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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萬承舟的打算,萬承舟說準(zhǔn)備過了年就著手準(zhǔn)備,大概三個月之后就可以結(jié)婚了。 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陶知否心里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往萬承一那邊看,正巧碰到萬承一也轉(zhuǎn)過了頭來看著她,臉上還帶著笑意。 雖說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陶知否心里卻還是一點都沒底,她不是不信任萬承一,只是房事對于一對夫妻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萬盛笑呵呵的說好,早點成家是好事,還說讓他們別太擔(dān)心,他和向家的老兩口也會幫忙辦這件事情,畢竟婚姻大事不是兒媳,萬承舟也沒有反對,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陳亮喝了點酒,他其實是不想喝的,但是想著這么開心的日子,少喝一點的話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兩個老頭子年齡差不多大,再加上兩個人都喝了點酒,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回來了。 萬承舟說他還要去接向西寧也就先走了,萬承一和陶知否幫著阿姨收拾了一下桌子,也不管說得正開心的兩個人,拉著陶知否出了門。 其實萬承一沒有準(zhǔn)備什么求婚的東西,甚至都沒有煙花,但是他看出了陶知否的擔(dān)憂,所以他覺得今天晚上必須要求婚,他希望陶知否可以安心。 兩人牽著手走在大路上,暖黃色的燈光灑下來,落到兩人的身上,看上去暖洋洋的,很舒服。 萬承一把陶知否的手放到自己的包里,雙手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冷不冷?” “不冷,很暖和。” 萬承一低低的笑了兩聲,有冷風(fēng)吹過來,不知道是因為萬承一呼出的熱氣,還是冷風(fēng)灌進(jìn)了脖子,陶知否哆嗦了一下,萬承一就連忙緊了緊手。 “你笑什么?”陶知否開口問。 “寶寶,你好香?!?/br> 陶知否沒有接話,而是紅了臉,身子也熱了起來。她連忙抬手去推萬承一,嘟囔了一聲:“你先放開,我有點熱。” 萬承一放開陶知否,順勢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寶寶,你要不要嫁給我?!?/br> 陶知否抿了抿,沒有說話,。 萬承一也沒有慌,就看著陶知否。 被萬承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陶知否這才低頭從包里拿出了一枚戒指:“不是買過戒指了嗎,怎么又去買一個?” 雖然陶知否沒有答應(yīng),但是萬承一覺得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他取出戒指,戴在了陶知否的右手無名指上。 “我哪里知道你一直還想著我,把戒指都留下了?!?/br> 陶知否哼了哼,不想和萬承一多說。 “老婆,回家了?!?/br> “誰是你老婆?” “我牽著誰,誰就是我老婆?!?/br> 年初剛過,監(jiān)獄傳來消息周松自殺了,聽說是被牢里的人折磨得受不了了,等不到執(zhí)刑的時候。 往往牢里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虛偽的人,表面上人模人樣,實際上卻是禽獸不如。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宋晚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因著自己的電臺有了起色,她找到萬承舟,說自己不再需要他的幫助了,而且她想要離開這里,到自己喜歡的地方去。 知道宋晚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萬承舟也不留她,但還是堅持要每個月給她打錢,只說隨意她用不用。 宋晚沒有繼續(xù)說這個事情,她清楚自己沒有那個本事,讓萬承舟改變想法。 宋晚離開的那天,萬承舟和向西寧都去送她了,裴初也來了,眼眶紅紅的,十分傷心的樣子。 向西寧把裴初的表情告訴了宋晚,宋晚嘆了嘆氣,轉(zhuǎn)頭對著裴初:“你還是小孩子心性,不明白什么叫喜歡,什么叫不喜歡。” “你憑什么說我不懂,我已經(jīng)二十歲了,我已經(jīng)成年了?!?/br> 宋晚嘆了嘆氣,又開口:“我的電話不會變,要是三年之后你覺得自己還是喜歡我,那就來找我吧,我就答應(yīng)你?!?/br> 裴初十分肯定的應(yīng)了下來,也沒有剛才那么傷心了,反而覺得自己基本上已經(jīng)是和宋晚在一起了,只不過是要談三年的異地戀而已。 回去的時候裴初就不停的和陶知否說宋晚,向西寧其實很想相信裴初是真的成熟了,不是小孩兒心性,不是一時興起才喜歡宋晚,可是她覺得她騙不了自己,裴初言談舉止間都是小孩子的感覺。 萬承一和陶知否剛剛才從向西寧嘴里聽到這個消息,還沒有消化好,就又來了新的消息。溫婉在國外瘋了,據(jù)說是出去喝酒,晚上被好幾個人侵犯了。 溫陽辭掉了學(xué)校的工作,連忙往出國趕了過去。 雖然他們都不喜歡溫婉,但是畢竟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知道她遭受了這樣的不幸,也還是有些唏噓。 小小的插曲之后,大家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準(zhǔn)備萬承舟和向西寧的婚禮了。 其實向西寧和萬承舟也沒什么事情做,就是拍婚紗照,定制衣服,選新房這么兩件事情。 陶知否現(xiàn)在每天就兩件事,第一就是上班,第二就是陪向西寧四處去試婚紗。每次看到漂亮的婚紗,陶知否也會試一試,因為她和萬承一的婚事就安排在萬承舟和向西寧之后。 大概二月中旬,大多數(shù)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臨近開學(xué),陶知否卻接到陶藝的電話,說陶文文輟學(xué)了,希望陶知否能拖關(guān)系幫她找一個工作。 陶知否覺得輟學(xué)是一件大事,就多問了幾句陶文文為什么要輟學(xué)。陶藝說陶文文不爭氣,未婚先孕的事情在學(xué)校里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她自己沒臉再去學(xué)校了。 托關(guān)系找工作這件事情陶知否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她覺得這事兒吧要是對著萬承一那也還挺好開口的,但是她不想讓陶知否再去酒吧那種地方工作了,雖然藍(lán)和的治安挺好的,但畢竟還是個酒吧,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復(fù)雜。 但要是讓他對著萬承舟開口,她又覺得有些不太好說。 陶文文的學(xué)歷不算高,雖然那個學(xué)校還不錯,但是她連畢業(yè)證和學(xué)位證都沒有拿到,明華又是一個大公司,恐怕不是很會招納這個學(xué)歷的人。 萬承一洗了澡出來,見房間里沒人,聽到走廊有聲音,裹了裹睡衣,走過去抱著陶知否的腰。 電話里的聲音比較大,陶知否害怕萬承一聽到了,所以伸手把他推開,連連答應(yīng)下來自己會試一試的。 萬承一其實已經(jīng)聽到了,但是他沒有主動說,他就等著陶知否主動提。 兩人在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到了睡覺的時候陶知否也還沒有提這件事情,讓萬承一心里有些小小的不開心。 躺在床上的時候,萬承一把陶知否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臉,開口問:“寶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啊?” “嗯?” “就……你想想?” 陶知否已經(jīng)猜到萬承一說的是什么了,但是她存了心要和他對著干,也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