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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見自家的姨娘也點(diǎn)頭,這才退了出去。 何姨娘雖然是個姨娘,可是因為生下了大公子,所以在府里的待遇很好,就是下人都多高看她一眼。 特別是這幾年夫人的肚子一直也沒有動靜,侯爺只有大公子這么一個,若是侯爺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將來繼續(xù)爵位的人還不只是大少爺。 暖閣里沒有了外人,呂姨娘臉上的笑才收了起來,“jiejie被關(guān)在院子里,卻不知道大公子那邊一直病到現(xiàn)在,侯爺那邊不讓人進(jìn)院,還是夫人求了侯爺,才讓請了大夫。也不知道大公子這是怎么了,竟受得這樣的罪。你說說咱們侯爺也就這么一個哥,侯爺怎么就這么狠的心呢?!?/br> 何姨娘聽說大公子病了,眼圈就又紅了,“meimei,我這也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大公子到底犯了什么樣的錯,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br> 呂姨娘的目光閃了閃,“哎,你說說這孩子,平日里看著老實(shí),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過如今病已經(jīng)好了,這事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待侯爺那邊解了jiejie的禁足,jiejie再去看人也不晚?!?/br> 一邊又站起來,“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何姨娘起身送人,回到屋子里后也不哭了,只坐在榻上發(fā)呆。 她在府里呆了這么些年,要是個蠢的也不能這樣的安份,呂姨娘明面上來看她,卻是說夫人待大公子怎么好,何不是她念著夫人的好。 而實(shí)院上卻是打探大公子到底犯了什么錯。 只是侯爺和老夫人那邊把事情把的緊緊的,連夫人都打聽不出來,她不過是個姨娘又怎么可能知道的。 低下頭,何姨娘突然之間臉上的那些擔(dān)憂之色就沒了,侯爺現(xiàn)在就一個大公子,夫人肚子一直也沒有動靜,夫人現(xiàn)在在擔(dān)心什么?還不是想把大公子的罪名捏在手里,日后也好拿捏大公子。 夫人越是著急越是盯著大公子,只能說明大公子就越安穩(wěn)。 呂姨娘無功而規(guī),次日在董氏那里回了話之后,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心里也在算計著,聽到身邊的下人說國公爺上門了,呂姨娘笑了笑,二院里到是熱鬧。 國公府上門的時候,林攸寧正陪著顧老夫人打葉子牌,聽到人稟報就讓人收了東西,自己也要躲進(jìn)里間去,被顧老夫人叫住,只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董氏由著下人引了進(jìn)來,孔氏也跟在身后,兩邊見了禮坐好之后,董氏就先認(rèn)夸了林攸寧,最后才認(rèn)起錯來。 “這些年不敢到府上來,是沒有臉來見老夫人,如今又厚著臉皮上門,也是這孩子真的知道錯了,還請老夫人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就再給她一次機(jī)會摯娶。” 孔氏也從母親身后走出來,給顧老夫人跪下,“兒媳知錯?!?/br> “一晃都這么多年了,德哥和悅姐也這么大了,再沒有幾年就要說親了,老二媳婦若是真是故念著兩個孩子,就不該做這樣的事情。”顧老夫人說起此事,臉上還帶著火氣,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罷了罷了,我趕她回去也是讓她反醒一下,何況將自己的爺們打的頭破血流的,總要有個態(tài)度才是,不若日后老二的腰板也直不起來。這事如今她也知道錯,便算是過去了,只是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可不饒她?!?/br> “兒媳多謝母親?!笨滋袢缒四I磕頭道謝。 素衣那邊忙上前去把人扶了起來,一邊道,“二夫人也莫怨老太太狠心,老太太這也是沒有辦法?!?/br> “我省得,多謝jiejie提點(diǎn)?!笨滋袢珩R上小心的道謝。 素衣笑道,“可當(dāng)不起夫人這一句jiejie,那也折煞奴婢了,看夫人這臉上的妝也花了,奴婢帶你去洗漱一下吧?!?/br> 這才扶著孔氏下去了。 屋里只留下高氏及上面的顧老夫人,還有坐下顧老夫人身旁的林攸寧,而屋里其他的下人也被素娩帶了下去。 高氏也明白這是顧老夫人有話說,便也不作聲,只等著。 “老二那里將來是要肩挑兩房的人,如姐這樣的性子也該敲打一下了,不然日后我就怕她釀成大錯來,咱們倆府也算是彼此了解,我這也是想讓這孩子日后的日子好過一些,你是個當(dāng)母親的,更知道哪些對她好?!鳖櫪戏蛉苏Z重心長的訴出了自己的用意。 她沒有讓林攸寧避開。 林攸寧明白,嬸娘這是在給她出頭,日后若是孔恬如做了什么,高氏最好也不要偏向自己的女兒。 高氏卻也知道,心下嘆氣,林姐這得是多大的福氣,才能得顧老夫人如此看重。 “老夫人真心為如姐好,妾身心下明白,日后也定會勸著她,也不辜負(fù)老夫人對她的疼愛?!备呤弦沧兿虻南蝾櫪戏蛉吮砹藨B(tài)。 顧老夫人把話也帶到了,態(tài)度也表出來了,便也不再提這個,中午留了高氏夫婦在府里用了飯,董氏也過來幫著招待,國公爺與顧宜風(fēng)喝的有些多了,最后臨走的時候還拍著顧二的肩,只說委屈他了。 國公爺也算是給顧二找回了臉面,這事侯府想壓著也沒有壓住,畢竟孔氏鬧得太大,鬧過之后也沒有管好院里的下人。 關(guān)嬤嬤又只顧著盯著孔氏,也沒有精力去弄這個,這事也就傳了出去。 在京城里自然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笑柄,顧二雖然已經(jīng)原諒了孔氏,可是在外面被人拿著這個打趣時,心里還是對孔氏有了埋怨。 孔氏心里明白,何況經(jīng)了這事之后,人也變了,平日里總是到世安苑里請安,見到林攸寧的時候話也多了起來。 林攸寧對與她的這種變化卻有些擔(dān)擾,總覺得這不像孔恬如的性格,仿佛就像上一世孔恬如在設(shè)計她與顧朝軒之前一樣。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因由【求月票嘍】 正月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顧老夫人私下里和林攸寧商議了一下,決定進(jìn)了三月之后,去凈業(yè)寺去小住幾天。 出了正月,天氣也慢慢的回暖。 冬天的厚夾襖也換成了薄夾襖,林攸寧仍舊會讓山梅去打聽林府的事情,山梅打聽回來的消息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進(jìn)來重生之家有“懦”夫。 林老爺在國子監(jiān)做了典薄,一家人也就留在了京城里。 國子監(jiān)典薄是個正七品的官職,國子監(jiān)為最高學(xué)府,而典薄是負(fù)責(zé)學(xué)生學(xué)籍等事宜,跟本就沒有實(shí)權(quán)。 日后再往上升那也就是國子監(jiān)做了監(jiān)丞,也是個七品的官,到是能有些權(quán)利。 國子監(jiān)在善興街那邊,出了皇城就是。 林攸寧算了一下,與他們也就是隔了條大街道,他們?nèi)魳I(yè)寺是要出城的,而且往東走,與國子監(jiān)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這樣一來,怕是也沒有機(jī)會過去了。 到了去凈業(yè)寺的那一日,林攸寧和顧老夫人早早的上了馬車,加上護(hù)衛(wèi)丫頭婆子,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