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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看,她與顧宜宣是有婚約,可是婚前就由著顧宜宣這般的進出她的暖閣,又讓人怎么看她? 怕是背后里說她巴不得早點過出去呢。 “二meimei,你別哭,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顧宜宣一看急了,下了軟榻還真對著林攸寧作揖起來。 林攸寧咬牙道,“二哥哥這般做,落入下人眼里,傳進嬸娘的耳里,又要怎么看我?莫在這樣讓我為難了,我哪里當?shù)媚惆?。?/br> 顧宜宣一聽,還真是這個理,可是看著還在怒著自己的寧姐,又不知如何是好。 林攸寧也知是自己現(xiàn)在的心太過嬌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平復下來,“二哥哥莫惱,我也是一時口快,不過是這點小事,是我太小氣了?!?/br> “二meimei,你莫多想就好,既然你累了,那我便先回去?!鳖櫼诵粗悄樕现樽影愕臏I珠,心下更是懊悔不該惹了寧姐落淚。 送著顧宜宣出去了,林攸寧也暗松了口氣。 今日不知道這人怎么會到這邊來坐,平日里也是幾個月也不來一次,這白天還在世安苑那邊見過,卻又來了。 林攸寧想不通,又不敢讓人去世安苑那邊打聽,不過到是山梅留了個心眼,當天晚上就打聽到了。 林攸寧松了口氣,原來是嬸娘把二哥哥訓了,也難怪他會突然到她的院子里來坐。 不管如何,只要不是對她起了什么收思就好。 揮退了一屋子的人,晚上是山梅守留,林攸寧才小聲問道,“讓你拖人打聽的事打聽到了嗎?” 山梅擔心的看著自己家的主子,“打聽到了,是在南方那邊任縣令,這些一年也沒有人回來,不過奴婢聽說林老爺在任上風評不錯,要調(diào)回到京城里述職了?!?/br> 回京述職? 一個縣令就是在風評好,也不是多大的管。 林攸寧心下微微嘆氣。 林老爺指的正是林攸寧的親生父親。 林攸寧重生之后就一直私下里讓人打聽著親生父母那邊的消息,這些年來總算是有了些消息。 上輩子一直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就真像是個孤兒般。 不過想想也是,那樣的名聲,就是父母后來想來認她,聽了之后也當沒有她這樣的女兒了吧? 如今她還好好的,只不知道父母會不會記起她這個女兒。 若是可以,只讓他們到府上來要人,或許也是一條出路。 “姑娘,在府里老太太偏疼姑娘,其他幾個姐兒看著可都羨慕不來呢。”山梅覺得她這話又說錯了。 平日里姑娘就讓她們不要和另的下人爭這個。 可是想到姑娘惦記著自己的家人,只是這些年也沒有信遞進來,可見是跟本就不記得有姑娘這么一個了。 林攸寧又哪里會不明白這丫頭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省得,就是突然之間想知道他們過的怎么樣。你不用擔心我,天也不早了,睡吧?!?/br> 翻過身子面朝里,隔著紗帳,林攸寧卻是怎么也睡不著,山梅也是不敢睡,一直到深夜聽不到姑娘的翻身動靜,才敢瞇了一會兒。 次日,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宜宣覺得惹了寧姐不快,讓人送來了很多從外面買來的小玩意。 看著小糖人捏的像真的一般,林攸寧不由得看呆了,山梅以為主子是喜歡,獨留了小糖人,其他的東西收了起來。 林攸寧看著這糖人,心里又苦又澀。 一上世宗哥從顧宜宣那里得了一個,侯府內(nèi)的孩子不喜歡,才給了宗哥的。 卻是做為父親給宗哥唯一的東西,有一次她在書房里的匣子里面看到了,放了那么些年,可見宗哥也是希望得到父愛的。 林攸寧扭開頭,鼻子也酸了。 她真不是個好母親,只是不知道這一世和宗哥還能不能繼母子情緣。 自從看了糖人之后,林攸寧就病了一場,顧老太太讓人請了太醫(yī),只說心思太重,要往開了想。 顧老太太又從下人那里打聽不出來,只知道是從兒子送了東西之后的事,少不得又把兒子給叫去訓斥了一番。 顧宜宣的心里也越發(fā)的愧疚,平日里到聽雪堂的次數(shù)也就多了起來。 這一舉動,卻是把景水院那邊給驚動了。 ☆、第七十六章:猜疑【明日上架,大家十點左右記得來支持八八啊,明日求月票】 孔恬如有了上次的事情,這次聽了下人的回稟面上不露,只讓人退了下去。 左右侍立的丫頭卻個個提著心,好在見夫人并沒有發(fā)火,這才慢慢松了口氣。 待晚用晚的時候,孔恬如見女兒一臉的不快,“你這是怎么了?” “小姑姑那邊的雪狐到了晚上吃飯就回來,比我的那只八哥有趣。”過了半個月,悅姐還惦記著這事。 孔恬如一聽到聽雪堂那邊,眼里就閃過一抹狠意來,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淡淡的,“不過是只畜生,到是讓你上了心?!?/br> 自家的爺們也惦記著那院子里的狐貍叫,女兒又惦記著一只畜生,怎么能不讓人有火氣。 悅姐渾然不覺,繼續(xù)道,“徐大哥也喜歡的緊,一直追著著小姑姑雪狐的事呢,怎地在母親眼里,就成了我眼皮子淺了?!?/br> 說到最后,小姐的脾氣也發(fā)了起來,放下手里的筷子。 “徐府的哥一直問你小姑姑雪狐的事情?”孔恬如馬上上了心,“你把當日在聽雪堂里的事與我細說說?!?/br> 悅姐正不高興,可見母親問了,便把那日的事情說了,孔恬如想了一會兒,臉上突然有了笑意,“聽你姨奶奶的意思,有意把你小姨與徐府做親家,只是這事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過幾日徐府賞雪怕是就有信了?!?/br> 悅姐不明白母親怎么突然之間又扯到這件事情上來了,偏也不作聲,可見母親明顯高興了,也就沒有再生氣,撿起了筷子繼續(xù)用飯。 二十四那天,徐府幾個月來第一次又宴客,這次請的人卻是很多,只要是京城里四品以上的人家都遞了貼子。 以往徐府可都是請那些勛貴世家,如今卻是一反常態(tài),也不得不讓人多想。 幾個月前的傳聞,加在一起眾人這心里也就都有數(shù)了,上次請的多是勛貴世家,卻還是那般作派,怕是這次就把他們的身價與這些世家低的都混為一談了。 太傅府那邊,馮夫人直接就回了貼子只說府中有事,便拒絕了。 可抵不住徐府在京城里的威望,太傅府不去,其他的世家去,想巴結(jié)徐府的人多著呢。 當日馮夫人聽說定遠侯府都去了,滿京城里四品往上的,除了他們家,能去的都去了,馮夫人的臉都黑了。 馮玉芙聽了此事之后,將自己關在閨房里哭了一場才做罷。 徐府里卻是熱鬧一片,徐老夫人這次邀請這么多人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