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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去,又?jǐn)[弄了吉祥一陣,才繼續(xù)道:“你自身不正,還要給別人潑臟水。這樣的心思,你若有一半用在課業(yè)上,二叔也不至于天天替你cao心了。” 崔晏此行沒能挑起崔昱對薛成嬌的懷疑,反倒讓他好一陣的搶白,一時(shí)臉上抹不開,冷笑了兩聲:“在你們跟前裝的嬌弱,背后對上我們,卻尖酸刻薄。也是,人家如今是縣主娘娘了,自然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本沒什么可氣的,左右她跟我也沒關(guān)系。二哥哥既然自己都不當(dāng)回事兒,那今兒算我多事,白跑這一趟?!?/br> 說完后,他稍一端禮,頭也不回的就返身離去了。 崔昱摟著貓,眼中有些復(fù)雜,好半天后,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瓔珞,對著光打量了許久,終究還是起了身,放下吉祥后,只身出了門。 照人本來是想跟上去的。 旁邊兒照月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叫二爺自己去吧,心病還要心藥醫(yī),總要邁過去這個坎兒的?!?/br> 照人的嘴嘟了嘟:“二爺近來都不太好,一個人去,會不會出事啊?” 照月?lián)u了搖頭:“那是嬌姑娘,不是旁的什么人,二爺對旁人再反常,也不會對姑娘怎么樣的,你這會兒跟姑娘,仔細(xì)二爺要罵人的?!?/br> 照人動了動嘴,似乎還有話說,只是又歪頭想了一陣,覺得照月的話有些道理,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再說薛成嬌從甬道上甩下崔晏后,自己怎么想怎么覺得生氣。 崔晏可真有出息。 他自己做的事兒,不敢認(rèn)也就算了,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他還要遷怒別人。 雖然她是有心叫崔晏去找崔琦的麻煩,可崔晏果真表現(xiàn)出憤怒時(shí),她又覺得這個人實(shí)在是可恥的厲害。 她懷著怒意和不屑,也不敢就回順安堂,唯恐給她姨媽看出端倪。 于是便在園子里閑逛起來。 要說她和崔昱,實(shí)在算得上緣分至深了。 崔家內(nèi)院這么大,他二人都能碰上面,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造化弄人吧? 薛成嬌在見到崔昱時(shí),腦中一閃而過的,便是有緣無分這四個字。 而崔昱呢? 他本是尋薛成嬌而來,只是出了門又沒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薛成嬌此時(shí)身在何處。 按崔晏剛才的話,他想著該往后面的甬道那里去找找看,一時(shí)繞到這里來,不想再抬頭仔細(xì)看時(shí),薛成嬌就站在他眼前。 “成嬌。” “表哥。”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shí)開了口,又相顧無言。(。) 223:怕你不動手 兩個人站定住,誰也沒有動,誰也沒開口。 氣氛有些凝重。 薛成嬌甚至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凝結(jié)了。 僵持了大約有一刻鐘。 薛成嬌稍稍收攏了衣襟,邁開步子,繞過了崔昱,想要離去。 崔昱身子轉(zhuǎn)的很快。 他手微一抬,攥住了薛成嬌的胳膊。 薛成嬌回過身來,眉頭微蹙,低頭看了一眼他的那只手,又抬頭與他對視,那意思不言而喻。 崔昱的手一僵,立時(shí)松開了她。 他唇角微揚(yáng),露出自嘲的笑:“你就這么喜歡他?” 薛成嬌當(dāng)日沒明白他什么意思,啊了一聲,眉頭就鎖的更深了。 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是從何說起? 她擰眉看向崔昱:“表哥說什么?” 崔昱眼中暗了暗:“崔旻,你就這么喜歡他?” “表哥是不是病糊涂了?”薛成嬌連退了兩步,冷眼看著他。 她是生氣的。 這樣的事情,他怎么能隨便就扣在自己頭上呢? 話出口時(shí),崔昱其實(shí)也是后悔的。 他知道,薛成嬌一定會生氣。 原本也不是為了這個來的。 聽了崔晏的話,他本來是想來和薛成嬌談一談的。 可是見了面,又相顧無言。 直到看到薛成嬌繞過他要走,他心念微動,伸手就拉住了她。 可是在她的眼神里,他第一次看到了拒絕和排斥。 就如同—— 如同當(dāng)日說起袁文湘的時(shí)候,是一樣的! 所以才會一時(shí)情急,把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盤旋在心頭的話,脫口而出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他后話還沒說完,薛成嬌已經(jīng)冷聲打斷了他:“那表哥是什么意思呢?表哥若不是心中這樣想,又怎么會突然問出這個話?難不成是我聽錯了嗎?” 崔昱一時(shí)愣在了那里。 “可你不知道的,她背地里是尖酸刻薄、牙尖嘴利?!?/br> 崔晏的話,一下子就回到了他的耳邊,然后不停的重復(fù),不停地響起。 直到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明白過來。 崔晏其實(shí)并不是無中生有。 薛成嬌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你如今怎么學(xué)的這樣咄咄逼人。”他不由得皺了眉頭,盯著她看了一眼。 薛成嬌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剛才在后面,崔晏質(zhì)問她,崔昱他們是否知道她背地里是這樣的人。 如今一轉(zhuǎn)臉,崔昱把她攔在這里,張口問她,幾時(shí)學(xué)的這樣咄咄逼人。 薛成嬌不由的想要冷笑。 “表哥見過崔晏,是吧?” “什么?”也許是話題轉(zhuǎn)的太快,崔昱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便沉聲問了一嗓子。 “難道不是嗎?”薛成嬌哂笑一聲,“從前不管我做什么,表哥會疑心我嗎?時(shí)間過得并不快,可人心卻變得這樣快。表哥有了要護(hù)著的人,那個人不再是我,所以崔晏跟你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你就跑來質(zhì)問我了?!?/br> 她話到此處,微微揚(yáng)起頭來看看天,又呵了一聲:“我何時(shí)學(xué)的如此咄咄逼人?大概是經(jīng)不住人幾次三番的算計(jì)我吧。上次我被下藥的事情,表哥總不會忘了吧?我匆匆搬出崔家,不過是想自保而已。如今這樣,也是為了保護(hù)好我自己。” 崔昱一時(shí)之間竟無言反駁。 半天后,他只丟出了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