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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想聽什么?”陸朝明的話意味不明,蘇棠眸光一緊,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男人會不會覺察到什么?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是那個當(dāng)鋪老板交代了些什么?萬一,畫了她的畫像?這是相當(dāng)糟糕的。 “全部啊”蘇棠故作坦然,“這樣不就可以找到阿棠了嘛!” “你希望找到她?”陸朝明追問。 “我為什么不希望找到她?我和她沒有利益沖突?。 碧K棠不解。 “除了當(dāng)鋪老板,那個客棧老板也關(guān)在了刑部里” 陸朝明說話相當(dāng)緩慢,每蹦出一個字就要看一眼蘇棠的表情。不過至始至終,眼前的這個女人相當(dāng)?shù)牡?。?dāng)然,除了剛剛的心虛之外。不過,誰知道是不是她裝的呢? 蘇棠面上不露分毫,可心中波瀾四起,在陸朝明看不見的地方,她的五指蜷起,死死揪住衣袖。 “那我提早恭喜你找到阿棠”蘇棠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順便嫣然一笑。 陸朝明也難得的一笑:“借你吉言?!?/br> 與陸朝明的斗智斗勇過程中,蘇棠心很亂。她沒有想到陸朝明的速度這快,竟然這么幾天就能找到那幾個人。今日他的話處處在試探她,處處都在觀察她的臉色,她能肯定,陸朝明已經(jīng)從那兩個人的嘴里知道了些什么。畫像!指認(rèn)!一定是陸朝明看到了那兩個人畫出她的畫像! 可是既然陸朝明還在試探她,那一定是還沒有完全的確認(rèn)。 拿著那塊玉佩的人不一定就是真的蘇棠,這中間可能有千千萬萬種。她只要找個借口,也就能暫時躲過一劫,起碼等她傷口差不多了離開了再說。 其實(shí)對此,蘇棠有些后悔,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混入山寨去救裴嘉媛,那么就算陸朝明查清楚她是蘇棠也無濟(jì)于事,因?yàn)樗缇鸵呀?jīng)藏起來了。然后沒有這個可是,沒有后悔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蘇棠對著床頂一聲哀嚎。 正當(dāng)蘇棠以為陸朝明這幾日早出晚歸一定是去審問那幾個人,而自己也馬上又要被審問,身份被揭穿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春獵提前,陸朝明要搬伴駕,離京至少半個月。 無疑,這給了蘇棠喘息的機(jī)會。 晚上,蘇棠坐在床上,靠在身后的靠枕上,手里玩著九連環(huán),叮叮咚咚的聲音在屋里響個不停。陸朝明坐在離她不遠(yuǎn)的小榻上提筆寫著什么。屋內(nèi)兩人都不說話。最后,陸朝明放下筆,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朝著蘇棠方向看。見她低著頭,手里不斷地在拆手里的九連環(huán),但是連第一個都解不出來,最后小臉揪成一團(tuán),不耐煩地將九連環(huán)來回扯了幾下。對于她這樣粗魯?shù)男袕剑懗鞅硎竞芸尚Α?/br>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前,然后一把拿過九連環(huán),輕輕一個動作就將第一個環(huán)給解了出來。 蘇棠有些心塞,明明這么復(fù)雜的九連環(huán)在他手里竟然變得這么容易:“都是爹媽生的,怎么差距這么大?” “那是因?yàn)槟惚浚c父母有什么關(guān)系?”陸朝明就喜歡看蘇棠吃癟的模樣,此刻心情很是好。 “明日就要離開了,你不準(zhǔn)備準(zhǔn)備嗎?”蘇棠見他一整日都和她呆在房間里不曾出門,而且一直在寫什么東西。 陸朝明拿了她的九連環(huán)好像來了興趣一直在玩兒,對于蘇棠的問題他回答的也很隨意:“不過出門一趟,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br> “一看就知道家里沒媳婦兒的單身狼”蘇棠感慨道,“你明日看看人家阮大人,一定是大包小包的帶著。阿媛jiejie準(zhǔn)備的可齊全了?!?/br> “可不齊全?人家可是一三口去驪山賞花去的,自然大包小包的帶著”說著陸朝明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蘇棠忽然問道:“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書童,要不跟我一起去?” 蘇棠急忙搖搖頭:“我去算什么?一個下人,怎么能去那種的地方。再者說了,我傷口未愈,去不了?!?/br> “我看不是這個原因吧?”陸朝明睨了她一眼,“想趁我不在,躲起來?” “此刻不想見你,你出去!” “說中了你的心里話,惱羞成怒了?”陸朝明冷笑一聲,隨后靠近蘇棠,“你,逃不掉的?!?/br> “我不逃,等你從驪山回來,我等你接阿棠回尚書府!” “很好” 今夜陸朝明沒有回書房睡,而是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已經(jīng)出門,初安跟隨其后保護(hù)他的安全。 蘇棠很清醒的知道陸朝明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因?yàn)樗龓缀跻灰箾]睡。陸朝明一走,她就起了身。 府中的所有事物都是初平在打理,蘇棠昨晚就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去刑部大牢探一探究竟,究竟那兩個人到底有沒有將她供出來。 于是,天剛亮不久,蘇棠就找到初平,讓他能不能帶她去一趟刑部大牢。而初平很爽快地揪同意了。蘇棠都覺得爽快的有鬼。 而陸朝明這邊事情有些棘手。 云青寨的人掌控了京城中諸多的大小官員,早早就知道了這一次皇帝春獵所走的路線。正因?yàn)槿绱?,這次去驪山的路臨行前又換了一遍,這也是陸朝明昨日晚上還在奮筆疾書的原因,因?yàn)檫@次的路線是他設(shè)置的。 此次出行,昭明帝只帶了瑞王和晉王,而命三皇子在監(jiān)國。 這一舉動引起朝廷重臣猜測紛紛。一般,皇帝帶兒子去春獵必是給予眾望,也是給予考驗(yàn)。而被命留在京都的皇子雖有監(jiān)國之重,說起來也是寄予厚望,不過終究是份不討好的差事,及不上那些陪王伴駕的皇子容易出彩。 昭明的三個兒子中,最特愛的是三皇子,而此次三皇子卻被丟在了京城。難不成,太子之位當(dāng)真不屬意于他?也對,其他兩位王爺在他這個年紀(jì)早就搬出皇宮自立為府,封為親王,入職朝廷,而三皇子如今還玩心不泯。 幾番端詳,朝中的諸多大臣都打算這次和兩位王爺打好交道。不過,唯不識趣的陸朝明和只知美人香的阮汶煊沒這個打算。 裴嘉媛窩在馬車?yán)镒炖锖爸鵀趺罚骸瓣懽诱窟@次到底在搞什么?竟然提議將朱禛留在了京都。這不是便宜那兩個在皇帝面前露臉。” 阮汶煊單純地看了裴嘉媛一眼寵溺道:“除了陸朝明之外,也就你敢這么討論朝中大事了。不過,這事兒,子湛自有打算。屆時,我們只管配合就行?!?/br> “配合?你也知道這其中的詭異?”裴嘉媛一手拎住阮汶煊的耳朵在他耳邊吹熱風(fēng),“相公,告訴我嘛?!?/br> “別勾我”阮汶煊嘴里說著不,手卻非常的實(shí)誠摟上她的細(xì)腰上下摩挲,順手在她的細(xì)rou上輕輕捏了一把,引得她輕輕顫抖,最后咬住她的嘴唇,“我只能說,他布了一個局。一個能他如愿以償?shù)木??!?/br> “什么局?”裴嘉媛迎合上阮汶煊的吻,最后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