪則步步后退,兩個人都走到陽光遍灑的地方,李懟懟過分白皙的臉在陽光下幾乎在發(fā)光。 終于他停住了腳步,東溪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同。 李懟懟說話的聲音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我勸你,趁早放棄,離她遠點。否則,我一定讓你后悔不已?!?/br> 我聽到了殺氣以及心跳的聲音。 殺氣是他的,心跳是我的。 “咚”的一下,也不知道是觸到了心上哪一根低沉的弦,震顫出了這樣綿長的余韻。 明明是同一句話,一個字沒改,連停頓的地方都沒變過,但是從李懟懟嘴里說出來,和從東溪嘴里說出來,聽在我耳朵里,卻愣是變成了兩種聲音。 “喔……” 一個感嘆詞,出自三個人嘴里面。 將我從哪漫長的心跳回響中拉出。 我轉(zhuǎn)頭一看,李陪陪于邵和小狼一起磕著瓜子,一臉曖昧的盯著李懟懟,隨即又把眼神轉(zhuǎn)過來瞥我:“嘿嘿。”他們?nèi)齻€仿佛連體嬰一樣,發(fā)出一模一樣的意味深長的笑聲。 我有點不自然的咳了一聲。 那邊的東溪也有點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你……是吸血鬼吧,知道你們吸協(xié)在重慶勢力大,可你也別小看我們這些零散小族類,我告訴你,我可是有正經(jīng)身份證明的非人類,你敢威脅我,我就去非委會投訴你。” 李懟懟轉(zhuǎn)著手上的戒指:“盡管來。”李懟懟不痛不癢的說著,“你的投訴能在非委會里走過第一道篩選,算我輸?!?/br> “你……到底是什么人?” “處理投訴的人。” 雖然李懟懟現(xiàn)在穿著西裝革履,帶著金邊眼鏡,發(fā)型一絲不茍,仿佛是個傳統(tǒng)觀念里的社會精英,但這妥妥的是個斯文敗類?。”绕疬@身裝扮,我覺得說這話的他更適合穿著人字拖叼根煙。 我轉(zhuǎn)頭問李陪陪:“你們非人類委員會內(nèi)部這么黑暗嗎?李懟懟的一言堂?” “你去過非委會啊?!崩钆闩阏f,“你不知道李懟懟就愛騙人嗎?非委會的投訴渠道都是直通國非委的,不經(jīng)他這道手,他管不了?!?/br> “我還以為你們吸協(xié)一手遮天了……” “不過李懟懟在國非委有人。” ……結(jié)果還是官官相護! 李懟懟在那方抱起了手,繼續(xù)唬人:“不過說到投訴,你這用自我能力非法尾隨人類,窺探其**的行為,才應(yīng)該被投訴吧?!崩顟粦粏査白∧膬?,叫什么名字,以為是個影妖就可以再重慶地界為所欲為?” 東溪看著李懟懟拿出了那副例行公事查戶口的主任模樣,在這一瞬間莫名有點慫了起來:“呃……我……住解放碑……” 李懟懟冷笑:“住的地方倒是好,知道吸協(xié)在哪兒吧?” “知道。” “明天自己來報道領(lǐng)罪,量罪拘留,不來就給你發(fā)通緝令,自己掂量?!?/br> 東溪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來的那股氣勢了,懦懦的應(yīng)了一聲:“好……” “走吧。” 這事兒眼看著是在沒有打架的情況下要解決了,李陪陪等人覺得無趣,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忽然間李懟懟又開了口。 “還有?!彼徽f話,東溪又轉(zhuǎn)過了頭來,“蘇小信以前是不是你的人我懶得追究,她住進我這里開始,欠我錢開始,就是我的人,我需要她工作交租,你要是鬧得她沒法工作,還不了錢……” 李懟懟指尖金光一閃,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但卻聽到了一聲“啪”的鞭響,還有東溪影子旁邊騰飛起來的塵土。 “我一定打死你?!?/br> 李懟懟說“打死你”這三個字的時候,本就深邃的無關(guān)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立體和陰沉。 東溪咽了一口口水,我也咽了一口口水,李陪陪他們也咽了一口口水。 我看了旁邊躲著看熱鬧的幾人一眼,連忙擺了擺手,小聲說:“咱們趕緊走吧,回去賺錢?!币蝗弧蛩赖目赡芫褪俏覀兞耍?/br> 我們打算撤,但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萬年不出門的老巫婆穿著浮夸的睡衣,敷著一臉綠色面膜趿著一雙拖鞋,“踏踏”的走來。 他遠遠可看見了我們,立即招了招手大聲說:“哎,我說你們幾個!” 他大聲一喊,我們拼命的比劃“噓”已經(jīng)沒了用,我看見李懟懟已經(jīng)轉(zhuǎn)頭望向了我們這邊。 兒老巫婆還是絲毫無所覺,自顧自的大聲說著:“我覺得余美美出事啦,剛才一棟樓里誰都不在,你們平時關(guān)系那么好,都不去管管的嗎?” 我們一聽,通通都是一愣。 我問:“美美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