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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公子改行去當教書先生,并且越做越上癮,他這季度的火炮任務沒有完成,拾京要趕兩個人的工。 哦,對,還有那個炸墳火銃。 拾京懨懨說道:“做好了,但南柳不讓我去?!?/br> 花不沾笑道:“跟公主說,差不多了,明日咱們就把消息放出去,說你要挖潭?!?/br> “阿娘,有什么用?”拾京不解道,“你寫的那首曲子,真能把他們引來?” 花不沾說道:“跑到神風教去的那個昭王,身上有一件東西,是根兩端粗細一樣的圓頭銀針,三寸長,是前朝帝自己磨的,后來轉送給昭王,昭王就一直帶在身上?!?/br> 拾京還是一臉狀況外,想不明白這和神風教那個班桐來有什么關系。 花不沾又問:“阿京,那潭子地下,你阿爸的東西都有什么?” “只他的東西嗎?做火銃的工具袋,琴板,還有一本小冊子,畫的都是山脈,應該是我阿爸之前記的礦脈。其他就沒了,其他的都是他后來做的小玩意,我阿媽給他打的銀飾之類的……” “他們絕對會來?!被ú徽凑f道,“我送去的消息說的是時候到了,可以讓少主帶著‘那件東西’到嵐城這里,只要詔書一現(xiàn)世,少主就可用那件東西打開鎖詔書的盒子,公布詔書,奉旨登基?!?/br> 拾京睡眼朦朧:“那件東西……銀針?” “對,我這么說,他們肯定認為銀針是開盒子的鑰匙?!被ú徽葱Φ?,“可惜,根本就沒有什么詔書盒子哈哈哈?!?/br> 拾京撐著腦袋問她:“可,銀針要是我阿爸的東西,為什么會在他身上讓他帶到神風教去?阿爸其他的東西,琴板工具袋,他都沒拿……” “是衣服?!被ú徽凑f道,“建元二年,我見過神風教教主和那個昭王,他身上的外衫的確是王族制式,銀絲牡丹,腰間的玉佩也是真貨,我想,那根銀針肯定是在衣袋里,你阿爸隨身帶著。后來,衣服到了神風教那個假昭王的身上。對了,你阿爸剛到蒼族時穿的衣服還有嗎?” 拾京點頭:“有,也在潭子里,所有的都在潭子里?!?/br> “什么樣式的你還記得嗎?” 拾京回憶了好久,說道:“……白的。” “因為外衫被人拿走了?!被ú徽凑f道,“只有這個可能了?!?/br> 拾京還是不解:“那個班桐和教主,真的會親自來?” “一定會。教主老了,整日害怕屬下出叛徒,詔書這種大事,一定會親自和班桐到云州,親手拿到詔書才放心,就算他不到嵐城,也一定會在云州時刻看著,而云州的神風教落腳點,我都知道。到時候埋伏在云州成的兵就可以一網(wǎng)打……” 拾京坐著睡著了,頭一點一點,花不沾抿嘴一笑,不再說話了。 花不沾易容后,得了特赦令,在嵐城慢慢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神風教常落腳的暗店來了不少虎背熊腰之人,每日在門口轉悠警戒。 看來,那個班桐到了。 不久后,南柳把公開挖墳的時間叫人散播了出去。 拾京這次的墳,炸的有點被迫。 暗處好幾雙眼睛盯著,還有族人圍觀看著。 而嵐城的各大茶館茶樓,也坐滿了人等消息。 他提著炸墳火銃,有些茫然。 永遠不缺看熱鬧的人。 他們小聲談論著云州制造辦江司郎的炸墳之舉。 有個依然弄不懂孰真孰假的問道:“所以,江司郎是真的還是假的?” “誰知道呢。”一人回他,“看炸出來的詔書盒子,那個班桐能不能開唄,開了,江司郎就是假的。開不了,江司郎就是真的?!?/br> 又有人說:“你們誰還記得朝廷里的那個昭王?皇上肯定很心急吧?” 一個略懂的人接話:“嗨,那個……反正那個肯定是假的唄,嘖嘖,但能怎么樣?反正皇上這江山是坐穩(wěn)咯,神風教連個像樣的兵馬都沒,就算那是那個班桐才是正統(tǒng),又能怎們樣呢?” 不管拾京和班桐是誰真的是誰假的,反正朝廷那個昭王肯定是假的。 這也就是皇帝不遠千里每日寄信罵南柳的原因。 南柳卻回信道:“母皇息怒,女兒必會安排好,不會有差錯,母皇靜待消息即可。南柳遙拜。” 所謂安排好,即是將計就計,等拾京把他爹的尸骨挖出來,他們會迅速將尸骨和遺物都打理好封在棺中,停放在軍營。 之后,重兵把守,卻顯個漏子出來,讓神風教前來查看。 到時候,南柳就把寫好的‘傳位詔’放進他們事先準備的盒子里,偽裝成遺物讓神風教打開,之后現(xiàn)身,逼他們不得不當場宣詔。 再之后, 傳位詔上,寫的依舊是傳位皇后。 南柳輕捶著酸痛的肩膀,微微笑著。 想想就覺得心情舒爽。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抱歉。 今天真的有事……然后就占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只能放一章,明天我多碼(希望吧) 接下來,該爽了! 以及,謝謝小板牙,哈哈哈哈哈到最后了,不用投霸王票了,大家只管看,看的高興就行。 ☆、第83章 傳位詔 嵐城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今日剛營業(yè)就來了個長胡子老頭。 那老頭捧著一只茶碗, 臉上凸起的疣子上長著兩根長毛, 一走一抖。 他坐下來, 悠哉悠哉點了壺茶, 客棧掌柜親自來送茶。 “老爺子,您的茶?!?/br> 只見那老頭睜開一只眼,瞧了掌柜一眼, 示意他伸手來, 他將茶倒在桌上,手中的茶碗浸了茶水, 在掌柜的手上印了個圓。 一口茶。 老頭在掌柜驚喜的表情中,悠悠道:“我來見你家主子?!?/br> “是!是!主子正等著先生呢, 樓上請!” 樓上從外面看, 是普通的房間,但走進最里面的房間, 移開床腳放的財神爺香案, 暗下機關,墻上就開啟一暗門。 這是神風教的云州香壇總部。 一口茶拿過墻上的蠟燭,走下暗道,下面是另一種風景。 暖香迎面撲來, 仙樂裊裊, 鑲金桌上和沉木床下,依然有牡丹開放,姹紫嫣紅, 人間天堂。 臃腫衰老的神風教教主躺坐在鋪滿錦被的床上,身旁幾個臉上還未脫稚氣的神風教侍女,伺候系衣帶。 教主的長相實在不能恭維,橫rou斜飛,像要溢出整張臉,睜眼閉眼都是一條線。 油膩又猥瑣。 一口茶笑著行跪禮:“佑我神風,教主別來無恙?!?/br> 待教主穿好衣服,又慢悠悠喝了茶漱了口,擺足了架子,才道:“先生請起,先生老了許多,瞧瞧那白發(fā),先生二十多年來為我教獻忠心灑熱血,這次,又要為我教的建功立業(yè),立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