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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蘇棠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問“她”。 有挨餓嗎?有?。〔贿^那也是特殊情況,那年干旱比較嚴(yán)重,莊稼大多數(shù)都死了,沒有糧食,也就沒飯吃。一碗粥里沒幾粒米,基本就是喝水。不過,后來朝廷來賑災(zāi),也就沒有挨餓了。 “莊稼人靠天吃飯,老天爺不開心就不讓你有糧食。那挨餓也就難免了”蘇棠輕松說道,“阿棠她長得很好,沒什么受苦,你也別擔(dān)心她?!笔菦]什么受苦,十歲前,她有嬤嬤護(hù)著,十歲后她自己護(hù)自己,沒讓自己挨餓受苦。 可是話入了陸朝明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番的滋味。 “如果你說了她的去向,她就不用再受流離之苦。就當(dāng)我求你”陸朝明語調(diào)沉沉,仿若大石千斤壓在他的心頭上。 蘇棠很為難,她并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難不成說她就在他眼前?不成,怎么就這么輕易原諒了他呢? “大人,我說了,當(dāng)日暴雨大家都走得急。我與阿棠并不同行,所以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蘇棠從未見過這般低聲下氣的陸朝明,心中也暗暗懷疑,前世陸朝明是如何找到她的? 堂屋內(nèi)寂靜一片,蘇棠默默干著自己的事,不敢大喘氣。 正在這時初安手里拿著一個錦盒進(jìn)了書房。 陸朝明打開錦盒一看,臉色大變,狂喜道:“這是從哪里找來的?” “從江丘符小妾的手里拿到”初安回道:“那小妾想拿這枚玉佩賄賂侍郎,侍郎收了之后直接交給了我。我不敢耽擱就來回稟了大人?!?/br> “走,陪我去刑部大牢一趟”陸朝明緊緊將玉佩攥在手里,大步流星地出了府。 蘇棠照舊跟在身后,整顆心都懸著。那塊玉佩不就是她當(dāng)?shù)舻膯??怎么又出現(xiàn)在江丘符小妾的手里?莫不成那當(dāng)鋪的老板也是江丘符的走狗? 想通這一層,蘇棠連呼吸都帶著點(diǎn)小心翼翼的味道。她跟著陸朝明的身后至始至終都未說過一句話,心中不斷盤算。如今玉佩已經(jīng)在陸朝明的手里,那他一定能審問出當(dāng)鋪老板。如果當(dāng)鋪老板畫出了畫像,那她就一定會暴露。 怎么辦?蘇棠不想就這么被揭穿? 站在刑部大牢的審訊室里,蘇棠坐立不安。她想趕緊離開陸府,可是她又帶著點(diǎn)好奇,好奇陸朝明會不會知道她就是蘇棠。 江丘符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只剩半條命了。他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潰爛的不成樣子,傷口外翻,流著膿水。這模樣和落街的狗也沒有半分的區(qū)別。 “江丘符,本官問你,這玉佩你是從哪里來的?”陸朝明居高臨下質(zhì)問著始終不睜眼瞧他的江丘符。 江丘符閉著眼睛不回答。 陸朝明耐著性子又問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撬不開你的嘴?” “尚書別白費(fèi)心機(jī),你大可打死我”江丘符冷笑道。 陸朝明彎著嘴角,眼底盡是寒涼:“打死你?那不正好合了你的意?瑞王想要的也是這種結(jié)果。你覺得,我陸朝明有這么體貼?” “我與瑞王有什么關(guān)系?”江丘符豁然睜開眼睛大聲解釋道。 陸朝明并不在意他那狠毒的目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熟練地在手中把玩,悠閑道:“什么關(guān)系你心里也清楚,何必讓本官一字一句告訴你,你才相信本官真的什么都知道?!标懗骱鋈粡澫卵?,將鋒利的刀尖在江丘符的胸膛前來回劃動,薄唇揚(yáng)起邪佞的笑意:“這枚玉佩哪里來的?老實交代,我給你個痛快!” “一個死人身上扒下來的!那人死的真慘,被狗咬的面目全非,眼珠子都被吃掉了一只。哈哈哈,還是本官好心,拿了人家玉佩還給人安葬!”江丘符越說越激動,最后直接大笑起來。 陸朝明面色鐵青,瘦俊的臉上泛起一層寒光,攥著匕首的手一寸一寸收緊,在江丘符笑出聲的時候一刀刺進(jìn)他的胃部,然后向上一劃。噴出的血液濺了陸朝明半臉。 蘇棠在一旁看著陸朝明刀起刀落的姿勢小腿發(fā)軟,扶著一旁的桌子才不跌倒在地上。她看的十分清楚剛剛的場景。陸朝明站起了身,拿出懷中干凈的帕子擦了擦手中的匕首,那專注的模樣讓人仿佛覺得他手中的匕首比人命都寶貴。 “別讓他死了,明日就要問斬了,我要見他活著上斷頭臺”陸朝明轉(zhuǎn)過身,半個身子朝著蘇棠而立。 蘇棠這才看清楚陸朝明這時是多么的令人膽寒。血液爬滿了他的半張臉,甚至眼睛里都貌似有細(xì)小的血珠,他的手上都是紅色的液體。這個人,當(dāng)真是要在他的面前將活閻王三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嗎? 可是,這一切不都是因為這枚玉佩導(dǎo)致的嗎?她好像低估了陸朝明對蘇棠的心。 “你別信他的,阿棠沒有死!這玉佩,說不定是阿棠典當(dāng)?shù)哪?!”蘇棠顫顫巍巍地對著陸朝明提醒道。 作者有話要說: 棠棠:怎么辦,夫君這么兇殘,好怕怕 小明:放心我只在床上對你兇殘! 作者君:放心吧,你的床她不稀罕上~哈哈哈~ ☆、第 24 章 陸朝明只是對著蘇棠清淺一笑,并未說什么。但是蘇棠能感受到他心里是相信她的話的。 出了牢房,蘇棠吐出一口渾濁的氣息,來這個破地方兩次,兩次都是那么刺激,次次都能刷新她的眼界。剛剛,她親眼看著陸朝明對著江丘符開膛破肚,隱約好像能看見腸子翻了出來。 這么一想著,蘇棠一陣惡心,捂住嘴干嘔。 她的反應(yīng)陸朝明看在眼里,走過去輕輕拍拍她瘦弱的背,輕聲問道:“可還好?” 蘇棠擺擺手示意沒事,因為她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陸朝明吩咐蘇棠離開后又再次回了刑部。 蘇棠臉色實在不好,她著實擔(dān)心,陸朝明是不是能查清楚這枚玉佩是她典當(dāng)?shù)摹H绻?,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陸朝明會怎么樣暴跳如雷?蘇棠不敢想,腳步慌亂地往馬車上走,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蘇棠一回到陸府就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自己并非打開過的包袱,腦子里又閃過一個念頭——離開。 可是,上一次她跑路,陸朝明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這么激烈,要是再次離開,她是不是要被打死?然而,她要是不走,就時刻會被發(fā)現(xiàn)。今生,她已經(jīng)不想再和陸朝明糾纏不清。 一時間,萬種顧慮和退路在她的腦海中來回閃現(xiàn),脹的蘇棠腦殼兒疼。 她低聲“嗷嗚”了一聲,皺著小臉:“為什么會讓自己的陷入這樣的境地?進(jìn)退都不是!” 正當(dāng)蘇棠在籌謀自己后路的同時,陸朝明正在一個一個審問探究玉佩的來歷。 “你是說,這枚玉佩是歸來客棧的掌柜給你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