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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跟父親說這些話,悅姐如今也長大了,特別是前幾天看到父親和圓華公主之間鬧矛盾,她知道這個時候,跟父親說這些話是最有用的,畢竟父親跟圓華公主之間有了間隙,只要再聽到這些不好的話,父親心里對圓華公主也會越加的不滿。 悅姐一直恨圓華公主,覺得母親與父親走到今天,都是圓華公主的錯,所以只要找到機會,她一定會不停的在中間挑撥。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時候,悅姐看到德哥回來了,高興地迎了上去,“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讓人帶個信兒?對了,父親也在府上,你不用過去給父親見禮嗎?” “我回來就是想看看你,父親那邊我就不去了?!钡赂缈粗热ツ赀€要成熟了很多。 上次設(shè)計人之后沒有設(shè)計成,他整個人也消沉了很多。 悅姐看他這幅樣子,臉上露出不快,不過想到自己剛剛做的事情,便馬上扯過來都跟他一一的說了。 說完之后,悅姐還一臉的得意,“我就看不慣她,如今這個才是她自己把機會送到我面前的,也不怪我在背后說她!” 德哥卻一臉的陰沉,“我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在府上安安靜靜的呆著,那邊圓華公主雖然已經(jīng)被貶的公主的身份,可那也是圣上和貴妃娘娘的女兒,如今眾人都吹捧著大皇子,將來可能大皇子還有繼承皇位,這大皇子可是她的親生弟弟,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只知道整日里算計這些,也不往長遠看以看,把她得罪了,將來有你什么好果子吃?” “我還沒怨你沒有回來幫我呢,只知道自己躲在外面,結(jié)果你倒是好,回到府里之后只知道指責我,你也不想一想我在這府里過的是什么日子?你看看下人都敢踩在我的頭上去,再說我說的那些也是事實,也不算是在背后說她的壞話,如果不是她與父親在一起,咱們母親又怎么會被休棄?”悅姐當時就跟德哥吵了起來。 “咱們母親到底為什么被父親休了?你心里也清楚,她自己心生妒忌,給父親下了藥,這件事情滿京城里誰不知道,只是大家都是礙于面子,面上都不說罷了,私下里不知道怎么笑話呢。如今你我被人看不起,還不是因為有這樣一個惡毒的母親?”德哥說起母親的時候,臉上滿是怨恨。 ☆、第三百六十二章 對錯 悅姐聽到他這樣的指責,臉色就更難看了,抬起手差一點就戳到他的鼻子上,一雙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 德哥的骨子里透著世家子弟的脾氣和傲氣,一向是被人捧著長大的,哪里容得別人這樣指著自己的鼻子。 他想都沒想,抬起手就把眼前悅姐的手給揮開了,力道下的也重,“你是哪里學的規(guī)矩?就這樣抬手指著人?我看你真要好好學學規(guī)矩了,你身邊不是有教養(yǎng)嬤嬤嗎?連這些都沒有教給你嗎?如果教養(yǎng)嬤嬤連這點規(guī)矩都教不好,我看你還是馬上換個人吧。也省得將來嫁人出去丟府里的臉,有一個母親就已經(jīng)夠讓人難看的了,你在像母親那番樣子,我看我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戳脊梁骨。” “我雖然沒有規(guī)矩,可那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你處處說著規(guī)矩,可是你干的那些事兒,拿出來之后讓大家說說是有規(guī)矩的人看的嗎?如今母親出事了,你不想著幫母親?還想著讓我討好福里的那個女人,我看你就是忘恩負義,眼前只有利益,連母親都不要了?!睈偨阍秸f越覺得是這個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學院里也根本就不用心讀書,不然怎么到現(xiàn)在連個功名都沒考上?現(xiàn)在怕是你還指望著靠府里這個女人給你一個好前程吧?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何況即使他真給你前程了,從今以后,你也會被人戳著脊梁骨,說你是個薄情寡義之人,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認?!?/br> 德哥卻也不說話,直接就甩了悅姐一巴掌,“你懂什么?只知道指責我,你到外面去打聽一下,有那樣一個惡毒的母親,外人又是怎么看咱們的?就像過街老鼠一般讓人指點,我倒是想認她做母親,可是她能擔得起母親這個稱呼嗎?她若真為自己的兒女著想,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指知道自私自利地想把一個男人握在手里,連給自己的夫君都能下那般狼虎之藥,她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你不要在這里找借口,明明就是想攀附富貴,偏偏拿這些做理由和借口,真當我是傻子嗎?我也告訴你,從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去說,以后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想巴結(jié)她,又能換來什么樣的下場?!睈偨闶治嬷约喊脒叺哪?,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恨意,卻是一片冰冷。 這樣的冰冷,就像千年冰封的冰山一般,就矗立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寒意。 德哥卻根本就不在乎,左右都是個沒有用的,就像自己的母親那般,除了為他們,弄一個壞名聲,讓人私下里恥笑,什么也幫不上。 悅姐坐在椅子上,看著大步離開的德哥,豆大的淚往下落,她就知道這個家里沒有一個正常人,都是自私的只想著自己。 在想到被送到寺廟里的母親,雖然在京城人的眼里,母親是銷聲匿跡了,可是她知道母親就在寺廟里,不然她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如今在府里,或者是說在任何地方都不受待見,在想到平日里對自己還算好的母親,悅姐想了想,讓人收拾東西,次日就上山去了。 不過卻沒有去凈業(yè)寺,而是去凈業(yè)寺下面的一個小寺廟。 孔恬如看到女兒來的時候,還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女兒會找到這里,不過馬上就猜到了女兒一定是受了委屈才想到她,縱然心里發(fā)冷,不過想到女兒還知道想著她,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母女倆坐下之后,悅姐把這些日子京城里發(fā)生的事情和她說了,特別是說父親去了東府那邊,還生了氣在外面喝酒,被圓華公主架回府里的事情。 孔恬如聽了之后,忍不住大笑出聲,“真真是報應(yīng),他顧二攀附上了公主甩掉了我,我還以為能過到什么好日子,這只是剛剛開始,以后還有她受的呢。至于東府那邊還能有什么事情,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男人還不是這個德性,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一定是在東府那邊不被待見了,要么就是看到侯爺與林攸寧兩人在一起親密的樣子,這心里吃醋了?!?/br> 悅姐還真的沒有想到過這個,聽了之后愣愣的,不過卻覺得母親說得很有道理。 “如今就像德哥說的,有些事情心里不高興,面上也不能表露出來,那個圓華公主不是一向在你父親面前裝賢惠嗎?既然他是裝賢惠,你便與她多親近一些,讓他帶你去參加京城里的那些宴會,或者去周府那邊做客,我記得州府不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