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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要去跟你祖母談一談?!?/br> “母親!”崔瑜有些急了,隨著她站起來,整個人擋在她前頭,“祖母也是沒有辦法了,而且京城里還有大哥哥在,劉光同那里自然有大哥哥去說,也不會輪到我們出面?!?/br> 話根本就不是這么說的! 溥大太太覺得老太太一定是急糊涂了。 劉光同是什么人? 且不要說他會不會出面給崔溥說情。 就單說他這個身份,他就不能給崔溥說情。 誠然,他在陛下面前說話是很有份量的,想給崔溥求情,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陛下會怎么想呢? 崔溥一邊勾結(jié)云南,一邊還跟劉光同有聯(lián)系,這還了得嗎? 她如此想著,就一點(diǎn)點(diǎn)的掰開崔瑜的手,抬起腿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袁慧真卻拉住了溥大太太。 溥大太太沒說話,眼中閃過疑惑,扭頭看她。 “舅母,讓我們?nèi)グ??!?/br> “什么?”溥大太太聽她一開始贊同自己的話,這時候竟有這樣說,就一時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讓我們?nèi)ゾ┏前?,”袁慧真平聲說了一句,而且又繼續(xù)道,“去了京城里,總歸還有大表哥在,就算成嬌那里真的行不通,大表哥也能替我們想想辦法的。如果劉大人那條路真的行不通,大表哥也不會搭這條線的,自然有別的法子想?!?/br> “可是……” 不得不說,袁慧真很會說話,也很會勸人。 溥大太太想不想保住崔溥? 她比任何人都想。 出嫁從夫,她才三十多的年紀(jì),正是活丈夫的年紀(jì)啊。 但是這個事兒,她心里還是有點(diǎn)怕。 就怕這一去京城,前途未知。 老太太這算是孤注一擲了。 如果崔溥救不下來,會不會把孩子們也給搭進(jìn)去呢? “你們可別忘了,長房老太太避而不見,已經(jīng)推拒了你祖母。旻哥兒那個孩子……”溥大太太稍稍頓了頓,“他只怕不會管你們?!?/br> 崔瑜和袁慧真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她們想的再好,卻唯獨(dú)漏掉了這一點(diǎn)。 薛成嬌也許不會管她們,那她們怎么保證,崔旻一定會管呢? 崔瑜聽她祖母說起來過,薛萬賀的事兒,到底是拜誰所賜,都得兩說。 崔旻……只怕比崔昱當(dāng)初,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351:盡人事聽天命 溥大太太的一句話,叫二人都有些發(fā)怔起來。 尤其是崔瑜,她心中不知閃過了多少個念頭。 溥大太太見她二人如此,便搖頭無奈道:“我也勸不住你們,也說不過你們,你們真的要去,便去吧。只是要記住,此去京城萬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知道了嗎?” 說完后,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袁慧真和崔瑜二人面面相覷。 袁慧真到底沒有忍住,指了指自己,又定睛看崔瑜:“為什么要帶我一起去?” 崔瑜思考了半天,總不能說是為了求人方便的吧? 于是她沖著袁慧真笑了笑:“我知道表姐也不想在家里待著,而且祖母最近氣不順,過兩日我們都走了,家里頭祖母的氣兒都要撒在你身上,所以我想了想,還不如你跟我們一起走?!?/br> 袁慧真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 崔瑜松了一口氣,自然也不再多提別的。 再說錢氏那邊。 丫頭們打了簾子迎了崔瑛進(jìn)屋。 她一進(jìn)了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請了個安:“祖母您找我?” 錢氏嗯了一聲,看著這個小幺,又是滿眼的歡喜神色。 她拍了拍身邊兒位置:“來?!?/br> 崔瑛乖巧的走過去,在她身側(cè)坐下,順勢攀上她左臂:“您有事兒嗎?” 錢氏騰出右手,摸了摸她的頭,將她垂在耳側(cè)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去:“想不想去京城?” 崔瑛一怔:“京城?你說京城?” 錢氏點(diǎn)點(diǎn)頭:“你哥哥jiejie都要去,慧真也去,你去不去?” 如果是在從前,崔瑛一定已經(jīng)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可是眼下,她卻猶豫了。 猶豫了半晌之后,她眨著眼睛看向錢氏:“去京城做什么?” 崔家在京城是沒有親戚的,只有崔瓊嫁入了談家,崔旻在京為官,僅此而已。 現(xiàn)如今分了宗,雖然崔瑛對這些兄姊的感情仍舊是一樣的,可是她也知道,分了宗,就不是一家人了。 崔瓊那里,也輪不到他們?nèi)プ邉涌赐?/br>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去京城呢? 崔瑛立時就把這事跟崔溥的事情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她歪頭看錢氏:“您是為了給父親想路子嗎?” 錢氏眼中一暗:“你不想救你父親嗎?” 崔瑛皺眉:“去求大哥哥?” 錢氏捏了捏她的手心兒:“瑛姐兒,我知道你心里對成嬌還有隔閡。但是事關(guān)你父親性命,跟你jiejie一起去,嗯?” 果然是這樣啊―― 崔瑛不由得僵住了。 讓她去求薛成嬌嗎? 她想,她是做不到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薛成嬌。 “祖母,”崔瑛咬了咬牙,“從前的事情,您都忘了嗎?” 錢氏叫她這么一說,也有些發(fā)怔。 崔瑛見她不說話,就繼續(xù)道:“我不想去?!?/br> 這四個字一出口,錢氏立時就變了臉色:“這是你胡鬧的時候嗎?” “我不是在胡鬧!” 崔瑛長了這么大,撒嬌的時候更多些,對著錢氏時就更重。 撒嬌的時候,她總是眉眼彎彎,嘟囔著嘴兒,聲兒里透著嬌氣。 錢氏習(xí)慣了這樣的崔瑛,也聽?wèi)T了她嬌聲嬌氣的說話。 然而這樣斬釘截鐵又帶著堅定的語調(diào),是她第一次在崔瑛這里聽到。 錢氏不由的愣了。 崔瑛也是抿著唇,死死的咬著下嘴唇。 許久之后,她才復(fù)開口道:“祖母,我跟成嬌開不了這個口。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