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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先生那里留著侄兒不讓侄兒離婚,侄兒這才沒有回府,正打算明日回府?!?/br> “侯爺,德哥一直是個孝敬的,這幾年來這孩子苦啊,母親不管,父親不顧,外面的流言也不好,這些年來都是這孩子一個人在撐著?!备呤弦苍谝慌阅ㄆ饻I來。 顧宜風卻是眼皮也沒有動一下,“事情曲折本侯的心里都明白,眼下咱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情,宗哥的事你們誰認?本侯今晚是一定要查個清楚,如今人都帶來了,你們自己商量一下,看是誰站出來頂罪?” 這話里的嘲諷,任在場的人誰都聽得出來。 德哥是跪著的,人又低著頭,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高氏那邊雖然一直在強挺著,可是身子卻有些站不住了,還是被身邊的丫頭給扶住了。 “本侯一向是個記仇的人,宗哥才剛剛出生,就有人算計他,這樣的人本侯是定不會放過的,如果抓不出真兇來,那只要是被懷疑的都不放過?!鳖櫼孙L輕輕的捏著腰間的玉佩,“眼下到府上來問一問,也不過是念在過往的舊情。” 顧宜風把話也說的清楚了,現(xiàn)在他的忍耐性已經(jīng)到了極限,若是再這樣扯下去,他大可以問都不問,只要是懷疑的都一起拿下。 國公爺在一旁也急了,“你們到是說啊,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干的?” “爺,妾身沒有做這事?!备呤系谝粋€站出來否認,“妾身卻是知道身邊的一個婆子似乎和德哥走的近,白日里悅姐出事,妾身還特間的尋德哥問過,德哥說并沒有什么事?!?/br> 到了這個時候,高氏也怕了,所以把知道的都說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合謀 德哥在那邊跪著卻是不同意了,當場就揚起頭來反駁,“外祖母,那婆子是喜歡我腰間佩戴的玉佩,又問是什么質(zhì)地的,我這才與她說了幾句,正好當時外祖母過來就遇到了,外祖母也是知道的,此時怎么會這樣往我的身上栽贓?” “住口,往我和你外祖母處處為你著想,如今還為你的婚事cao心,你竟然能背著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可知錯?還不快快把事情真相說出來,你大伯父念在你知錯悔改的份上,還會饒你一次?!眹珷斠苍谝慌缘呐R著。 德哥卻是紅了眼睛,“我知道在你們所有人的眼里,都看不起我,我那又如何?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我定會承認,也不會在這里狡辯,可我若是沒有做,就是砍了我的頭,我也不會承認。我還奇怪今日meimei出事,為何外祖母一直攔著不讓我回去,原本先生那邊早早下了課,我可以貪黑的回去,只是外祖母縱然開了口,哪怕被世人說我不念親情,我也沒有回去,現(xiàn)在卻明白原還是有罪名在這里等著讓我頂替呢?!?/br> “住口,滿嘴胡言亂語,你外祖母為何要那般做?你也不想想這件事情做了對誰最有好處?!眹珷斆嫔鲜窃诜瘩g德哥的話。 可是細品一品,卻總是讓會覺得他是引著顧宜風去往這方面想。 只是這樣的錯覺也只有精明的人才會注意到,不然真要被他帶著把注意力就放到了德哥的身上,先前顧宜風還分不出到底誰在說謊,可是這一刻看著國公爺?shù)挠靡?,便也能猜個十之八九。 所以便沒有急著開口,只坐在那里靜靜的旁觀,這幾年來寧姐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聽寧姐的,并沒有下過狠手。 細算起來,也就是吳雪芹那邊,是他在圣上那里請的旨,讓吳雪芹又進了王家的大門,現(xiàn)在只等著王溫那邊回來,吳雪芹就可以進府了。 再看看旁的,那些傷害寧姐的人,他是真的沒有做過什么.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那些人覺得可以隨意的暗下里對寧姐下手吧,連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孩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就憑他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顧宜風又有什么不能下狠手的? “這幾年來,多謝外祖父外祖母照顧,德哥不敢忘恩?!钡赂缦瓤牧巳齻€頭,這才又抬起頭來道,“只是卻也要怪德哥不孝了,縱然我不知道外祖母為何要做那樣的事情,卻也不能為外祖母擔下那樣的罪名?!?/br> 語罷,德哥站起身來,一派凜然的看向顧宜風,“大伯父,我沒有做過,還請大伯父還侄兒一個清白?!?/br> “德哥?!眹珷敽藓薜慕辛艘宦?。 這個孩子,怎么就這么愚蠢呢。 眼前這事國公爺也知道定是自己的妻子做的,可是若是德哥把罪名擔下來了,看在同是一族的份上,定遠侯府也不會太過追究,總不能要人的人的命。 畢竟現(xiàn)在孩子丟了,定遠侯又這樣大半夜的過來,還放下那樣的狠話,國公爺怎么可能不怕呢。 可是偏偏德哥就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式,再這樣下去,今晚可真要血漸國公府了。 德哥被叫,他并沒有動,也沒有看過去,更沒有應聲,只雙眼直直的對上顧宜風的目光,外面堅強,心里卻是怕的要死。 他明白外祖父的用意,可是想到現(xiàn)在孩子丟了,還大伯父的手段,他決不能承認他做過這件事情,反正外祖母已經(jīng)扯出他來了,他到不如把罪名都推到外祖母的身上去。 國公爺若是知道真實的內(nèi)情是這樣,定會被德哥的無情給氣吐血。 而另一旁的高氏卻是滿臉失望的望著德哥,“德哥,外祖母做那些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和你meimei能有一個好的生活?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過的日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如今看來是我想錯了,真是大錯特錯。”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高氏還是沒有把德哥吐出來,她看向上面的顧宜風,“定遠侯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我恨你們顧氏對我女兒薄情,這才一直等著這個機會下手,今日定遠侯找上該上來,我也承認,不會為自己辯駁,只是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國公府上下沒有人知道。既然欠下的總是要還,我今天就把這條命還給定遠侯?!?/br> 高氏說完,整個人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高氏的想法大廳里的人都看出來了,國公爺是沒來得急去攔,而顧宜風若是只對趙五輕輕一點頭,這人也就攔下了。 但是顧宜風并沒有動。 這樣一來,眾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高氏撞了柱子,血濺當場。 國公爺?shù)秃粢宦?,就沖了上去,抱住奄奄一息的高氏,“你這是何苦?這又是何苦?。俊?/br> “這都是兒女的拉債,你讓我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我也看不下去,現(xiàn)在好了,把我這條命還了他們,日后他們是死是活也怪不得我這個母親沒有不管他們了?!备呤险f的卻是孔氏。 話音越來越低,人就這樣去了。 國公爺緊緊的將人摟在懷里,“定遠侯現(xiàn)在可滿意這個交代了?” “自是不滿意,只是人現(xiàn)在就這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