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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肌rou壯男們在包廂右側(cè)站定,小夭頗具興味地瞇起眼,知道姓陳的經(jīng)理沒有糊弄她,這些大概就是這一層的全部“精英”了。 “您慢慢挑!” 陳經(jīng)理最后進來,連忙把包廂門給關(guān)上,生怕被誰看了去。 第90章 綠光之約02 帝苑的男公關(guān)雖然在整個港市都是有口皆碑極受追捧的, 但能來這里消費的女客大多都是人老珠黃膀大腰圓的富婆,什么時候見過這樣年輕又漂亮的了? 于是小夭只是在那兒這么隨意坐著,就已經(jīng)讓一群人蠢蠢欲動。 一個個就像是等待古代帝王選后宮似的, 門一關(guān)就開始搔首弄姿, 各種凹造型,媚眼電眼滿屋子亂飛。 包廂里燈光層次很多, 但色調(diào)都是曖昧迷離, 看人也就是看個輪廓。 不得不說, 這幫男公關(guān)身材都是不錯的, 哪處都是很有看點。 但臉嘛, 就只是普通帥而已,這還是光線很暗看不真切的情況下。遠遠到不了能夠讓小夭真的眼前一亮的程度。 況且她又不是真的要睡這些鴨子,不過是逢場作戲。 于是漫不經(jīng)心地朝兩個西裝禁欲男抬了抬下巴。 陳經(jīng)理一看,抓緊的心頭稍微松了點,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只是兩個,還好,還好! 誰知小夭等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身旁,手往其中一個腿上一拍, 又指了兩個小鮮rou, “你們, 過來唱首歌來聽聽?!?/br> 兩個小鮮rou眼神閃亮, 抬手一撩額發(fā)露出光潔干凈的腦門兒朝小夭眨了眨眼睛,立馬回身去觸控臺選歌,一副青春洋溢要在“心上人”面前大顯身手, 讓她立馬拜倒在他們金嗓子之下的雀躍。 嘖,小夭看得有些訕訕,帝苑的員工培訓看來很到位嘛,男公關(guān)的人設(shè)凹得精準又帶勁兒! 可這還沒完,她肩膀倚在旁邊男人身前,“你們?!?/br> 小夭手指朝右側(cè)的肌rou男們一掃,竟是把所有人都囊括進去,“到前面來,跳舞?!?/br> “你,”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她又特意指著之前扭腰擺胯炫得最歡的一個,“過來?!?/br> 那男人受寵若驚,一臉難以置信轉(zhuǎn)瞬即逝,緊跟著就大步跨過來,彈力面料包裹的腰胯扭得虎虎生風,炫耀意味十足。 換成虎狼之年的富婆們,估計會忍不住直接把人扒了上下其手。 “剛才扭得不錯?!?/br> 小夭卻是伸長胳膊抓起桌上的手包,打開來從里面抽出好幾張大票,看也不看數(shù)目就在肌rou男站到面前的時候順手塞進了他的褲腰里。 塞完了還頗為鼓勵地拍了拍男人,投去贊賞的目光,“繼續(xù)?!?/br> 她早就想這么干了! 就跟男人去俱樂部看脫衣|舞的時候愛往舞女身上褲腰塞錢一樣,今天終于體會到,這感覺還真是不賴!過癮! 肌rou男們一見客人出手大方,那是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在包廂前面的小舞池里選健美先生似的扭開了花…… 而沒被點到的其他熟男鮮rou們則是悻悻地退到門口,滿臉與“機遇”失之交臂的沮喪惋惜與悔恨交加的表情。 “陳經(jīng)理,酒水送上來,賬就記到隔壁,你懂的?!?/br> 小夭敲了敲桌面,示意這還空著呢,喝花酒怎么能沒有酒? 陳經(jīng)理已經(jīng)放棄抵抗,“就來!已經(jīng)安排了。” 他再次推開包廂門,領(lǐng)著一幫落選的男公關(guān)浩浩蕩蕩地出去了。 既然人家老婆都說賬記在隔壁,說明她是半點不擔心被男人知道自己女票到他面前的壯舉,陳經(jīng)理猶豫片刻,還是推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這種場所,敲門是不可能的,里面不可能聽得到,如果里頭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自然會鎖門。 能推開就說明里面現(xiàn)在還處于前奏階段。 果然,陳經(jīng)理站在門口就見里面男男女女正扭的扭跳的跳,抱在一起啃的有,對著吹瓶子的也有。 今晚是池先生招待一幫生意上的朋友,所以人比較多,也比較亂,一時間看不清正主到底窩在哪個角落。 這時其中一個男客大概是手機響了,跌跌撞撞地從公關(guān)女郎懷里掙扎出來要去門外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陳經(jīng)理只好側(cè)身讓他。 “喂!” 那男客出來就大著舌頭嚷嚷,顯然喝得已經(jīng)不少,手臂撐在墻上稀里糊涂地說著什么。 正好,隔壁小夭的那個包廂的酒水果盤什么的到了,服務(wù)員排成一排從走廊另一端走過來,推開門往里送東西。 接電話的男客頗好奇地看著這么一大串服務(wù)員,那酒水吃食,里面該有多少人? 喝醉酒的人注意力就是這么容易被分散,他電話也不聽了,伸長脖子就往開著門的包廂里瞅。 只見整個偌大的包廂里擠滿了男人各種炫耀晃動,一看就是帝苑出了名專門伺候老女人的男公關(guān)們,而這么多男人,竟然只圍著坐在沙發(fā)中央的一個女人! 此時那女人正左擁右抱,享受著男人捏肩捶腿好不愜意! 電話男使勁兒眨了眨眼,這美女夠味,可是怎么這么眼熟? 他愣了三秒,忽然猛地一拍腦袋,電話直接掐斷,急吼吼地就沖回自己包廂。 這邊陳經(jīng)理站在陰影里剛剛確定目標想要禮貌地避開其余客人過去打小報告,就被沖過來的電話男一胳膊掄開。 “池總!” 他酒似乎都醒了,聲音雖然急切但仔細聽就能分辨出一種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這幫二代圈子里的人,都愛八卦,最愛招貓逗狗,就怕生活沒樂子。 隨著他這一聲,包廂角落里一個英俊男人抬起臉。 乍一看他眉心緊蹙,似乎有些痛苦,但視線往下,就能發(fā)現(xiàn)穿戴整齊的男人,大手正壓在一顆黑發(fā)女人的腦袋上,那位公主正伏在男人身前,不聲不響乖乖巧巧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所以他那哪是痛苦吶……呵呵…… 電話男眼神都沒閃一下,這種事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你猜我看見了誰?!” 池瀚瞇起眼看他,一副被打斷了興致的不爽。 電話男訕笑一下,也不啰嗦,直接附耳,“嫂嫂也過來玩兒,池總怎么不叫上一起?” 池瀚也喝了酒,加上現(xiàn)在腦部供血不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蘇媱?” 他這聲極低沉,電話男聽清了,立即點頭,“就在隔壁,嘖 ,叫了不止一打的鴨子……” “??!” 正在服務(wù)的女人被猛地掀開,池瀚抓起她落下的一件坎肩胡亂擦了擦自己就人高馬大地站起來。 有的事,他可以做,但她不可以。 有的人,他雖然不要,但也不容她亂來。 隔壁包廂酒水已經(jīng)上完,服務(wù)員全都退了出去,門緊閉著隔絕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