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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的自己只要看到他,就覺得人生有追求,她可是把未來所有的美好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可是她離開出現(xiàn)確實很隨便,一聲不響,也從沒想過自己對新彥也有一份責(zé)任。 這一次自己確實太任性了。 “我會改的!”她現(xiàn)在除了這樣說,她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他知道新彥在氣頭上,氣她自作主張把他和洛意的事情爆出來,又氣她自己一個人用極端的手法解決這件事,更氣她沒有告訴他高裕生糾纏她的事。 季新彥突然覺得很無力,這個女孩是自己寵出來的,可是越寵越不像樣,就像是養(yǎng)了一個孩子,養(yǎng)大了就不要大人了,要自己一個人飛。 “你到底想怎么樣?就像剛才,如果我不推開高裕生,你是不是真的就要和他做了!” 喬喻猛然抬起頭,“沒,沒有!” 她急著去拉住他的衣角,她只是被高裕生逼得急了,她想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況且她知道新彥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她堵贏了,可是這樣的自信說出來,卻是可笑。 “我真的錯了!”她委屈的憋嘴,以后她再也不干這種事了,代價太大,風(fēng)險太高,她只希望新彥能消消火,原諒她這次。 季新彥一看她這個樣,更加失望生氣了,從來不反省,事后會道歉,下次遇事還是固執(zhí)己見,一把揮開她的手,“有時候我真討厭你!” 更討厭無比愛你的自己! 摔門就離開了房間。 季新彥走了,喬喻的心又一次空蕩蕩的,她跌坐在床上,一時冷靜不下來,早就預(yù)想到新彥會生氣,也許這次弄大發(fā)了。 第二天喬喻一整天都待在酒店里,而新彥一整天都沒來看她,憂郁的坐在沙發(fā)上,怎么想怎么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好情況。 她可是很努力的和他在一起,分手不是初衷,對不起自己,還很吃虧。 大少爺生氣了,她不能讓大少爺生氣,怎樣讓他不生氣呢?怎樣和他解釋呢?首先得見到他,怎樣讓他回來見她呢? 喬喻奔向廚房,拿起菜刀,看到鋒利的刀刃,不忍的閉閉眼,心里默念,一切為了得到季新彥! 季新彥急急忙忙趕回了酒店,他接到喬喻的電話,只聽到她哭著說自己流血了,好疼! 想都沒想就緊張的往酒店趕,把昨晚吵架的事全拋在了腦后,把白天一整天想著保持距離,甚至保持一段時間的距離事全都忘了。 喬喻怕疼,幾乎很少受傷,一想到她疼的樣子,他就是受不了,管不住自己的心。 喬喻打量著面前的門板,眼睛一刻不眨的盯著,一聽見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熟悉的身影,就立馬撲了上去,緊緊跳到季新彥的懷里,像是母豬上樹一樣抱住,死都不下來。 向來耍無賴,撒潑到底是她的強項,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季新彥跑了。 季新彥托著懷里龐然大物的屁股,某個女人正牢牢的勾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側(cè)臉,無論他怎么扯怎么拉都弄不下來。 “我以后再也不會了,真的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我吧!”喬喻緊緊抱著,急忙說。 季新彥想自己永遠(yuǎn)都會敗在這個女人手里,有一天這個女人設(shè)了計,他都會甘心的往下跳進去,居然騙他受傷了,把她從頭摸到腳都沒有看到一處傷口。 除了那一坨涂了紅色顏料手指,涂的亂七八糟,是個人都知道是假的。 抱著懷里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喬喻立刻識相的跨坐在他腿上,繼續(xù)勾著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肩膀里。 “說吧,一件一件的說!”季新彥沉聲,她這樣示軟,他向來是狠不下心的。 季新彥也是很想念她,從兩人鬧別扭開始,她就很少這樣乖順的窩在他懷里,何況又好一段時間沒見,公寓里一直都孤孤單單,卻也沒忘記她都干了些什么! 喬喻一聽到她問,就來了興趣,把所有的事添油加醋嘰里呱啦全搗鼓出來,順便把自己受的委屈,看到他和洛意在一起那個羨慕嫉妒恨,高裕生是如何無恥混蛋全都說給大少爺聽。 “都怪那個高裕生,他威脅我,我都是被迫的!” 季新彥嘲諷,“我看你也沒吃多少虧!” 全身上下完好無損,說是這樣說,還是靜靜地聽著,伸手將她環(huán)在懷里,以免她亂動掉下去。 “別忘了,你還和這種人交往過呢!” 她聽出他語氣里的醋意,嘟囔著撒嬌,“我確實和高裕生交往過,可是初吻第一次那樣不是你的,你還想怎樣?” 雖說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聽到她這樣說,心里還是稍微開心了點。 “那昨天呢?為什么和高裕生在酒店里?” “那是他騙我說你和洛意開房!” “所以你就信了?!”他反問,“我上次就說過,喬喻相信我一次,我和洛意沒什么,可是你卻從來都是固執(zhí)己見,就連高裕生威脅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商量半分!” 他的語氣高漲,好像她十惡不赦似的,她也無話可說,這個時候還是像大花一樣,柔順諂媚些,乖乖認(rèn)錯。 “喬喻,我希望這種事沒有下一次!” 喬喻連忙不住的點頭,“嗯,嗯,保證沒有下次!” 看到她這么乖巧的份上,季新彥火氣才慢慢降下去,伸手順著懷里人的頭上的毛發(fā),嘆氣,喬喻就是他過不去的坎。 突然想到了什么,“周厲憑什么肯幫你?” 他了解周厲那種人,沒有好處是不會隨便幫別人忙的,他還沒好心到無私奉獻(xiàn)。 “我,我……”喬喻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把所有老本都押給了他!” 作為一個很有名氣的攝影師,況且在小吉的監(jiān)督下,接了不少工作,賺了不少錢,私房錢加上工作室的小股份,加起來有個幾千萬,全給那個男人了,本來她還算個小富婆,現(xiàn)在就是個連飯都吃不上的窮逼了,下個月就連李陽的房租費都交不起了。 她可憐委屈的看著少爺,“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 意思就是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現(xiàn)在知道要和我回家了?晚了!” 以前求著她回去的時候死都不回去,還非要氣他鬧著分手。 “我們現(xiàn)在還在分手階段呢!”他提醒。 喬喻現(xiàn)在哪還容忍的了分手啊,一個多月不見都要想死自家偶像了,聽到分手兩個字她都煩躁。 一把把抱著的人壓到床上,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一頓猛親,“不分手,我不要和你分手!” “是你自己說的,唔……” 因為愛,所以容易妥協(xié),他知道面對喬喻,他沒法做到板著個臉,沒法永遠(yuǎn)和她生氣。 “我沒說,反正我沒說!”其實這個世界上論耍賴,誰能敵得過她喬喻。 說著就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