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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先是用酒店的大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臥房里沒人,心里突然有些慌亂又有些失落。 第一反應是女人突然又對他失去興趣了。 可隱約又聽見另一個房間傳來水聲才反應過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朝那邊走去。 女人洗澡的時候門沒有關(guān)起嚴,楔開一個寬縫,里面淅淅瀝瀝的水聲聽得他莫名口干舌燥起來。 腦中又浮現(xiàn)出許多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場景,于帆腳釘在原地似的,眼睛朝著門邊發(fā)直。 “在想什么?” 女人慵懶又柔媚的聲音突然響起,于帆才驚覺浴室里的水聲早就停了,而里面讓他浮想聯(lián)翩的人此時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眼睛睜得特別圓,下意識地抬手抹了抹鼻子。 “裹這么嚴實干什么。” 小夭輕笑著走過去,此時她也是光著腳,甚至還帶著水,走一步就在地毯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小巧玲瓏非??蓯?。 在男人身前站定,她就像是欣賞一件精致的雕塑作品似的上下打量。 果然男人化什么妝,他卸妝之后臉上干凈了許多,帶著些少年人的陽光和通透,眼睛沒了眼線顯得更加自然,飛眉入鬢眼尾上翹,還是一樣的妖孽。 她伸手探到于帆浴袍交疊的領(lǐng)口。 于帆身子立即就跟著抖了抖,緊張得話也說不出來。 “你演戲的時候也是這樣?” 小夭拿他打趣,淋浴后溫熱的指尖勾進領(lǐng)子里面,按在他一截漂亮的鎖骨上順著曲線延伸的方向描畫。 “當然……不……” 于帆有些磕跘地開口,演戲的時候怎么會遇到你這樣的妖孽? 小夭要是知道他們兩個互相腹誹對方是妖孽,估計會笑得更厲害。 她此時頭發(fā)松松垮垮地挽在腦后,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而身上那件珠粉色的真絲睡袍服帖地順著身體曲線鋪展到腳踝。 跟于帆的“正經(jīng)”不同,她睡袍的腰帶都沒系。 兩片開襟飄逸地垂著,從脖頸到胸口,一直開到垂線形的肚臍才在下擺的地方自然掩合,然后又因為站姿,在大腿處再次分開,露出白花花晃眼的修長肢體。 而胸前敞開的角度恰恰好遮住關(guān)鍵部位,只能隱約看到飽滿的輪廓。 但于帆因為跟她站得近,視線只要稍微下垂,就能從衣襟里直接看穿,連不知道是光線陰影還是本來就蔥郁的地方也能略見端倪。 “放松些?!?/br> 小夭兀自好笑,雖然這男人著實有趣,但這么緊張下去待會兒能不能行了? 她從于帆脖子上收回手,直接往下扯開浴袍系帶,寬大的浴袍立即向她敞開了懷抱,然而…… “噗嗤~” 小夭今晚不知道是第幾次歡樂地笑出聲了。 于帆浴袍里面竟然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著平角褲…… 突然有種待宰小羔羊可憐兮兮的錯覺。 小夭覺得應該把陳凱介紹給他認識。 “過來這邊。” 她清了清嗓子,收斂起笑模樣,不然于帆這小孩兒估計要羞澀得逃跑了。 把男人拉著回到有正面落地窗的主臥,小夭回來后就沒有拉上窗簾,在港市最高建筑的頂層,干什么都不需要拉窗簾。 此時外面海港燈火璀璨,夜景格外迷人。 而她比夜景更加攝人心魂。 小夭坐在那張king size大床上,拍了拍旁邊,“過來?!?/br> 面前面對自己敞開的風景妖嬈,于帆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有些同手同腳地走近兩步。 “我不喜歡皮膚之外的東西?!?/br> 小夭瞳孔映射著外面的燈火,流光溢彩格外動人。 于帆聽著這話,咬了咬牙,把本就拉開的浴袍脫開,緊跟著又把平角褲也扯了下來。 “不錯?!?nbsp;然后他就聽到了這聲贊美。 小夭朝他伸手,等男人猶豫一瞬把手伸過來捏住自己的手之后才微微使力,把人拉上床,身影自然而然地交疊。 “討好我?!?/br> 又一個命令柔柔地落下來。 于帆手臂內(nèi)側(cè)跟她的正貼在一起摩挲著,膝蓋也抵在溫潤的皮膚之間,有些本能一觸即發(fā)。他終于動了,就像被命令的那樣,發(fā)揮著想象力,竭盡討好。 小夭激動的時候抓著他額前的頭發(fā),這種服侍其實她經(jīng)歷得也不多。 此時她只是在想,曾經(jīng)幾世都虛耗了。 生活本該如此,歡愉至上。 在幾乎是乘著柔軟的觸碰摩挲一路抵達天堂的時候,擱在床頭的手機終于響了。 那聲音嚇了于帆一跳,對小夭來說卻是此時天堂里的仙樂飄飄。 小夭沒管突然抬起頭怔住的于帆,胳膊伸過去在屏幕上劃了一下。 于帆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透明,疑惑地發(fā)現(xiàn),女人沒有掛斷電話,反而是接通了,而且順勢就按了免提。 電話那頭沒說話,隱隱能聽到有些沉悶的呼吸聲。 是個男人! 小夭挪了挪身子,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呢喃,接著拍了拍于帆俊俏的臉,暗示意味明顯 沒等于帆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直接在他身下翻了個身,大片光滑柔韌的背脊腰身就這么明晃晃袒露在面前。 他還是在自己被微涼的手心攝住往前引領(lǐng)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然而憋了那么久,此時前方就是桃源,再世柳下惠也忍不住了。 小夭毫不遮掩地,故意地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仿佛才知道待宰的小羔羊原來是只蟄伏的猛獸般喟嘆。 電話那端的呼吸明顯跟著也亂了。 于帆有些失神,傻傻搞不清狀況,但又并不是無所適從。 之前的羞澀扭捏緊張慌亂全然被擊碎一寸寸土崩瓦解,他眼底泛紅,在落地窗外的霓虹反射下透著妖異的光。 “那……是誰!” 他鬼迷心竅了似的,在一個恍惚動作之后喊了出來。 小夭唇角勾著,聲音有些破碎。 “他?呵……名義上他是我老公……” 名義上三個字咬得特別重,這話一出電話兩端的三個人神經(jīng)都被刺激得緊繃。 小夭自己是報復的舒爽,于帆則是因為身前的美麗女人竟然是有婦之夫這種難言的刺激而更加激動。 而親親老公池瀚么…… 小夭聽到電話里傳來半截狂怒的嘶吼,然后就只剩下跟她此時心情一樣輕快的電話忙音。 池瀚的人一直盯著酒店這邊,晚上跟老板的匯報是太太一直沒有離開過酒店。他們哪里知道這次不是池太太出門偷腥,而是有人自己就送上門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反正池瀚又回了崀山別墅,但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人回來。 酒店住著就那么舒服? 池瀚電話拿起又放下,看著落地鐘的時間已經(jīng)接近凌晨才黑著臉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