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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死了,還沒來得及阻攔,那人就搶過一個話筒朗誦起來。 隨著他的聲音傳出來,現(xiàn)場頓時就驚呆了,陷入了一片謎之安靜。 “啊——心,遇見你,我再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br> “心,每天想你想到難以入睡,我彷徨又無奈?!?/br> “啊——心!” 明明是在念著情詩,那表情卻莊嚴得跟站在國旗下宣誓似的,就差敬禮了。 坐在一邊的顧夜清聽得一清二楚,柏偉剛念出第一句的時候他就沒忍住,喝下去的酒噴了半口出來,嗆得他一直笑,抬頭一個不經(jīng)意,撞上了冷心鋒利不爽的眼神。 他清清嗓子,不笑了。 這邊,柏偉已經(jīng)念到第五句了。 “啊——心,你就是我的心肝,我愿為你上天入地!” …… 顧夜清掏掏耳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就在全場人被雷得快失聰?shù)臅r候,柏瑋后面的話聲音忽然弱了下去,他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筒被人奪走了,再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關(guān)照了自己的顧總。 顧夜清把話題甩給酒保,走到冷心旁邊,手自然的搭到她肩膀上,嘴里咬了根煙,往那一站,整個人輕松擋住了柏偉瘦小的身體。 “念完沒?” 柏偉看著他搭在冷心肩上的手,還有些懵,慣性的搖頭,“沒…” 顧夜清笑笑,扳過他的身體,手往大門的方向指了指,“回去了,小朋友?!?/br> “顧總,你…你什么意思?”柏偉弱弱的又回頭。 氣氛詭異的安靜了幾秒后,顧夜清忽然把冷心往懷里一拉,緊緊摟住,淡淡的聲音里是忍了一晚上的不耐煩:“還看不懂?” 柏偉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看冷心,又看看顧夜清,好半天,智商仿佛才回了及格線,語氣激憤急促,“你有男朋友了?” “沒有?!崩湫拇鸬酶纱嗬?,顧夜清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僵了下,倒不是為她的否認而尷尬,而是親口聽到她說自己沒有男朋友這件事,懵了兩秒。 隨后反應(yīng)過來——孔曼珍,您真是親媽。 一旁的酒保們雖然都在假裝認真的擦酒杯抹桌子,但耳朵一個比一個豎得高,猛然聽到這句話,表情全部炸了,但很快又互相傳遞著肯定的眼神:【心姐一定是在跟老板鬧情緒呢】 “不管有沒有,我都不會喜歡你,別再找我了。” 聞言,柏偉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像要哭的樣子,冷心最受不了他這一點,前18次表白被拒后都是一副嚶嚶嚶的樣子離開,她嘆了口氣,心頭生出一絲厭倦,轉(zhuǎn)身便往后臺走。 顧夜清見狀趕緊跟祁遠交代說:“把這個小子的錢退了,讓他趕緊走人?!?/br> 話畢便跟著追了上去。 化妝間的更衣室里,冷心靠在墻壁上,沒來由的松了口氣。 她腦子里根本沒想柏偉今晚鬧出來的這出戲,卻不斷在反復(fù)著顧夜清摟她的畫面,所有的喜怒都在不知不覺的圍繞著這個男人產(chǎn)生,讓過去從沒有情感壓力的她開始覺得累。 自從家里變故,她性子一直冷淡,不喜與人打交道,女人圈里就唯獨一個周諾諾,更不需要說她的世界里,素來都是男人勿近。 可遇到他,盡管自己一直控制,可一切還是在悄悄變化和開始著,并且以極快的速度在心里蔓延發(fā)酵,偏偏自己又摸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總是做著類似今晚這樣似是而非的事,卻又什么都不說,最煩的是—— 冷心覺得自己在這場朦朧的關(guān)系里,已經(jīng)率先失去了主動權(quán)。 哪怕只是在舞池里遙遠的與他對望一眼,自己就會不受控制的心如鹿撞,胡思亂想。 她煩心的揉揉頭發(fā),心不在焉的開始換衣服,水袖上衣的設(shè)計很特別,在后背上有一排交叉的綁帶,上臺前還是同場的dancer幫她扣上的,現(xiàn)在她一個人,不容易解開。 她手夠著后背,越是心煩,手里的動作就越是找不到位置,胡亂中不知道解開了多少,忽然一個熾熱的溫度貼上了她的手。 “解不開不知道喊人么?!?/br> 冷心驀地抬頭,從鏡子里看到她身后,顧夜清正站著,仔細幫她解著復(fù)雜的綁帶。 她只是愣了半秒,就趕緊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身,手護住衣服,“不用了。” 讓他解,豈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顧夜清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又往里面走了一步逼近,似笑非笑的:“都看過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 冷心沒來得及反抗,人就又被顧夜清翻過來,背后風景已經(jīng)露了一半,香艷誘人。 她本來就為這樣的曖昧而心煩,顧夜清親密的舉動忽然之間就壓倒了心底那根忍耐的底線,她固執(zhí)的轉(zhuǎn)過身,推開他,帶著絲絲怒氣。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顧夜清看到她明顯轉(zhuǎn)變的情緒,一時間沒摸清楚狀況,他松了手,皺皺眉,“怎么了?” 冷心深吸了一口氣,撇過頭,淡淡的語氣透著疏離: “以后別再對我做剛才那樣說不清楚的事?!?/br> “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br> 感覺到了顧夜清驟然變暗的眼神,她頓了頓,還是選擇了繼續(xù)說下去,只是這一次的聲音,弱了許多,還帶了些疲憊。 “畢竟,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氣氛隱隱浮上了一層寒意。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狹小的不到兩平的更衣室里空氣開始稀薄,顧夜清沒有說話,半晌過去,如果不是還能聞到他身上那一絲熟悉的煙草香,冷心差點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 外面忽然傳來其他dancer進來的說話聲,冷心攏了攏衣服,淡淡的:“就這樣,我走了?!?/br> 她低著頭繞過他,剛把更衣室的門拉開個縫,就被背后一只伸過來的手重重關(guān)上。 冷心嚇了一跳,驚訝的想回頭,只是身體還沒完全轉(zhuǎn)過來,人就被一股帶著侵略的力量狠狠的壓到了門板上,后頸被托住,緊接著唇瓣迅速覆上了一層火熱。 顧夜清沒有溫柔的前奏,也沒有讓她反應(yīng)的余地,一路掠奪攻取,霸道的直達最深處,唇舌交纏,**宣泄,強制占有著他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