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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動說道:“我是來照顧夫人的,不是監(jiān)視?!?/br> “你是他今日帶來的第十一個人!前面十個人全部被我給打了出去!要不想被我打,自己主動離開!” 蘇棠暗道,這年頭做臥底都這么不容易嗎?她只是想找到她順便用自己瘦弱的身體保護她!咋還能這么霸氣給人打出去呢?阮汶煊平日就這么被他媳婦兒在家里友情對待嗎? “離開是不行了,我要是離開,他也會要我命”蘇棠無辜地指著白面書生。 “留不留是你的事”白面書生對著蘇棠咧了嘴角隨后離開了屋子。 蘇棠見他走了,正打算湊到裴嘉媛身邊和她說明情況的,這位阮夫人則是一個盤底掃腿,將她掃在地上了! “大姐,我是友軍吶!” 作者有話要說: 棠棠:懷孕的女子都這么剽悍嗎?還能掃腿? 嘉媛小公舉:我不認識你啊!怪我? 棠棠:你好我是來為丞相的媳婦兒,你老公基友的未婚妻,大姐你好! 嘉媛小公舉:誰是大姐?我才十五! 棠棠:哦?你好看,你說的都對! 作者君:晚安小天使們~~ ☆、第 30 章 裴嘉媛瞇起雙眼打量著坐在地上喊疼的蘇棠,接著哼聲道:“友軍?就你?一個黑丫頭?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個土匪特意安排過來,借著你這不起眼的相貌和你傻呆傻呆的腦子降低我的防備,然后趁機打入我的心臟,來一個徹底的反擊!從而拿我來威脅我家汶煊!這點套路我還能不知道?老實交代,他們是不是叫你來監(jiān)視我的?” 蘇棠沒想到裴嘉媛竟然這么能講,而且分析的倒是很入情入理,字字珠璣。但是,這特么和她有半文錢關(guān)系??? “裴小姐,阮夫人,你瞧著我能有什么心機?你覺得就我這智商,也你說了我傻呆傻呆的,土匪還能給我委派重任?不怕我臨陣脫逃全部供出來?再者說了,他們是土匪,不是智障。就剛剛那個白面書生,連你都對付不了,他一眼就能看穿我是裝傻的,如此聰明,用點腦子就知道你的懷疑不成立!”蘇棠從來這么用過腦子分析這樣的事情合理性,并且能將一個人講的臉色大變。她不禁感謝這些日子陸朝明這個混蛋對她的歷練,當真是有長進。 咦,她現(xiàn)在怎么老是想著陸朝明?很不對勁啊這種情況! 裴嘉媛低頭望著這個伶牙俐齒的黑丫頭,暗道,這丫頭吧是皮膚黑了點,不過五官生的倒是精致,那雙眼睛灼灼有神,看上去是不是個傻子。她的話呢也很有道理,倒是真不像是說謊騙她的。不過,她剛剛說是友軍!哪門子的友軍?她認識的人中有皮膚這么黑的嗎? “你說你是友軍?哪個軍的?”裴嘉媛狐疑問道。 蘇棠哪里看不見裴嘉媛的戒備正經(jīng)回道:“我是陸府的人,陸朝明和你家阮汶煊是不是交好?我之前在街頭看見過你,所以認識你?!?/br> “陸府的?子湛府上的怎么到這里了?”裴嘉媛的懷疑更加深了,按照陸朝命那廝對府中下人的管教程度怎么可能讓下人千里迢迢地來這里? “我是因為和陸朝明做了交易,他放了我出來。我是原本要去陸家村的,想起靜安寺的香火旺盛,求簽很準,又聽聞靜慧師太能看一人的前世今生,便也去湊個運氣,看看能不能給我看一看。結(jié)果從師太的禪院出來后我就聽到說你們都被綁了,師太也被關(guān)了。一想,你是阮汶煊的媳婦兒,出于正義,我就自投羅網(wǎng)地來山上尋你。而且,我在靜安寺留下了暗號,只要陸朝明的人能看到,就一定會來救我們的?!?/br> 蘇棠當時從大殿轉(zhuǎn)到后院是,特意在前殿的功德箱里面扔了自己的銀子,那是陸朝明給她的銀子,她相信屆時陸朝明來搜查靜安寺的時候一定會看到這些銀子的。蘇棠現(xiàn)在覺得當時自己的想法真是太聰慧了,只要陸朝明協(xié)助阮汶煊,一切水到渠成啊。 裴嘉媛的懷疑有些松動,眼神閃了一下,軟語道:“你去陸家村做什么?那里都是廢墟了?!?/br> “看看啊,住了這些年總有些感情啊”蘇棠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對了,你的丫鬟呢?”從進門開始,蘇棠就沒有看到裴嘉媛身邊的兩個丫鬟。 裴嘉媛猶似狐貍一般的得逞一笑:“就以為你很聰明啊。我就猜不出那個靜慧師太是贗品?哼,我一進屋就聞到不對勁,那個禿尼身上還有胭脂味道?等我從她的禪院出來回了大殿后,我就找了個機會讓她們趁著去凈手的機會偷偷溜走了?,F(xiàn)在應(yīng)該回到京城了?!?/br> “當真?”蘇棠不敢置信,“整個寺廟都被她們控制了,那你的丫鬟還能溜出去?不得了,你的丫鬟會武功?” “我用的是腦子!用的是聰慧!”裴嘉媛高傲地揚起下巴。 “你還記得你當初怎么被抓住的嗎?”蘇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繼續(xù)問道。 裴嘉媛頓了頓接著說道:“當時我和兩個丫鬟在大殿上上香,之后我的丫鬟離開,我一個人出了前殿后就被打暈了。醒來就在這里了?!?/br> “我有個猜想,不知當講不當講”蘇棠瞄了裴嘉媛一眼詢問道。 裴嘉媛站久了覺得腰酸,就坐了下來,努努嘴:“說吧。” “我覺得他們這些人是特意將你的丫鬟放回京城,然后讓阮汶煊和你爹知道你在他們手里?!?/br> “故意?”裴嘉媛蹙眉:“可他們大可沒必要這么做,我和汶煊約定了回去的時間,還有山下的侍衛(wèi)只要沒等到我回去也一定會回去告訴汶煊的。他們這一舉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蘇棠茫然地攤了攤手,聳聳肩:“你這么聰慧有腦子的人都不知道,我這一農(nóng)村人怎么知道?” 裴嘉媛瞪了蘇棠一眼,嫌棄道:“你和陸朝明做了什么交易了?還有你怎么進的陸府?陸府現(xiàn)在這么容易進了嗎?” 蘇棠聽到裴嘉媛這話有些不悅,這小婦人的嘴巴很能講啊,這和前世她看到的那個溫柔賢淑說話柔柔弱弱的女人是同一個嗎? “這個你去問陸朝明啊,至于我怎么進的,你也去問他啊,決定權(quán)也不在我手里” “你說,他們現(xiàn)在在找我們嗎?”裴嘉媛雙手托著腮有些擔心道。 蘇棠見她前一秒還有力氣懟自己,下一秒就悲傷春秋了,情緒變化有些快。 “按照正常狀況應(yīng)該是的”蘇棠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推著她的胳膊問道:“你剛剛和你白面書生說春獵的事情。春獵怎么了?” 裴嘉媛不知道是不是被蘇棠一提醒,猛然回味過來,咧著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知道了!” “知道啥了?是不是和春獵有關(guān)?”蘇棠猜測道。 裴嘉媛快速點頭然后對著蘇棠分析道:“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