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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嗎?” 柏穎低垂著眼,掛了電話,手垂下放下身前,竟有些不自覺的微顫。 ☆、第二十七章 祁正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開了大廳的燈,邊解襯衫紐扣邊走到臥室門邊,打開,借著外面的燈光,看到床上凸起的一個人影,柏穎側著身,背向著他,似是睡了。 沒將人叫醒,祁正褪去襯衫,拎著走進浴室關上門,嘩嘩的水聲響起,等吹干頭發(fā)上床,已經過了零點。 柏穎依舊側著身躺著,祁正估計是困了,也沒碰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闔眼睡覺,直到呼吸平緩,柏穎才動了動身子,側躺著的姿勢已經有些麻,黑暗中,她睜著眼,一夜未眠。 一夜未眠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祁正難得睡懶覺,早上荷爾蒙暴增,眼睛還沒睜開就摸著人拉到身下開始身體力行的做晨間運動,柏穎推辭不掉,咬著唇,雙手死死抓著床頭鏤空的雕花鐵欄才不至于被他頂得撞到頭。 祁正在這方面對自己要求甚嚴,見柏穎咬著唇不肯出聲,變了法的磨得她眼淚都出來,最后終于抵不住嗚嗚嗚的哭叫出來求饒的時候,才得意洋洋狠了勁兒的開始最后不知疲倦的沖刺運動。 他體力驚人的好,做的次數多了,祁正慢慢得道,對柏穎的身體越來越了解,扣著她的幾個點也能讓她欲罷不能得軟聲求饒。 前前后后磨了一個鐘,兩人折騰得渾身是汗,柏穎體質差,剛剛余韻還未消,瞇著眼喘氣喘得厲害,身后祁正粘膩膩的挨上來將她抱住,發(fā)泄似的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柏穎吃痛,悶哼一聲,祁正抱緊她的腰,將瘦小的她用力扣進自己身體里。 “舒服嗎?” “……” “說話?!彼笏难?。 柏穎提神,也不算違心,“舒服……” “你愿意跟我嗎?” 他問的問題太過于奇怪敏感,柏穎一下清醒,“嗯?” “你們女人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嗯?” 柏穎被他提著轉了個圈,面對面的抱著,他眼神犀利,全然沒了剛剛做事時的沉迷,他來得猛,收得也快,柏穎看不見,也知道撿他喜歡聽的話應承,“當然是祁先生你這樣的?!?/br> 一聽就假,祁正沒想象中的高興,皺著眉一把將她推開,起身,抽過紙巾低頭簡單擦了擦,“你也會說討好的話了,誰教的你!” 好人難做,里外不是人,柏穎渾身難受,沒力氣去抽紙巾,任由自己倒在床上裹著被子,她不想動。 偏偏祁正自己洗完出來,撈著人就往浴室里扔,“洗干凈出來,一會要去試衣服?!?/br> “試衣服?試什么衣服?” 祁正打開行李箱,拉了件干凈的休閑襯衫套上,系扣子的時候活動了一下脖子,聲音不冷不淡,“晚上有宴會,跟我去?!?/br> 宴會?柏穎愣了下,“我不去?!?/br> 祁正看她,有些不高興,“什么?” 柏穎偏頭,咬著唇,“我不想去,我可以在酒店休息?!?/br>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br> 言外之意,你沒有任何表態(tài)的權利。 “祁先生,你看,我是一個瞎子,看不見做什么都不方便,你帶著我就像帶著一個拖油瓶,何必呢。”柏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希望他能聽進去,另一方面,她是真不愿意去,眼睛的真相在她心里慢慢發(fā)酵,她明明已經觸到了苗頭卻不敢去承認,但她知道那就是事實,她現在還沒有辦法完全的接受,偏偏她的情緒還不能當著祁正的面發(fā)出來,她能夠陪著他露笑臉真的已經到頭了,再逼一陣,柏穎覺得自己會瘋。 “我說過嫌棄你丟人了嗎?”祁正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起桌上的手表,邊戴邊看了眼時間,“給你半小時,挑衣服加上造型化妝,花的時間要很多?!?/br> “祁先生?!?/br> “再多說一個不字試試?!?/br> 柏穎將這半個小時幾乎都泡在浴缸里,溫熱的水包裹著她,才不覺得害怕。手機響,祁正不在房間,柏穎只得從浴缸里摸出來,手機響了第二遍她才接上。 電話是穆青打來,柏穎有瞬間愣神,站在床邊久久才哦了一聲。 “你怎么了?”那頭的穆青打了個哈欠,“昨晚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剛收工回來,累死了!你怎么無緣無故問我眼睛的事?是不是姓祁的又欺負你了?” “……沒?!?/br> “你怎么了?語氣聽起來怪怪的?!蹦虑喟l(fā)覺不對,即刻收起了嬉笑的語氣。 “穆青,我……突然想起以前看得見的時候,你說如果當初我多跑幾家大醫(yī)院,會不會就不會瞎了?” 那頭沉默了一會,有些心疼的放低聲音,“怎么突然又想這個?那時候咱們跑了多少家醫(yī)院啊,都是說不行,你是知道的?!?/br> 柏穎睜著眼極力忍著不去眨,咬著唇點點頭,“沒事了,掛了吧?!?/br> 穆青不放心,“真沒事吧?有事你跟我說?。∑钫涯闩市干嘛?” “沒事,他在等我,我掛了?!?/br> 穆青知道祁正不好惹,悻悻的嗯了聲,“那你回來的時候聯(lián)系我?。∥胰フ夷?!” 掛了電話的柏穎,拿手機的手無力垂下,才發(fā)現另一邊一直垂在身側的手已經因為用力握拳而差點掐進自己掌心的rou里,摳著自己的指甲,柏穎鼻子酸得幾乎想要直接哭出來。 穆青是她自認為最信任的人??!她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門外的祁正催促聲起,柏穎一點興趣都沒有,推開房門走出去,坐在沙發(fā)上的祁正見到她衣服還沒換,臉色一下沉下去。 “衣服都沒換?!?/br> “祁先生,我今天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去?” “你哪不舒服?”祁正站起來,走路聲很輕,慢慢逼近,柏穎忍著不讓自己害怕后退,手扶著門漸漸用力,卻說不出一句話。 “嗯?哪不舒服?你早上不是挺享受的?” 柏穎重重咬著唇,終于敢昂著頭望向他說話的方向,語氣硬了硬,“我不想去!” “所以?” “祁先生還是找別人吧,我知道只要您想,肯跟您去參加宴會的人肯定數都數不過來,您……” 柏穎沒說完,祁正已經上前,揪著她浴衣的領子毫不費力的就將眼前的小女人整個的提起來雙腳離了地,“我還用你教?柏穎,你弄清楚自己身份了嗎?少跟我討價還價。” 柏穎沒想到他這么狠,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兩只無力的小手不斷的拍著他的雙臂,衣領勒得她呼吸漸漸困難,最后在她臉色漲得發(fā)紫的時候祁正才將人松開。 腳一著地,柏穎立即捂著脖子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雙眼紅紅幾乎落淚。 她倔強的憋回去,祁正拍了拍手,“滾回去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