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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的臉頰。 “你看看,又可愛的幾分?!?/br> “真的嗎?” “不信去問問李才人,她可不會誆騙你了。” “那些婢子總是說我胖,長姐,好討厭!” “殺了便是,不聽話的奴才也沒有用處了。” “嗯,那我去找李jiejie了,長姐……”蠻兒猶豫片刻,踮起腳尖抓著夏長福的衣服,試圖說些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的話兒。 夏長福遷就蠻兒,低頭抱住蠻兒,湊近她,微涼的氣息打在蠻兒的臉頰上,笑聲清脆與往常并無兩樣。 “長姐,你……小心?!?/br> 小聲的話,鉆進(jìn)夏長福的耳朵,跑到她的心里,變成一股暖暖的濃湯,讓她的郁悶也散去了不少,她掐掐蠻兒的臉,笑著掩飾著說,“知道了,你也乖些,明日就陪你去游湖?!?/br> 蠻兒驚喜的跳起,松開了手不舍的邊回頭邊搖手,外人看了也就是一個珠圓玉潤的小丫頭,舍不得長姐想著玩。 夏長福站在殿門外,看著天色皺皺眉頭,片刻又恢復(fù)高貴冷艷的模樣,她的手指輕輕的抵住嘴唇,紅色的舌輕輕的卷起手指,她笑了,眼底一片陰暗。 “殿下,人已經(jīng)在等候了?!?/br> “圓潤,你說會不會狗急跳墻?” “殿下,是的。” 她笑艷若桃李,放置矮桌上食物的婢子,看了匆忙的低下頭,羞紅了雙頰。 木屐踩在石板上的聲音,她轉(zhuǎn)頭看向聲音處,蕭天子站在那里看著她,伸手——身后是一片燈火,忽然讓她想起了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招手,提著裙擺一步步靠近,還剩一步的時候,她猛的向前撲—— “阿福!” 他抱住了她。 “啊,阿天,我好開心,你知道為什么嗎?” 她的眼里眉里,除卻讓人失神的嫵媚艷麗,還有著興奮,更是顯現(xiàn)出驚艷之感。本欲責(zé)怪的話卡在嗓子眼里,說不出來。 “阿福,”你叫我如何是好? 他傾盡所有的疼愛,一切的鐵血陰晴不定,在這個女子面前變成了灰燼。 “阿天,我同你去征戰(zhàn)吧,這不是懇求而是命令?!?/br> 燈火之下,她笑著眉目柔和,嫵媚多情,可那雙眼睛里有著他不能拒絕的堅毅,他如何不了解面前的女人,要是他不答應(yīng),只怕偷偷溜著她也會去的啊。 “陛下。” “宴席開始了。” “我會好生配合你的?!?/br> 他們相視而笑,他松開她一前一后的繞去前院。 =0= 第44章 天子一怒 宴會進(jìn)行的毫無新意,絲竹之音不覺于耳,席間杯光交錯,談笑風(fēng)生,其樂融融。 院中跳躍著的舞娘,動作老套而落俗,看她們不如盯著手中的酒杯來的實在。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宴席進(jìn)行的順利,可掩藏在下面的暗涌同樣崩騰,只等待幕后主人的一聲令下,推翻一切的武逆即將開始。 夏長福低著頭嘴角是一抹勾魂的笑,她就著蕭天子的手喝下了他手中的梅花釀,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劃過宴席之下,難得來的齊全。 “你瞧瞧他們的那雙眼珠子,恨不得挖下來?!?/br> 夏長福厭惡的皺著眉頭,甚至看見一個風(fēng)流郎君對著他吐舌頭,拋媚眼,簡直辣眼睛,無法直視! 蕭天子順著她的視線發(fā)現(xiàn)了,宴席之上,這些無法無天的世家郎君,個個有前朝之風(fēng)氣,抹著白面畫著眉毛嘴唇,穿的輕薄想必家中也沒少玩弄孌童。 只要一想到這么個東西日后還要進(jìn)入朝堂,他的眼睛都睜不開,生怕他會忍不住大開殺戒。 “想挖了他們的那雙招子?!?/br> 他藏住眼底的冰冷,摟住他的阿福,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溫?zé)岬臍庀_淡了她的不滿厭惡之情,取而代之的是雙頰緋紅,水光艷艷,那雙眼印入你的眼底,讓人不忍心說出拒絕之話。 “萬事都依了阿福。” 他招手示意謝安把人都帶上來,那些礙眼的東西,爬床上吊無所不用其極。 突然拍掌聲響起,所有的視線一齊聚集在高臺之上,蕭天子淡然自若的說,“退下吧?!?/br> “是?!?/br> 并沒有像往日一般,讓舞娘們前去陪酒,一改往日作風(fēng),笑容淺淺心情甚好的模樣,是什么讓他如此的開懷? 明眼人自是知了,蕭天子這是要下賜采女,心情甚好,而這些不知情的自然是野心勃勃的文人墨客,他們的詩歌做的極好,在朝堂之上還是天王老子的做派。 “常言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做那高官丞相不如軍營百夫長,我倒是不知,文人教導(dǎo)娘子也是一把好手,胡攪蠻纏、不守婦道、賄賂放恣,每一樣拿得出手的事情,我也是見識了?!?/br> 蕭天子沒說一個字,在座的人就貓一滴冷汗,等他說完了,不少人已經(jīng)昏倒了,更多的卻是低著頭憤憤不平,還有些沖動的甚至準(zhǔn)備進(jìn)諫。 好好罵醒蕭天子這個腦子有病的人。 “陛下,說的太過嚴(yán)重,要是他們的幼妹大哥嫁不去娶不進(jìn)來,怪罪了你就好玩了,這話還是放皇榜,去那順風(fēng)亭說道說道來的實在?!?/br> 夏長福拿著銀筷子,夾起菜葉復(fù)又放下了,很是奇怪。 蕭天子看過去,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點頭案底之下,交握的手緊緊的,舍不得放開。 “皇后所言極是,這些黑鍋甩在朕的背上,朕也不好為自己辯解一二?!?/br> “那些良家zigong中是教導(dǎo)無方了,不若賜下金玉良緣,為她們另外謀一出路。免的出了家遁入空門,還是本宮的過錯。” “阿福言之有理,開源節(jié)流所言甚好。” “倒也是,除了些琴棋書畫,什么也不會,教也不行不教放著擺設(shè)又不老實,聽聞軍中郎君缺少了寬衣解帶娘子,不若送來去?” “阿福此言——” “欺人太甚!陛下怎能聽人妖言惑眾?” 帝后一人白臉,一人黑臉來著唱,文人骨氣不是說著玩的玩樣,立刻有人跳了出來,定眼一看好家伙,是那個貪污過千金的清廉刺史啊,好生的兩袖清風(fēng),平日里穿的衣裳都是縫縫補補又三年呢。 夏長??催^去,委屈的紅了眼眶,她柔柔弱弱的靠著蕭天子,拉著他的衣裳擋住了小臉,悲哀的訴苦,“大人好生無禮,就許你家的娘子寬衣解帶,不許本宮說了去,陛下,他這是在皇家臉面上踩!” “三娘絕不會是這樣的人!” “不是?”夏長福抬起臉來,哪里看得淚水,她艷若桃李面色頰泛紅,狹長的眼時不時劃過一絲狡黠,“你扯彌天謊言之時,有沒有診了你家娘子的脈,懷有孽種就進(jìn)了宮,安何居心?!” “臣——” 兩袖清風(fēng)的文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