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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生活,沉默片刻后點點頭,讓伊蓮娜答應明年的時候再來看望他,孔祥煦當即痛快的答應下來,下一次暑期他要帶著自己的幾個學生,三胞胎,一起去巴伐利亞城堡避暑。 大管家一直都在世界各地巡查產(chǎn)業(yè),利昂的,伊蓮娜的,都需要人專門打點,東奔西跑十分的辛苦,好在他是傀儡不知道疲倦,否則換一個人類,早就憔悴不堪重負了,又涉足了石油,汽車,通信,計算機等行業(yè),只是投資占有股份并不參與經(jīng)營。 伊蓮娜想著自己不能給這具身體的后代留下修仙功法,只有用財產(chǎn)彌補這個缺陷,好在原主的記憶還十分完整,她通過探查找了不少歷史上興起輝煌的產(chǎn)業(yè)地區(qū),提前持有大量的原始股份,至于沙羅特能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到時候根據(jù)情況另行安排。 剛下火車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阿諾緊緊的抱住,這個嚴肅公爵大人,什么時候在外面這么熱情,他可是很注重儀容儀表,行為舉止跟教科書一樣規(guī)范,好一會才放手,讓她跟三胞胎親熱擁抱親吻,轉(zhuǎn)身向孔祥煦,牡丹四人問好,親了親沙羅特嬌嫩的臉蛋,看了看自己好久沒有見面的雙胞兒女,最后緊緊的握著伊蓮娜的手。 “親愛的,這次時間有點長,相思的滋味很不好受,太想念你了。” 伊蓮娜親了親他的嘴唇,笑著也說了不少想念的話,惹得三胞胎嫉妒不已,像子彈一樣往兩人中間鉆,就這樣被分開,威廉公爵臉色十分不好,還沒有跟妻子訴說完相思之苦好不好,就被這三個破壞分子給攪和的什么都沒有剩下,都是討債來的家伙,還來了五個,以后說什么都不生了,不生了。 一起回到倫敦郊區(qū)的城堡里,早就守候在哪里的奶娘保姆接過雙胞胎,洗去一路的風塵,伊蓮娜跟孔祥煦來到起居室里,手里端著白瓷茶杯,啜飲著,說著德國的事情,至于研究所的事情并沒有提起,玫瑰把蓋世太保來家里的那場面都給消除記憶,孔祥煦,沙羅特腦海里什么都沒有, “確實有些過了,不管怎么說那都是德國的居民,即使不同種族和平共處就行,何必那樣對待,張伯倫實在是太軟弱,上議院十分的不滿,最近也是緊張的,好在親愛的你回來了,懶得每天跟他們閑扯,我們?nèi)ザ燃侔?。?/br> “你們?nèi)グ?,也算二次度蜜月,孩子們都留下來,牡丹她們也留下來,好好輕松輕松,我要在家里考察一下香兒他們,還有三胞胎的琴棋書畫,不能太松散,說出去丟我們孔家的臉面?!?/br> ☆、戰(zhàn)爭開始(五) “呵呵,謝謝外公,本來還打算怎么說服您呢,跟伊蓮娜好久沒有見,想出門的念頭想了很久,香兒他們都交到朋友,生活很充實,看樣子是徹底融入到這里的生活中,孩子們大了,就要展翅高飛,不用太拘束的。” “他們幾個都很聰明勤奮,我都沒有擔心過什么,我準備給他們每人一些產(chǎn)業(yè),也該學習著在社會上怎么生存?!?/br> “親愛的,這個你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了,讓他們?nèi)ネ易宓漠a(chǎn)業(yè)實習,東方有句話,玉不琢不成器,我也挺喜歡那幾個孩子的,積累一定的生活經(jīng)驗是必要的?!?/br> “阿諾做事向來穩(wěn)重嚴謹,小寶,你也不要cao心了,一切有他在,嗯!” “呵呵,外公,我是幸福的,小時候有養(yǎng)父照顧,以后遇到哥哥疼愛,后來又找到了外公,最幸運的是嫁給了阿諾,親愛的,謝謝。” “唉!都怪外公沒什么本事,才會讓你在孤兒院生活那么久,讓利昂小小年紀加入訓練營,小小年紀就承受魔鬼式訓練之苦,更加讓你母親年紀輕輕就去世?!?/br> “外公,這些怎么能怪您呢,一個文人能做的有限,這么多年您不是也過的很清苦嗎?都過去了,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利昂和伊蓮娜都不會責怪您的,看看利昂那張嚴肅的臉,只有在您面前還有笑容,就知道他是多么的幸福,伊蓮娜也是那么依賴您,外公,我們一家人能夠在一起,不知道多幸福呢,以后也一直幸福下去。” “是啊,外公,您又想起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看看三胞胎,沙羅特都要笑話您了?!?/br> “哈哈,是啊,人老了,就是有些悲春傷秋的?!?/br> 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希特勒派三路軍入侵波蘭,九月三日,英法對德宣戰(zhàn),威廉公爵作為指揮官征召入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家人,伊蓮娜也跟孔祥煦交代了一番,帶著藍茶,玉竹匆匆忙忙離開英國,前往波蘭,搭救沙羅特的母親,瑪麗,原主記憶力可是進行過大屠殺的。 好在她們有三重國籍,這次必須先要到柏林一趟,認證身份進入波蘭才好辦事,安排好家里的一切瞬移來到柏林的家,拿出利昂當年給她們辦理的身份文件,很順利的拿到安全標示,去銀行提取大筆的馬克,匆匆忙忙離開柏林往波蘭而去。 她們?nèi)粟s去的時候,華沙剛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洗禮,街上很蕭條,很多猶太人都被通知需要登記在冊,伊蓮娜來到辦事處,牡丹神識掃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瑪麗一家人的登記證明,來到她家的住處,發(fā)現(xiàn)一家人正在收拾行李,不知道是準備投親還是準備去辦事處登記。 三人剛準備走進去,幾輛車行駛過來,從里面下來一隊德國士兵,還有三個軍官模樣的人,其中一個手里拿著文件夾,眼神十分的傲慢不近人情,沒一會功夫,一家人就被推搡著拉出來了,瑪麗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伊蓮娜走上前私下向領隊軍官低估一番,讓藍茶跟隨他們回去辦理有關手續(xù),一隊人馬呼呼啦啦的離開,她走進瑪麗跟前打招呼,驚恐依舊沒有消散的瑪麗,抬眼看了看,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孩子也嚎啕大哭起來,伊蓮娜嘆口氣,玉竹接過瑪麗懷里的嬰兒,拿出一個奶瓶賽到孩子嘴里,哭聲戛然而止。 “感謝上帝,派遣你來拯救我們,沙羅特還好嗎?我十分想念她,這是我的另一個孩子?!?/br> 瑪麗一家領著伊蓮娜回到家中,里面很凌亂到處都是衣服,鞋襪,窗簾都扔了一地,找了一個稍微干凈的地方坐下來,孩子也吃飽睡著,玉竹把孩子遞給瑪麗,伊蓮娜看了看瑪麗的家人,二十多個之多,那個曾經(jīng)張揚跋扈的瑪麗母親,這時候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坐在沙發(fā)上。 “你們想好去哪里嗎?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給你們辦理了贖身,想去哪里我可以幫忙,這也是利昂上戰(zhàn)場之前交代的事情,他說為了沙羅特?!?/br> 瑪麗的家人互相看了看,瑪麗的父親,曾經(jīng)的政客腦子很活躍,很快找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試探的向伊蓮娜開口: “克萊德曼小姐,很感激您遠途跋涉而來,不知道利昂有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