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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告我的?!彼毖巯蛭簳催^去,“左不過說一些我陷害了她,將來她也不會讓我好過一類的話?!?/br> 魏書啊了一聲:“那不好給大太太知道吧?” “怎么不好?”薛成嬌反問一聲,“信封我沒拆,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她邊說著邊把信封舉了舉,“莫名其妙的塞到小雅居一封信,于情于理我都該交給姨媽來處置。我倒要看看,倘或姜云璧真的這樣威脅我,姜家要如何收這個場。” 魏書一時聽明白了,便不再多問,取了件罩衫給薛成嬌換上,便跟著她出了門。 薛成嬌到順安堂的時候,潤大太太正吩咐了人再去請崔潤回來,一抬頭見了她進來,招手叫她:“這個時辰怎么又過來了?” 薛成嬌近了前去,請完了安,信封就攥在手里,也沒有藏著。 潤大太太一眼看見她手里的信封,咦了一聲:“誰給你的信嗎?” 問話時帶上了疑惑,只因薛成嬌如今只身住在崔家,即便是高家來信,也必然是要先送到她這里,再由她告訴薛成嬌。 薛成嬌嗯了一聲,又順勢把信封遞過去:“是姜姑娘臨走的時候留給我的,我沒拆開看,先來回姨媽一聲?!?/br> 一聽是姜云璧,潤大太太的臉色立時變了變,抬手就接下了信封,三兩下就拆開了。 可是信封拆開,打開里面的信紙時,潤大太太眼中又寫滿了疑惑,拿著信紙反復看了幾遍,抬頭看薛成嬌:“什么也沒有???” 薛成嬌一楞,從潤大太太手中接回信紙,攤在面前反復的看,果然上面只字未留,不過是張空白的信紙而已:“這……” 潤大太太冷哼了一身:“裝神弄鬼。” 可是薛成嬌卻實在不解,姜云璧留下一張空白的信紙,又是什么意思?她想告訴自己什么?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呢?還是說信被崔琦掉了包? 不應該啊,崔琦如果想扣下這封信,直接自己留下就是了,何必要多此一舉,送一封空白的信來呢? “姨媽……這是什么意思?”薛成嬌有些怔怔的問道。 潤大太太拉過她的手,從她手里把信紙抽出來,交給茯苓,又吩咐她把東西拿去燒了,才回過頭來寬慰薛成嬌:“想這么多做什么,左右她今后也同你打不了照面,她是什么意思,你何必費心去想?只管由得她去,凡事還有我呢?!?/br> 薛成嬌見潤大太太似乎是不愿意多說,也不好再多問,陪著說了一會兒話,外面丫頭來回說是崔潤回來了,她便起了身告辭,退出了順安堂。 出了此間時正好跟崔潤打上照面,薛成嬌垂首問了安,崔潤又安撫了她幾句,就往屋里去了不再多說。 從這間院子出來后,魏書才咬著牙問道:“姑娘,姜云璧到底想怎么樣?” 薛成嬌也不解的搖頭:“我本以為她臨走羞憤,留下一封書信是要羞辱于我,你且想,今日在敬和堂里,清珠一個丫頭能說出那番話來,勢必跟姜云璧脫不了干系,可見她平日也沒少背著人論我的是非。” 魏書很是贊同的點頭:“是這個話,不然清珠吃了豹子膽,敢這樣攀咬主子嗎?” 薛成嬌又嗯了一聲:“所以姜云璧心里一定也認為今天的事情是我有意坑她的,也正因如此,適才你把信封拿回來,我才覺得她信上一定會寫些不堪入耳的話來威脅我,便想著拿給姨媽看,姨媽自有分辨,只是我沒想到她回留下一封空白的書信……” “可是呢,我心里也覺得奇怪,好端端的,留這樣一封東西,算什么?”魏書邊說著,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打了個激靈,縮了縮脖子,“姑娘……我從前聽人說,有一種什么巫術,能使人中邪,你說她會不會……”(。) 82:主意 薛成嬌見她這樣神神叨叨的,不由哭笑不得,在她腦袋上輕拍了下:“胡說什么呢?哪有什么巫術,況且那封信姨媽不是已經(jīng)燒了?即便真有什么腌臜的東西,也都化成灰了?!?/br> 魏書還是放心不下,挨了一巴掌也不覺得痛,撇著嘴:“可實在是太奇怪了,大太太大約今日心情不好,一時顧不上,竟也沒當回事?!?/br> 薛成嬌倒不覺得如何,姨媽怎么會把一封空白書信當回事?若說是姜云璧留下來威脅她的,只怕姨媽還會發(fā)發(fā)脾氣。 可是這封信來的古怪,若要她也撂開手不管不問,她心下終歸不安。 眼看東跨院就在眼前,薛成嬌卻站住了腳。 魏書見她不動,就跟著停下腳步:“姑娘是想到什么了?” 薛成嬌只是站著不動,噤聲搖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邁開步子往反方向去,又拉了魏書一步:“我們?nèi)フ冶斫?。?/br> 魏書卻沒有動,叫了她一聲:“可是大太太已經(jīng)不管,再去找大姑娘,給大太太知道了不好吧?” “沒事,我只是去找表姐問問,”薛成嬌心里也遲疑了會兒,但還是拉著魏書走,“這件事我還是想搞清楚,你也說了,姨媽許是心情不好,一時分不出心來顧這些嘛?!?/br> 魏書又拗不過她,只能跟著她往西跨院那邊步過去。 等到了西跨院門前,薛成嬌打發(fā)了魏書去叫門,不多時有小丫頭來開了院門,勾頭往外看,見是魏書,就下意識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果然瞧見了在臺階下站著的薛成嬌, 小丫頭忙打開了院門,笑臉相迎。 薛成嬌抬腿上了臺階,回了個笑臉:“表姐在家嗎?” 小丫頭連聲說在,又頓了頓:“老太太剛打發(fā)了人來傳話,晚些時候要姑娘去陪著吃飯?!?/br> 薛成嬌腳步頓了下,心想大約來的并不是時候。 可是她站在門口猶豫是否還要進去時,崔瓊已經(jīng)得了丫頭的話,從屋里迎了出來。 她緩步到了門口,執(zhí)起薛成嬌的手拉著她就往屋里進:“來了怎么不進去?站在門口發(fā)什么呆?” 薛成嬌尷尬的笑了笑:“我聽丫頭說表姐一會兒要去敬和堂陪老太太吃飯,想著改天再來呢。” 崔瓊說了句沒事,兩個人已經(jīng)從甬道走到了屋前。 寶意在旁邊打了簾子讓她二人進屋。 才進了屋,崔瓊就問道:“你是有什么事情吧?” 薛成嬌嗯了一聲,又想著怎么開口,遲疑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