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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搖了搖頭收回視線,這些都與她無關(guān)。 走出電梯之后她先是去取了寄存的行李, 找出昨晚莫承昏迷前穿的那身衣服在公用洗手間換好。然后站在鏡子前仔細(xì)重新化妝。 十幾分鐘之后她似乎又變回了昨天剛穿越過來時原主那副清純模樣。 小夭看著鏡子里漂亮精致的臉孔, 忽然伸手在臉上搓揉起來。剛剛化好的妝被她左糊一下右搓一把, 甚至還擰開水龍頭沾了水在臉上輕拍。 半晌, 她再次抬頭, 然后滿意地笑了。 只見她唇上的口紅就像是被野獸啃咬過似的越出邊界,嘴角一條紅痕拖到腮邊。眼圈因為暈染開的眼線眼癮黑乎乎的一片,跟被人打了似的。 最絕的是一道水痕沿著眼尾滑下來,在黑灰中拖出一條白皙,就像是哭過留下的淚痕。 她愉悅地伸手抓了抓頭發(fā),讓本來柔順的黑發(fā)顯得凌亂,又就著臟污的手在白色的裙擺上搓揉,制造出褶皺, 這樣還不夠, 小夭使勁扯了一把裙子的拉鏈, 拉鎖“嘭”地一聲蹦開。 一切準(zhǔn)備就緒, 她把行李重新寄存,就朝她和莫承的房間走去。 走了兩步又覺得缺點什么,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高跟鞋, 心一橫脫下一只,把鞋跟給掰了下來…… 當(dāng)她“跌跌撞撞”地摸到房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半敞著,里面燈沒關(guān),但很安靜。 看來戰(zhàn)況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嘛?小夭撇撇嘴,有些小失望不能“捉|jian在床”。不過想來也是,“余老板”一聽就不像是會在男寵這里過夜的金主。 她推開門進(jìn)去,裝模作樣地走了兩步,臉上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表情。 可是當(dāng)她穿過空無一人的小廳轉(zhuǎn)進(jìn)臥室的時候,還是沒能維持住表情的完美。 Omg! 小夭忽然有種想要去膜拜一下那位余老板的沖動,她先還沒看到莫承,而是被滿床的粉紅票子給驚得張圓了嘴巴。 然后才看到被毛爺爺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莫承。 他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么的,撅著屁股趴在那里,手腕腳腕上都有明顯被捆綁過的紅痕,已經(jīng)開始朝青紫發(fā)展。 而本來就比一半男人偏白的皮膚上橫七豎八地布滿長條形的細(xì)痕。 這是玩了捆綁?隨即小夭又搖頭,應(yīng)該不是繩子綁出來的,像是被小皮鞭給抽的! 這個想法讓她眉梢一揚。 但緊跟著就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因為她發(fā)現(xiàn)莫承大概是跟余老板共奏了一曲菊花殘滿地傷…… 嘖嘖嘖,原來余老板是這樣的余老板……這份驚喜她很滿意!趕緊掏出手機“拍照留念”。不知道以后莫承看到女人還站不站得起來?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小夭這次是徹底服氣了。 “呃~” 這時床上的男人忽然呻|吟了一聲。 小夭知道人要醒過來,立即悄悄退出去,決定躲在門口伺機重新登場。 莫承臉色慘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徹底被玩兒得失去知覺的,現(xiàn)在醒來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哪處不痛,特別是下面一前一后,簡直像是被刀子捅了似的。 他動了動酸澀的肌rou,勉力撐起上身。 “嘩嘩~” 剛一動身上蓋著的東西就簌簌往下掉,莫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為那狠辣的女人良心發(fā)現(xiàn)給他蓋的“被子”原來是一夜的嫖|資! 眉心頓時皺成個深陷的川字,從前就算怎么對著上位的人溜須拍馬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感覺到幾乎刺穿靈魂的屈辱。他手指屈起,緊緊捏成拳頭。 身子一動牽扯著身前身后,莫承幾乎又要哭出來。 “??!” 他吼叫一聲,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站起,想要先去洗手間收拾自己這一身狼藉。 小夭在門口聽到動靜,心想時機到了。 于是莫承剛剛撐著墻壁站直還在打顫的雙腿時抬眼就望見蘇姚也是一身狼狽跌跌撞撞地推門進(jìn)來,他太陽xue突突地跳了跳。 心念迅速轉(zhuǎn)動,昨晚的藥真的不是她干的? 一夜前還“相親相愛”共進(jìn)燭光晚餐的情侶,此時大眼瞪小眼。 小夭臉上都是悲憤與恨意,先是掃了一眼對方還沒來得及遮掩的身下,好家伙,那副東西紅腫成那樣,該不是廢了吧? 強忍住不讓自己露出舒爽的表情,她又掃了一眼床上的紅票子。 然后在莫承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驀地抬手。 “啪啪!” 兩聲清脆又連貫,她這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著莫承那張小白臉毫不留情地左右各來了一巴掌。 莫承本來就站不怎么穩(wěn),被這么一扇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莫承,我們分手了?!?/br> 他聽到女人聲音顫抖著說道。 “嘶~” 倒在地上的時候本來就被鞭子抽皮圈勒得遍體鱗傷的地方又被粗糙的地毯一磨,莫承倒抽一口涼氣,但發(fā)現(xiàn)蘇姚轉(zhuǎn)身要走,也顧不得許多,連滾帶爬地?fù)渖先ケё∷耐取?/br> “小姚!你聽我說!” 如果不是還有攻略任務(wù),小夭現(xiàn)在真是惡心得想一腳把這個豬頭男踹開。 “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聲音顫抖,似乎在哭,又似乎是怒,“這就是你說的禮物?豪華游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莫承現(xiàn)在已經(jīng)百分百相信昨晚肯定是有什么意外,最有可能是被那個姓余的算計了,當(dāng)時他沒有立即答應(yīng)那個“經(jīng)理”,估計姓余的老女人就暗中布置了一切…… “不,昨晚不是我,我不想的!” 他試圖挽回,如果換作從前,蘇姚要分手大概是正中下懷,但現(xiàn)在他突然舍不得。也許不是舍不得,而是因為昨晚之后男人的尊嚴(yán)受到了嚴(yán)重打擊,他想要隨便抓住什么,這樣心里還會好過一點。 小夭冷笑一聲掙開他抱著自己小腿的手。 “不想?你在這里花天酒地的時候怎么沒想著我在哪里?” 莫承以為她誤會自己昨晚跟誰亂來了,張口想要辯駁,但又無法啟齒,難道告訴她自己被一個老女人給從里到外玩了個遍? “你,是、是秦先生的人把你帶走的?” 他已經(jīng)自己腦補出昨晚的經(jīng)過,余老板為了霸王硬上弓在晚餐里下了藥,他跟蘇姚都中了招,然后蘇姚被秦臻派人來接走…… 小夭聽他說“秦先生”,立即露出凄惶神色,下一瞬又倔犟地抬手擦了擦臉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在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她臉上哪還有半點傷心,聽著后面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哭喊著她的名字,嘴角帶笑,心里默默想著—— 嚎什么嚎,你的苦難日子這才剛剛開始呢! 真要多感謝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余老板給了她靈感,莫承的愛意值她現(xiàn)在幾乎是胸有成竹。 小夭離開后就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