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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談?wù)劊俊?/br> “你還是愛我的?!?/br> 小夭看著池瀚的“心路歷程”看得想笑,這男人真是自大又幼稚。從小就在豪門世家里被慣著長大的, 不給他點苦頭吃他是不可能服軟。 她又翻出許南風(fēng)那條短信,迅速回了一條。 “今晚,霍斯特酒店?!?/br> 是該跟太子爺互相交貨的時候了。 小夭看看時間,其實現(xiàn)在天還沒亮。不過她不想等到天亮,不然自己肯定舍不得走。 她住進來的時候就只穿著那晚那身禮服,后來都在翻滾中被撕爛了,這幾天沒出門,一直都拿梁靖的衣服當裙子穿。 低頭看看,將就著也能出門,就是配著高跟鞋有點滑稽。 她輕手輕腳地收拾好東西,一手拎著高跟鞋一手捏著包,在客臥門口通過門縫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睡得不踏實鼻息略顯粗重的男人。 然后就深吸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也許是心有靈犀,在大門被輕輕合上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時,客臥里梁靖忽然從混亂的睡夢中驚醒,一雙幽深的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 幾個呼吸之后又猛地翻身起來,動作之大搞得床板都跟著吱嘎了一聲。 他鞋也顧不得穿,先沖到主臥,發(fā)現(xiàn)被子已經(jīng)被鋪展得整整齊齊,哪里還有那這幾天每每看到都無比安心的嬌小身影! “嘭!” 梁靖一拳砸在門框上,轉(zhuǎn)身就想往外面追,卻在即將拉開大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腳下踩著一張紙片。 他眉心緊蹙,彎腰把紙片撿了起來。 沒開燈,但已經(jīng)接近天明十分,客廳里有些微晨曦,可以看清白紙上黑灰色的字跡。 “別找我,等我——蘇媱?!?/br> 梁靖愣在原地,他知道女人身份不一般,但陷入愛河的男人管不了那么多,也一直沒往深的去想。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還是其實只是想跟他玩玩而已? 別找她?又讓他等她? 梁靖盯著紙上雋逸的字跡站在門口呆立了很久。 …… 小夭攔了一輛出租車,現(xiàn)在回去她任何一個住處都可能被池瀚發(fā)現(xiàn),她直接去了霍斯特酒店?;c錢讓酒店的人幫她準備好新的衣物,就等著休息一個白天晚上等著見識見識許家太子爺。 誰知她才入住沒多久,剛剛從浴室里擦著頭發(fā)出來就被不速之客嚇了一跳。 “許少?怎么這么心急,一個白天都等不了?” 她此時身上只松松地圍著一條浴巾,頭發(fā)上還滴著水,就見臥室床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大馬金刀地坐著一個男人。 這真的是個意外,誰能想到許南風(fēng)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按捺不住直接就殺過來了? “不是叫我南風(fēng)的么?” 許南風(fēng)毫不掩飾地用視線碾壓過她每一寸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他這幾天也是鬼使神差地失眠了,短信進來的時候手機就在枕邊,當時他就翻身起來。 晚上?他覺得自己一刻都等不了。 霍斯特是許家的產(chǎn)業(yè),太子爺過來只需要動動嘴,立即有酒店經(jīng)理親自幫他刷開總統(tǒng)套房的門。 進來之前他還想過逮到消失這么幾天的人之后自己會怎么好好地“懲罰”她,但卻發(fā)現(xiàn)大早上的她竟然就在洗澡。 于是躁動變成了一種另類的享受,他就這么對著浴室門口坐在那里。 光是想象卻讓人前所未有的期待。 果然,這個女人是特別的,就算是洗凈妝容脂粉不施,站在那里也是誘惑至極。 小夭丟開擦頭發(fā)的毛巾,笑得敞亮,面對這位一方巨鱷半點沒有心虛,“既然南風(fēng)來了,那我們就來談?wù)勎蚁胍?,以及……?/br> 她就這么走過去,拉開浴巾,身上還帶著水就直接坐進了男人懷里。 “以及,你想要的?!?/br> 每個男人都是不一樣的,許南風(fēng)這樣的比較能勾起人的勝負欲?;ハ嘤H吻間動作間就像是一場比武,各自使盡渾身解數(shù),是取悅和討好,也是你來我往的刀光劍影。 …… “呼~” 小夭最后伏在男人胸膛上,手指摩挲著整齊的腹肌。 “怎么樣?” 許南風(fēng)靠在床頭,習(xí)慣性地點燃了雪茄夾在指間。他還好久沒這么賣力過了。 還行吧,小夭在心里點評著,有了梁靖的珠玉在前,許南風(fēng)也就是磚頭的水平了吧。相比起來,其實還不如之前跟陳凱于帆的完全由她掌控的一夜來得痛快。 “唔~” 她支吾著不答,看起來疲憊地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這樣就算是回答了。 果然許南風(fēng)胸腔震動起滿足的笑意。 他另一只手在小夭背上輕撫,這么安靜了良久才丟開雪茄把她的下巴撩起,“說來聽聽,蘇家大小姐想從我這里要什么?” 這件事他一直好奇了幾天,特別在意。 小夭順著他的姿勢仰起脖子在他湊近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跟這個男人他們互相都是心里有數(shù),不管男人對她有幾分真心喜歡,大家都只是一時歡愉而已。作為蘇媱,小夭不可能剛剛跟池家鬧翻轉(zhuǎn)臉又要跟許家聯(lián)姻,許家也不可能要一個離過婚的媳婦。 “許氏跟池氏一直有生意來往的吧?” 小夭摸著男人的喉結(jié)徐徐開口。 許南風(fēng)微微偏頭,伸手抓住她作亂的手,眼里似明非明,好像猜到她想要說什么了但又不是非常確定。 “許池互相有持股,你有池氏多少股權(quán)?” 小夭繼續(xù)笑著詢問。 其實她已經(jīng)查過,許氏跟池氏曾經(jīng)以為一場并購案而互相持有對方10%的股權(quán)。許南風(fēng)算得上是池氏的一大股東。 目前池家股權(quán)60%在池瀚手里,退居二線的池父池母各保有5%,池瀚有個meimei,只有3%的股份吃紅利,剩下的17%都是散股。 “哈哈哈哈……” 許南風(fēng)已經(jīng)完全想透,忍不住大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小夭的鼻尖。 “怎么?終于要離婚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小夭偏頭在他指尖上舔了舔。 “蘇氏這個時候不方便出面,出面池家也會有所防范,但南風(fēng)就不一樣,以許氏的人脈和財力,在背后搞點小動作完全無傷大雅……” “親愛的小寶貝,” 許南風(fēng)頗為享受地把指尖伸過去跟她的唇舌勾纏,“雖然我說了什么都可以,但你不會以為直接跟我開口要池氏的股份我也會答應(yīng)吧?” 小夭故意用尖銳的犬齒在他指頭上咬了咬。 “我像是那么貪得無厭的人嗎?” 她咯咯地笑,“只是借用……” 她又不是真的想做勞心勞力的女強人把池氏變成姓蘇,只不過是想讓池瀚傾家蕩產(chǎn)而已。 許氏出面暗中收購池氏散股,加上蘇家少量持有的,以及許南風(fēng)手里本來的10%,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