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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軟綿啊,比牛乳還可口。 =0= 第5章 月色撩人 熱湯煙霧裊裊,她趴在大石上仰頭看他脫衣解帶,許是夜色撩人,她雙眼迷離癡笑不已。 托盤浮在泉水上,她感覺毛孔都放開了,這段時間的疲憊仿佛一瞬間就消失了。 蕭天子把自己的衣物折疊好,低著頭小心的把兩人的衣物放一起,好像這樣他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羞澀的笑。 夏長福趴在石頭邊,青絲沾了水緊貼在背頸,白皙如玉一般的與墨色的發(fā)相得益彰,形似翅膀呼之欲飛的蝴蝶骨,惹人矚目―― 手顫抖的摸了上去,入手細膩光滑如玉,或是泉水熱了絲絲熱氣,讓他的心一瞬間熱的停頓了。 “嗯?” 她歪頭茫然的看著他,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腳,紅撲撲的臉越發(fā)顯得艷麗無雙,她低聲呢喃著,“你為什么不陪陪我?這里很舒服的呢?!?/br> 他僵住了還是依言行事,下水輕輕的環(huán)住睡得迷糊的阿福,靠在溫泉邊,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濃郁的桃花香縈繞于耳邊。 暖香在懷,又不是柳下惠,他老鼠一般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紅著臉偷偷摸摸的靠近她的耳,艱難的咽下唾沫,還是一口含住她的耳。 厚厚的耳垂,rou質(zhì)細膩,柔軟可口。他吃的津津有味,面色潮紅,他低頭呼之欲出之處正對著他,很快,他尷尬的捂住鼻子,紅色的液體順著鼻子往下落。 “嗯啊,我好累,想睡……” 柔軟的腰肢扭動,他愣了愣低聲應了,抱著她上岸,為她穿衣…… 月色撩人,他踩著方頭木屐卡茲卡茲的往回走,那一截玉臂垂下,鮮紅的點安穩(wěn)的呆在肌膚上。 夜色闌珊一夜無夢。 “今日喜鵲枝頭鬧,想必是個好兆頭。” 圓潤帶著婢子等候在殿下閨房外,偏頭看枝頭鳥兒叫的歡,青色高腰裙外套花色小袖,雙頰緋紅是抹了胭脂。 “長姐長姐!” 月白色高腰長裙,外無披帛,粉藕似的胖手,圓潤可愛笑容可掬,看著就是個乖巧的。 她乳燕入懷似的撲向禁閉的房門,猛地后退勉強站立。 “夏小姐,你可嚇死奴婢了!要是您出了什么差錯,奴婢可怎么和殿下交代??!” 圓潤惡狠狠的刮了院落之中的奴仆一眼,叉腰低聲怒斥,“你們眼珠子掉了嗎?沒看見夏小姐一人前來?那些個慣會偷懶的難不成又怠慢了小姐啊!” 奇怪的是往常善良憨厚的蠻兒并沒有出言勸告,甚至樂見其成。 奇怪? 圓潤招收喚來一個婢子,把端盆遞給她,轉(zhuǎn)身蹲下露出溫和并不符合規(guī)矩的笑容。 “小姐,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和殿下說,那些個女兒家的事情,夏夫人忙忙碌碌,不如殿下出手來的利落?!?/br> 蠻兒疑惑的望著圓潤,遲疑的點頭,不解的反問道,“是不是我的金豬少了也可以說。” 福朝的貨幣僅銅板與金,偏遠地區(qū)還在以物易物,夏蠻兒的金豬還是夏長福給的,偶爾抓了一把就塞給她,日積月累數(shù)量不少,這些東西不記在賬上,夏夫人也只當蠻兒小,并不在意。 圓潤一愣,本以為是那些婢子看女主子小伺候的不盡心,看來事實遠非如此簡單。 “我要去找長姐――” 說著蠻兒雙眼閃過一絲狡黠,趁著圓潤未反應過來,直接溜了過去撞開房門,恰巧閨門未關。 蠻兒闖進屏風后,白色的儒褲被隨意的扔在了床邊,方頭木屐擺在那里,她轉(zhuǎn)頭看見追進來的圓潤,大聲的喊了出來―― “我要和長姐睡,圓jiejie你關門出去!” “關門”二字咬了重音,圓潤不愧是川湘府主精心教養(yǎng)出來女婢,當機立斷轉(zhuǎn)身而出,關門遮掩了不軌之徒的目光。 “再去換一輪來,吩咐廚房準備雙人份的點心。” “是。” 異口同聲畢恭畢敬的退后離開了,圓潤低眉順眼站在門口,目光緩慢的劃過地上的青磚,豎耳靜聽房內(nèi)動靜。 蠻兒低著頭退出,轉(zhuǎn)身坐在桌邊,傻不愣登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有人告訴過她發(fā)現(xiàn)長姐私通外男,該怎么處理。 福朝民風彪悍,女戶當家不在少數(shù),出格的迎娶男妾也不少,可私通外男……無論如何都是…… 屏風九疊云錦張,內(nèi)外之隔。 他早在開門之時就驚醒了,支撐起身子,歪頭看向睡得迷糊的阿福,這樣的她,他沒見過。 阿福白天高貴冷艷,一眼過去,都是施舍,讓人不敢高攀,甚至看一眼都是罪過。 可那樣威風霸氣的人,也有疲憊軟萌的時刻,他的發(fā)和她交纏不分,手指輕輕勾起她的肚兜繩,握住她白皙細膩的手,癡迷的親吻著上面的紅砂。 等我十里紅妝,迎你入住太極宮。 屏風內(nèi)傳來振動衣裳的聲音,蠻兒猛的轉(zhuǎn)頭,折疊的屏風內(nèi),一背闊肩寬男子正在穿衣,含含糊糊看不真切,她漲紅了臉回頭低下頭,怎么也想象不到,長姐是如何與他情深紅帳、翻云覆雨。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只聽見移動物件的聲音,男子就消失不見了。 蠻兒驚訝的左顧右盼,怎么也想不明白,長姐的閨房怎么會有暗道!但一想到這里曾經(jīng)是公主府,只是后來長姐搬到川湘府,就被下賜給了父親大人。 長姐如此全能,閨房里有男人還有地道完全沒問題啊! 房間里沒有熏香,窗邊放著一長頸白瓷紋花瓶,里面有一半開桃枝,花開粉紅含羞帶怯。 “嗯,蠻兒在?” 慵懶的女聲驚醒了觀花的蠻兒,一陣窸窸窣窣之后,夏長福穿著肚兜儒褲就出來了,玉體橫陳。 面如桃花、膚如凝脂、足白如霜,行走起來分花約柳,款款而來行至桌邊,她睡眼朦朧隨意的拍拍手,又趴到了桌上。 “殿下,奴婢們進來了?!?/br> 房門被推開,圓潤帶著伺候的婢女,輕手輕腳整整齊齊的,陽光透過屋檐跑進屋子,暖暖的。 夏長福打起精神來,招招手,圓潤指了幾個婢女,她歪頭看向蠻兒,摸摸她的頭,笑瞇了眼。 “蠻兒要和長姐一起嗎?” “長姐去干什么?” 夏長福勾唇一笑,蒼白的嘴唇,白皙如玉的肌膚,很美很勾人。 她輕聲的說,“沐浴啊?!?/br> 她牽起蠻兒的手淺笑著走進了最深處的浴池…… 太極宮。 蕭天子緩步慢行,身邊是大內(nèi)總管宦官,并非負責宮廷雜事的閹人,他是王家出了五服的庶子,其母是地位低下的歌伎,最后被王家繼任主母處以極刑,退了去皮掛在庭院中,哀叫一夜才氣絕身亡。 “陛下,您的私庫空虛,僅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