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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收拾包袱逃離了水云鎮(zhèn),本聽到江丘符被斬的消息時他還一場得意,只要他一死,他們這些嘍啰都能活下來。結(jié)果沒幾天,就有官兵將他抓住,然后帶入了這刑部大牢。 他原以為陸朝明是因為江丘符案件而抓他的,結(jié)果他一上來先是給了自己幾鞭子,然后才問重點,那時他幾乎痛死過去,聽到那問題下意識就答了。等他話說完,陸朝明就直接走人,自己被扔進牢里直到蘇棠的到來。 “你是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當(dāng)鋪老板也是個狗仗人勢的,他怕陸朝明但是對于蘇棠這種一看就是小嘍啰的卻很有氣勢。 蘇棠看她鼠目寸光,一雙狗眼長到天上去的模樣嗤笑道一聲,亮出自己手里的銀針在他眼前晃悠:“不告訴我?很好,你知道我從陸朝明那里學(xué)了什么嗎?” “你知道江丘符在行刑之前是怎么被人折磨成半死不活的嗎?”蘇棠越說紅唇越發(fā)綻放詭異的笑容,看的當(dāng)鋪老板心一涼。 “十指連心,這銀針從指甲縫里插進去,疼嗎?”蘇棠將銀針輕輕碰到了當(dāng)鋪老板的指甲上,還沒用力呢,當(dāng)鋪老板就尖叫一聲。 “你,你,你別別,手下留情啊”當(dāng)鋪老板本就怕死,這里是刑部大牢,再加之蘇棠說的真是煞有其事模樣,讓他渾身哆嗦。 蘇棠沒工夫和他墨跡:“說,陸朝明問了你什么?” 當(dāng)鋪老板腦子飛轉(zhuǎn):“他就問我有沒有見過一塊玉佩,然后來典當(dāng)那個玉佩的是什么人,長什么樣?” “你怎么說?”蘇棠就猜到陸朝明對她已經(jīng)產(chǎn)生懷疑了。 “是個女的,十六歲左右,然后皮膚有點黑” “你有給他畫畫像嗎?”蘇棠緊追著問,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 “沒有,我不會畫畫”當(dāng)鋪老板偷瞄了一眼蘇棠,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很眼熟,再著急一想,這模樣和腦海中的重合了,他睜大瞳孔,“你你,你就是那個來典當(dāng)?shù)哪葑樱 ?/br> 蘇棠瞥了他一眼,看了身后初平?jīng)]跟著便坦白道:“你眼睛倒是沒壞?!?/br> “你特娘的就是害我進來的女人!”當(dāng)鋪老板急了,梗著脖子紅著臉罵著蘇棠。 蘇棠淡定的很:“是又如何?你自己沒本事被抓進來了,還怨我?” “你也別得意的太早,看那陸閻王的心思,早就胸有成竹了,你的身份是不瞞不住的”當(dāng)鋪老板一頓,然后又接著說道:“我不會畫畫,可那個客棧老板會啊!” 蘇棠剛落下的心這下又懸了起來,恨恨地盯著得意的當(dāng)鋪老板:“話不會連續(xù)說,一定要斷句?” “話說,你是他的誰???勞駕他親自找你?” “你再多問一句,我讓你破腹自盡!”蘇棠一把扔了銀針,警告了他一番后走出了大牢,門口初平站在馬車邊上等著她。 蘇棠直徑走過去問初平:“畫像在哪兒?”她知道,初平也一定知曉她的身份,陸朝明不在京都,這里的事情一定是初平在處理的。 初平面色溫和:“等大人回來再說?!?/br> “好,等他回來”蘇棠知道如今不能太過急躁,自己自露馬腳。 回道陸府,蘇棠依舊回陸朝明的房間休養(yǎng),與平日無異,但是從她回來那一刻,門口多了兩個守衛(wèi)。整個慎思居被封了,她壓根沒法出去。蘇棠徹底被軟禁了,這是防止她逃走呢。 難怪,那怪那廝在走之前這么自信的和她說,讓她試試看呢,原來早有預(yù)謀。 最好死在驪山,別回來了! 蘇棠的傷口兩天一換,陸朝明走的第二天,她正在換藥,初平神色慌張地從她房間離開,好像出了很大的事情。 紅嵐正在給她梳頭發(fā)說道:“聽說驪山出事兒,皇帝將公主都給送回來了?!?/br> 蘇棠拉著紅嵐的手讓她坐下,她現(xiàn)在哪有這個身份讓她伺候自己,她們之間的誤會好容易解釋清楚呢。 “紅嵐,你以后別伺候我了,我不過一個下人” 紅嵐卻不以為然:“你可別妄自菲薄,大人對你重視著呢?!?/br> “可我不稀罕”蘇棠這幾天沒有一天心不懸著的。 紅嵐見她這幾天確實臉色不佳寬慰道:“大人很快就回來了,放心?!?/br> 正因為他要回來了,她才擔(dān)心啊。 蘇棠正盼著他死在驪山,結(jié)果,夜色剛一黑,事情就變了。 “咦,小兔子”蘇棠坐在榻上忽然看見一只毛色雪白的兔子出現(xiàn)在房間里,她急忙光著腳下了榻然后將小兔子抱在懷里。 “小兔子,你怎么在這里呀?” “我?guī)闳セ▓@,放你走好不好?” 兔子在蘇棠的懷里給外的安靜,軟綿綿地趴在她的胸口,時不時拿著腦袋蹭蹭,看到蘇棠的心都軟了。 “好容易抓來了的,你放什么放?” 熟悉的聲音讓蘇棠手一顫,小兔子被她摔倒了地上。 “你,怎么回來了?”蘇棠不敢置信地指著忽然出現(xiàn)的陸朝明。 陸朝明由初安扶著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床上坐下,看著蘇棠蒙圈的模樣笑道:“你是不是盼著我死在驪山?” “你怎知道?”蘇棠一不小心說了大實話。 “你寫在臉上了呀” 蘇棠走近他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腳上裹著紗布,皺著眉:“腳怎么了?被猛獸吃了?” “為了抓那只兔子,腳被夾子咬了”陸朝明特意地指著地上的那只安靜的兔子。 蘇棠吃驚:“那只兔子是你從驪山捉來的?然后,你從驪山帶到了京都?” “怎么,不喜歡?”陸朝明反問。 蘇棠有些失落,好看的兔子,竟然被這人捉到這兒來:“又不是送我的,我喜歡有什么用?” 陸朝明見她眼睛盯在兔子身上不放,正想說是送給她,門外就聽到了聲音。 蘇棠也聽到了,她臉色一變,不說一句話,動作迅速地進了凈室,快的讓人折舌。陸朝明本也想讓她避一避,可她如此迅速的動作倒讓他有些不舒服。 “陸大人,我?guī)Я擞t(yī)給你瞧瞧傷口”朱靜嫻換了衣服急忙從宮中趕來看陸朝明。 陸朝明低頭道謝:“多謝公主” “陸大人”御醫(yī)示意他躺床上,動作盡量輕地解開他的傷口看一看。 “傷口很深,流血過多,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走路” 躲在凈室的蘇棠聽到御醫(yī)說這話也有些發(fā)笑,這男人抓只兔子竟然能受這么重的傷,也是了不起。這只兔子這么重要? 再一聽,就聽到了朱靜嫻的聲音。 “咦,這只兔子好可愛”朱靜嫻看見后便要去抓它,結(jié)果兔子一個靈巧跳,跳到了她伸手夠不到的地方。 “以前你府里從不養(yǎng)這些的”朱靜嫻?jié)M眼都是喜愛之色,只是不知是對人還是對兔子。 陸朝明眼底有些不耐,到底忍了:“公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