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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了靳鄴,就容不下第二個人了,她和嚴宵這輩子注定只會有友情,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嚴宵為了自己傷心了。 靳鄴淡聲說:“是他先罵我的。” 尤藝點頭:“是,是他先罵你的,可他不是心里不痛快嗎?你呢,你心里也不痛快嗎?” 靳鄴拉住尤藝的手在掌心揉了揉:“你中午和他一起吃飯了?!?/br> 尤藝滿頭黑線:“我不是向你報備了嗎?” “你是在向我報備嗎?”靳鄴面色凝重:“我還沒追到你,暫時還不是男女朋友,所以我以為,你只是通知我一聲,告訴我你和嚴宵在一起,讓我更用心的追你。” 尤藝笑著把手抽出來,說:“你這是變著法子要套路我呢?!辈痪褪窍胱屗姓J是他女朋友嗎? 靳鄴彎著唇角,忽然解開安全帶俯身緩慢湊到尤藝臉前,一手摟住尤藝的腰。 尤藝對他這突如其來的sao氣無力抵抗,雙手放在胸前做出保護狀態(tài),耳根子發(fā)燙的問:“干......干嘛呢?” “可以嗎?” “可以什么?” “女朋友。” 尤藝沒說話,靳鄴試探著湊上去要親她,被她偏著頭躲開了,車廂內(nèi)曖昧氣息纏繞,尤藝心跳劇烈,對上靳鄴,她沒太多招架能力。 靳鄴目光一直沒離開她的臉,尤藝很慫的低頭回避他投過來的眼神,他輕笑一聲,食指挑在她的下巴處輕輕抬起讓她視線對著自己,尤藝很緊張,他胸前那塊布料被她揪的很緊,他順勢往前壓著她,對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唇上傳來酥軟的感覺,尤藝大腦空白一片,不知所措, 35、Chapter35 ... 他五指插.入她的頭發(fā), 栗色的發(fā)絲從他指縫中劃過, 食指挑高她的下巴,唇齒交纏, 她嘴唇微張想要呼吸新鮮空氣,臉頰浮著紅暈, 他得寸進尺想要繼續(xù)探入,口袋里的手機震動,尤藝的唇角被他的牙齒磕了一下, 猛然清醒,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尤藝雙手放在中間只能沿著兩人胸口之間的縫隙慢慢向上滑。 他胸口因為她的撫摸劇烈起伏,尤藝瘦削的肩膀微顫,伸出纖白的食指按在他的唇上,紅著臉抬頭,正對上他的視線。 他清澈的眼眸又黑又亮, 舔了舔唇角, 溫聲問:“不舒服嗎?我經(jīng)驗不足,需要多練?!?/br> 這話問的尤藝想揍他。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尤藝本來想指責他不經(jīng)過自己同意就突然親上來,話到嘴邊脫口而出卻變了意思。 “不能這樣, 這是在外面?!?/br> 靳鄴喉中發(fā)出哼笑,尤藝羞的無地自容,希望靳鄴能給自己個臺階下。 顯然靳鄴并不是那種輕易揭過的人。 很多時候,他這張清俊的臉對著她時都充滿了惡趣味,他牢牢箍著她的腰, 小手指勾住尤藝的食指,再度湊上去含住她的下唇廝磨輕捻,動作緩慢強勢,像要一口一口把她吃了,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令她驚慌,她從未和人接吻過,仿佛整個胸腔的空氣都被擠壓到一起,燒成一團火。 嘶了口氣,聽他在耳邊呢喃:“不在外面可以嗎?” 他guntang的氣息撒在她的臉上,有力的指腹撫摸她的唇瓣,尤藝眼睛里含著水光,睨了他一眼,羞惱道:“那也不行,起開。” 她自以為兇巴巴的,實則毫無威脅力。 他喜歡了她這么多年,對上她永遠都有使不完的熱情。 他忽然收斂神色很深沉的問道:“你覺得我的吻技怎么樣?” 尤藝被他問懵了,雖然沒和別人接吻過,但是幾次牙齒磕到自己,也能感受到他的實戰(zhàn)能力沒有行動能力那么純熟。 但顯然一個男人這么問自己,好歹得給留點面子,尤藝善解人意的點頭:“還行?!?/br> 還行?靳鄴臉色微變,尤藝又補充了一句:“挺好的?!?/br> 他唇角綻開了一個笑容:“很高興,你能滿意?!?/br> 眼看著他的腦袋又要壓上來,尤藝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推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再親我就生氣了?!?/br> 毫無威脅力的威脅。 靳鄴輕笑,替她整理頭發(fā),食指劃過她微腫的紅唇時,遺憾的說:“你真是太客氣了。” 他親她,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憤怒,而是羞澀,靳鄴就知道,她是喜歡自己的。 他不想壓抑自己的感情,他喜歡她,就要讓她知道,尤藝和他接觸的別的女人不同,她漂亮聰明大方,卻極度的不自信,和他在一起時總不能徹底的放松。 靳鄴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她是怕他過盡千帆,想要追求她也只是一時興起,等到膩了,便會拋棄她。 那他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會是她的依靠。 他坐回駕駛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自我評價:“雖然吻技生澀,畢竟算是頭一回,你不要嫌棄?!?/br> 頭一回? 尤藝很是驚訝,他沒跟別的女人接過吻?不過她還是抓住他話里的漏洞。 “什么叫算是?!?/br> 果然,戀愛里的女人都是神探。 “你又忘了?!彼麄?cè)身撫摸她的唇瓣:“我上次在這里親了一下?!彼抗鈩澾^狡黠:“稍縱即逝,瑩軟芬香,令我魂牽夢縈?!?/br> 尤藝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我還打了你一巴掌?!?/br> 靳鄴:“......” 他不再撩sao,認真開車。 跟憑實力單身的姑娘,沒什么好計較的。 尤藝說完那句話,尷尬的像鴕鳥一樣縮在座位上。 艾瑪,嘴太快了,說錯話了。 尤藝晚上睡覺時想到白天發(fā)生的事被自己說過的話尬的睡不著,正好聞瑤發(fā)消息過來,詢問在她走后,她和嚴嚴有沒有友好共處。 尤藝說她剛走靳鄴就來接她了。 聞瑤唏噓,說靳鄴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嚴嚴留。 聞瑤在候場夜戲,尤藝正好睡不著,便和她聊了起來。 聞瑤對她現(xiàn)在和靳鄴發(fā)展到什么狀況一無所知,她只知道尤藝很喜歡靳鄴。 尤藝向她訴苦,說自己在靳鄴面前總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