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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巴巴的轉(zhuǎn)頭,看著圓潤掉著眼淚水,邊哭邊為媳婦擦拭手指。 “好了,蠻兒住手?!?/br> 夏長福的指,蔻丹嫣紅,那沾了酒的帕子把她手指擦的通紅,她坐起身白皙如玉的大長腿交搭在一起,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長姐,她干了壞事!那個蟲子壞!” 夏長福的視線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女醫(yī),蠻兒也是個好的,打人專找看不見的地方動手,她嘴角的笑越發(fā)的迷人,顯得她恍若仙境之主。 “她也不過是個蠢的,這蟲子都快鉆進(jìn)她腦子了?!?/br> 蠻兒傻傻的愣愣的突然哭著撲上去,抱住可憐兮兮的女醫(yī),豪無真心的鬼哭狼嚎道,“我以為你要傷害了長姐,不曾想原來是你要倒霉啊,這蟲子可厲害著呢,進(jìn)了腦子你也就去了,神不知鬼不覺,把脈也是氣血兩空,可查不出這東西的功勞?!?/br> 她看的好笑,伸手拉過蕭天子的手,面色逐漸紅潤,看著他委屈的眼只覺得心都要化掉了,仰頭輕輕的吻著他的嘴,紅舌舔舐就是不給他親。 蠻兒說完了,放開女醫(yī)嫌棄極了,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看見蕭天子占她長姐的便宜,可看長姐的眼,撇了她,嚇得蠻兒拉著圓潤就往宮殿外跑,生怕慢了就影響了長姐的好興致。 “呵。” 她不屑的笑,推開蕭天子,整理自己的衣裳,冷著臉義正言辭的說,“如今本宮可是流放之人,可擔(dān)不起天子的親近?!?/br>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蕭天子了。 他聽聞阿福生病了,屁滾屁的跑了過來,丟下了滿朝文武大臣帶著女醫(yī)就殺進(jìn)了太極宮,結(jié)果比不上圓潤就算了,還比不上蠻兒,甚至還沒有川湘蛇吸引阿福的視線。 委屈。 不滿。 委屈。 他一肚子苦水啊,完全忘記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他選擇性忘記了,夏長福可沒有忘記了,那種心疼感是能忘記的嗎? 她拉拉自己的手,被他緊緊的握在手里,眼睛看過去他的眼,如同奶狗可憐兮兮,看了好笑,卻是顧忌外人還在不拆穿了他。 夏長??戳丝纯s在墻角恨不得和屋子變成一體的女醫(yī),裝聾作啞可是一把好手啊,示意蕭天子把人弄出去。 他心神領(lǐng)會直接大手一揮,眉清目秀雌雄莫辯,看了只覺得可愛的很,冷著臉的時候卻是生人勿進(jìn),極為難相處的樣子。 “滾!” 在舌尖打轉(zhuǎn)的詞,最終還是沒有處置這個倒霉極了的女醫(yī),話說出來口。 聲音極為清越,落在耳畔,她羞紅了臉,看傻了他。 “阿福?!?/br> “我可和你沒關(guān)系。” 夏長福驅(qū)趕著川湘蛇,讓他去別處玩玩不要打攪了她教訓(xùn)小狼狗。 昨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質(zhì)問她,害得她在外面吹了一宿的冷風(fēng),只是為了想明白她對待他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阿?!?/br> 可憐兮兮的人抱著她的小腿,仰著頭委屈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那個軟萌啊,疼的她差點沒忍住。 “我可沒那個本事,讓你討好,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嘛,你要找個愛你的去找啊,看你找不找的到?!?/br> “阿福,我錯了。” 她的腿都被他抱住了,那里還能動彈啊,她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你我確實應(yīng)該冷靜一下,可該思考的卻不是我啊,阿天,你就是你,你就是蕭天子,是這個王朝的主人,而我嫁給了你,就實實在在是你的人了,我的師傅僅僅是師傅而已。” 這是一個在他們之間的膿包,挑破了疼,不挑破就一直疼,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她承認(rèn)年少無知愛那不論之事,可這么多年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記在了心頭。 “你那么喜歡他……” 蕭天子說不下去了,他放開她垂頭喪氣的坐在臺階上,整個人都被拋棄了一樣。 明明得到了阿福卻還是不滿足,為什么? “阿天,我們青梅竹馬,我從不曾介意你喜歡女子,也不曾述說過我的委屈,可你不通,你若是傷心了委屈了,我會疼……” 她抱著他,低聲述說著臉色紅潤,許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她嘆息一般的埋首在他的肩頭,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什么時候這個小孩子才能讓她無所顧忌的說出一切,可以任性妄為的放恣過活? 蕭天子在一瞬間體會到了阿福的哀傷,她在怒其不爭還是嫌棄他的不長大? 他不知道,只是說不出話來,張張嘴說不出話來,那些曖昧的言語卡在嗓子眼 ,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為什么? 我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你支持卻從不指責(zé),就算是為旁的人一揮千金,她也只是笑著甚至越發(fā)燦爛…… 你的委屈不能向我述說? 而我的一切你卻能肩負(fù)起來? 空蕩蕩的太極宮,寂靜在蔓延。 兩顆明明該在一起的心卻離的好遠(yuǎn)好遠(yuǎn)。 =0= 第21章 抄家如何? 卯時。 承天門外,華麗繁復(fù)的馬車停在城門邊上。 嬌俏圓臉的婢子站在轎外,守門的士兵低頭不語,今日不上大朝卻是因為皇帝罷朝了,原因自是因為下旨流放皇后所致。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蕭天子! 高大的邊境戰(zhàn)馬拖著華麗寬大的車,卻很大掛著川湘府的族徽,很容易辨認(rèn)。 淡淡的桃花香飄蕩在鼻邊,蕭天子不舍的枕在她的腿上,柔軟極了。 “你能不能不走?” 夏長福搖頭,手里拿著白玉的酒杯,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桃花酒,去了那山野之地,只怕是喝不到如此美妙的酒了。 這話可不是夸贊謝安釀制的酒稀世珍品,而是夏長福偏愛桃花,如此一來,這稀奇的桃花酒可不就是變成盛京名品了嗎? “你該知道,我這番走不過是分離幾日,待無了氏族紛擾,你可高枕無憂,不知到了那時,你還不會不會如此粘我了?!?/br> 蕭天子翻身坐起,拿了她的白玉酒杯,抱起她細(xì)膩光滑的大長腿,手指捏起一只白羽毛輕輕的在上面滑動,挑撥著她本就不平靜的心。 “哈哈,你放開——好了,好了,我求饒,阿天——” 她實在忍不住卻又不得解脫,不得不翻滾幾下,披肩滑落,就著他這個視線清楚的看見了美人風(fēng)光,他轉(zhuǎn)頭放開了她。 “三日不見,”她轉(zhuǎn)頭嫵媚的眼勾搭著他的心魂,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癢癢,她白玉般的臉剔透,眼尾細(xì)小的桃花,平添了幾分妖嬈。 眼見他并不接下去,夏長福不滿的冷哼,驚醒了想入非非的蕭天子—— “如隔三秋兮!” “如此,你就下去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