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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差事出了岔子,她吞了吞口水,看向老太太:“老爺今兒沒去衙門里,要不……去叫一聲?” 于是崔旻心底更是發(fā)涼。 父親今日沒有事情要處理,母親這樣說,顯然是他就在府中,也不曾外出會友。 可他就在家里,卻不來見…… 京城……崔旻心頭一凜,京城能有徐士頡那樣的人做了父親的暗線,難道就不會有別的人嗎? 大jiejie的死訊,談昶年的死刑……父親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第459章 袁慧真 因崔旻一直堅(jiān)持,章老夫人便也拿他毫無辦法,只好吩咐了曹mama去請崔潤來。 崔潤來時臉色并不如何好,絲毫沒有因?yàn)閮鹤踊丶叶@得歡喜。 崔旻一扭頭,正好看見了崔潤這樣的神色,心就更沉了。 章老夫人在隱囊上又歪了歪,也不肯再拿正眼瞧他二人,只沉聲問崔旻:“你父親也來說,有什么事說吧。” 崔旻倒是沒急著先回話,反倒一轉(zhuǎn)臉叫了旁邊站著的小丫頭,指了指薛成嬌:“扶表姑娘起身一旁坐下。” 那小丫頭吞了口口水,下意識的看向章老夫人,見老夫人只是略蹙眉頭卻并沒有多說什么,這才敢上手去扶起薛成嬌不提。 等薛成嬌坐下了,崔旻便又沖著章老夫人叩拜了一回。 因他拜的這樣正,老夫人眼皮倏爾就跳了跳。 可沒等她開口問話,崔旻就已經(jīng)站起了身,再畢恭畢敬的拱手一禮:“孫兒帶有圣旨回來,就不能跪著回話了?!?/br> 一聽他身上有圣旨,這屋里的一眾人等神色皆是變了變,尤其是老太太和崔潤兩個人。 參談家的那件事…… 陛下沒有追究,連問都沒有問。 原本他們心中就惴惴不安,可沒想到,崔旻這次回來竟直接帶回了圣旨…… 這事兒可大可小。 章氏連忙起了身,鞋也顧不得套好,趿著在腳上,作勢要跪下去。 崔旻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跪了一地的長輩們,合了合眼,深思了一會兒,才從懷中掏出那方明黃絹帛來。 可他也并沒有展開,只將絹帛捏在手中,低吟道:“談昶年下了天牢,問了死刑,陛下開了恩,叫大jiejie與他和離,又追了一個汝平郡夫人,這次回來……” 實(shí)際上他一個“追”字出口時,章老夫人和崔潤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連潤大太太都察覺出不對勁兒來。 追……?追封嗎……? 果然,崔旻又丟出了后話:“這次回來是陛下給的旨意,叫我給大jiejie扶靈,送回原籍應(yīng)天府葬入崔氏祖墳中的。” “咚”的一聲,潤大太太已然兩眼一黑暈死過去,徑直的倒在了一旁。 崔昱拖著膝行兩步,湊到她身邊去,將她半抱在懷中,連聲叫:“母親……母親?” 薛成嬌哪里還坐得住,忙起了身過去,與崔昱二人合力將潤大太太扶到了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又吩咐人去弄了水來,騰出手給潤大太太用濕帕子敷著額頭處。 崔潤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地捏成了拳你,仿佛用了很大的力道壓在地磚上,一動不動。 章老夫人身形晃了晃,只是沒像潤大太太那樣厥過去。 曹mama在她身后,忙托了她一把。 等到身形漸漸穩(wěn)住,她才抬頭去看崔旻:“你說你大jiejie……瓊姐兒她沒了?孩子呢?她還懷著身子……孩子呢?” 崔旻心寒不已,翻了翻眼皮:“祖母也知道大jiejie有孕在身,現(xiàn)在倒想起來她懷著孩子了,當(dāng)日從她口中套話時,難道就沒想過——” 沒想過如何,他沒說下去,因崔潤已經(jīng)厲聲打斷了他:“你放肆!這是同你祖母說話的態(tài)度嗎?” 崔旻把明黃的絹帛更捏緊了些:“態(tài)度?父親與我計(jì)較態(tài)度?我倒很想問一問父親,大jiejie的死,父親又是個什么態(tài)度?今日兒還家,父親卻連面兒都不露,兒想問一問,父親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談家出了事,大jiejie自盡身亡一尸兩命了!” 聽到這里,崔昱服侍他母親的手倏爾就頓住了,他怔怔的回頭看崔旻:“什么意思……?大jiejie的死,父親怎么會知道……?” 然而眾人僵持之中,外間長安卻打了簾子入了內(nèi)來。 乍然見了屋中這一副劍拔弩張的情形,丫頭先是嚇了一跳,連話也不敢回了。 章老夫人早由曹mama扶著起了身,此時一眼掃見長安,就冷聲問她:“進(jìn)來做什么?” 長安蹲身禮一禮:“四房的太太帶著她們表姑娘過來了,說是有事兒要見您當(dāng)面問個清楚。” 袁慧真嗎……? 崔旻下意識的與薛成嬌對視了一回,隨后就把目光落到了崔昱的身上。 如果是這樣,看來回來的路上,他所料想的是分毫不差的。 章老夫人卻將眉心一擰:“現(xiàn)如今一個個都反了天了,什么叫與我問個清楚?你去,打發(fā)她們走,沒見著還有正經(jīng)事情嗎?” 可現(xiàn)在四房與這頭分了宗,哪里還會聽她的使喚呢? 溥大太太從前最是個和善好說話的人,俗話總說柿子要撿軟的捏,放眼這整個崔家,唯一的一個軟柿子,怕也就是溥大太太了。 但是今天她卻變了個人一樣,壓根兒就不等丫頭出來叫她,徑直帶著袁慧真就踏進(jìn)了這正堂之中。 “老太太有正經(jīng)事,焉知我們就不是為正經(jīng)事來的呢?”她才進(jìn)了門,就聽見了章老夫人要打發(fā)她們走的話,心里的那股子氣性就更大了。 章老夫人嚯了一聲:“本事見長了,果然是分了宗不受約束,現(xiàn)如今連我的屋子都隨便闖進(jìn)來了嗎?” 可她一面說著,一面也沒忘了去打量這二人的神色。 溥大太太倒還好些,只是面露怒色。 袁慧真就不大一樣了……她眼眶有些紅,包著的淚兒還沒完全擦干了,臉上血絲盡退,白的有些嚇人……這幅形容…… 章老夫人心頭咯噔一聲,背在身后的手,就攥在了一起。 “老太太不忙著責(zé)怪我們,我們是做晚輩的,闖了您的屋子,這自然不是正經(jīng)禮數(shù),是該罰上一罰的,可做媳婦的,便也有個事情想問一問您,這又是個什么路數(shù),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