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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衛(wèi)王的。 方瑾枝獨自生了半天的氣,忽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疑惑地望著陸無硯,質(zhì)問:“所以我哥哥中毒了?你下的毒?還用空瓶子騙人……” “和他開個玩笑而已?!?/br> “那哥哥的毒……” “解了,那種箭上的毒隨便抓個郎中就能解,故意拿射中他一箭的事兒氣他罷了?!标憻o硯笑著解釋。 方瑾枝睜大了眼睛,“你射了哥哥一箭?” 陸無硯輕咳了一聲,說道:“射別人的,他非要替別人擋箭?!?/br> “那個十惡不赦的衛(wèi)王?”方瑾枝繼續(xù)追問。 陸無硯點頭。 “不行,我不能讓哥哥再替那個衛(wèi)王做事,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方瑾枝說著就掀開了被子,準(zhǔn)備下床。 “行了,不急于一時?!标憻o硯拉住她,“這幾日會有海嘯,我們都要暫時留在這個小島上,用不著現(xiàn)在就急著去找那個無聊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替掃興的人?!?/br> “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方瑾枝迷茫地望著他。 陸無硯特別喜歡方瑾枝的眼睛,尤其喜歡她這雙瀲滟明眸里露出些許迷茫神情時的樣子。 “是,更有意義的事情?!标憻o硯拉著方瑾枝的手腕,微微用力,就讓她的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離地望著眼前陸無硯黑玉般的瞳中映出自己的樣子,方瑾枝那雙明眸里的迷茫一點點散去,復(fù)又變得澄澈起來,她好像懂了陸無硯口中所說的那件更有意義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兒…… 因為懂了,所以她又開始緊張起來。 陸無硯柔情百蜜的望著她,這種失而復(fù)得,又將她抱個滿懷的幸福感太過美好。 方瑾枝的睫毛顫了顫,然后飛快地在陸無硯的唇角啄了一下,尚未離開時,已緋紅了雙頰。 這代表著方瑾枝同意了。 其實方瑾枝一直都是同意的,從未真正地拒絕過陸無硯。 陸無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 方瑾枝柔軟的長發(fā)絲綢般披散在雪白的床榻之上,而她身上裹著的那件寬松棉袍,在被陸無硯輕易解開,露出藏在里面凝脂軟玉的美好身體。 感受著陸無硯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柔軟肆意游走,方瑾枝不由攥緊了他的衣襟,有些顫音地喊了一聲:“三哥哥……” “嗯?”陸無硯停下來,抬眼望著她。 方瑾枝在陸無硯的眼睛里看見一整片蜜色的仙境。 “沒、沒什么事兒……” 真的沒什么事兒,只是一個小姑娘對于那一知半解的事情有的一丁點本能畏懼。 “別怕?!标憻o硯又一次溫柔地吻上她有些慌亂的眼睛。 “嗯……”方瑾枝小聲地應(yīng)著,聲音細(xì)小到幾乎聽不見。 陸無硯的手指剛剛探入,方瑾枝的身子就顫了一瞬,整個人畏懼地縮在他懷里。 陸無硯的手僵在那里不敢亂動了。 他緊繃的身體慢慢緩和下來,無力地伏在方瑾枝的身上。 她太小了,根本承受不來,他實在是怕弄壞了她。 第110章 忠義 陸無硯壓在方瑾枝的身上, 他側(cè)過頭看向她,方瑾枝也側(cè)過臉來努力對他淺淺地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是硬扯出來的, 帶著點緊張和羞澀。 陸無硯溫柔地吻了吻她嘴角的梨渦,柔聲說:“再等等, 等你再長大一點?!?/br> 然后,他就感覺到身下的小姑娘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陸無硯笑著起身,他從雙開門的齊腰衣櫥里翻出一套干凈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幫著方瑾枝將衣服穿好。期間方瑾枝幾次抗議要自己穿衣服,都被陸無硯拍開了手。 方瑾枝悶悶不樂地嘟囔:“忒獨斷了點, 連衣服都不讓我自己穿了……” “以后還有更多的事情不許你自己一個人做?!标憻o硯語氣悠悠。 “憑什么呀?”方瑾枝抱著膝,抬眼看他。 “憑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啊。” “沒有吧……”方瑾枝有些猶疑。 陸無硯蹲在床下給她穿上干凈小巧的繡花鞋,“那一日婚禮沒有取消,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我陸無硯的夫人鬧性子不肯拜堂,然后他們就見證了只有新郎官一個人的婚禮?!?/br> 方瑾枝眨了一下眼, 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遺憾、心疼、又或者釋然? 陸無硯將手掌貼在方瑾枝的小肚子,問:“餓了嗎?” 方瑾枝點點頭。 雖然方瑾枝一直都沒有起來,可是喬mama和米寶兒早就做好了早膳,一直溫著。等到方瑾枝起來以后, 立刻就端了進(jìn)來。 方瑾枝匆忙地吃飽了,就急急去找平平和安安。 看著方瑾枝疾步走遠(yuǎn)的背影,陸無硯放下手中的筷子,淺淺地嘆息了一聲。 方瑾枝趕到平平和安安的房間時, 她們兩個正坐在屋子里看著放宗恪扎一個風(fēng)箏。 “jiejie!” 平平和安安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迎上方瑾枝,噓寒問暖,問著她這幾日海上的事情。方瑾枝怕她們擔(dān)心,只三言兩語將海上的那幾日說給她們聽,只說在海上走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方宗恪,完全沒有說她遇到的風(fēng)浪和心里的害怕。 平平和安安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都沒有海上劃船的經(jīng)歷,對那些海上會遇到的危險也是渾然不知,便也被方瑾枝的三言兩語給唬住了。 方宗恪只是在方瑾枝剛進(jìn)來的時候看了她一眼,然后就一直低著頭扎手里的風(fēng)箏。 方瑾枝和兩個meimei說了一會兒話,她才將目光移到方宗恪手中的風(fēng)箏上。那是一個很漂亮的蝴蝶風(fēng)箏。 平平十分歡喜地說:“哥哥說等到天氣暖和的時候,就帶著我們?nèi)シ棚L(fēng)箏!” 安安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在方瑾枝小的時候,方宗恪就經(jīng)常做風(fēng)箏給她,其中最漂亮的一個風(fēng)箏就是蝴蝶風(fēng)箏。他將那個蝴蝶風(fēng)箏做好的時候正是皚皚白雪時,他便答應(yīng)她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就陪著她放風(fēng)箏??墒沁€沒等到春天降臨,他就帶著方家的一支商隊離開,并且一去十年。而那個風(fēng)箏也在方瑾枝從方家搬去溫國公府的時候弄壞了。 見方瑾枝沒吱聲,安安拉了拉她的袖子,問:“jiejie,哥哥做的風(fēng)箏好不好看呀?” “好看?!狈借c了點頭。 方宗恪將剪子放下,手中的風(fēng)箏也終于做好了。他這才抬起頭看坐在對面的方瑾枝,他沉吟了片刻對平平和安安道:“哥哥有話要跟你們的jiejie說,你們先去海邊玩一會兒吧?!?/br> 平平和安安瞧了瞧方宗恪和方瑾枝的臉色,見他們兩個都沒有生氣憤怒的樣子,才安心離開,往外走的時候還回頭望了兩次。 畢竟之前方瑾枝一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