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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與他碰撞斯纏,雙手緊摟住他精瘦的腰,大腦一片白,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從未跳過的激烈舞蹈,悸動到炫目也不愿停下。 場面就快要失控時,顧夜清突然理智的抽身,他努力平復著劇烈的氣息,在冷心眼睛上最后落下一個輕吻。 “等我來?!?/br> 說完利落的離開了公寓,只給冷心留下一個措手不及的背影。 / 美國Red house舞蹈室在流行舞領(lǐng)域享譽世界,冷心第一天來報道,圍觀了導師們舞蹈的力量和爆發(fā)后嘆為觀止,當即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能在這樣的團隊下受訓半年,對自己的舞藝提高絕對大有幫助。 雖說跟顧夜清約好了是一周的時間,但就是這短短的七天,兩人都吧拉著指頭盼著,每天視頻無數(shù)次,微信無數(shù)次,男人的情話跟過了蜜罐子似的,甜得冷心每天都帶著蜜汁笑容上課,導師Fiona用不正宗的中文問她,“Xin,你為什么開心?!?/br> 冷心對著鏡子練習動作,彎彎嘴角答她。 “”我男朋友太討厭了。” 不討厭嗎,每天都膩著她,三天兩頭還讓小周送各種好吃的好玩的來,就怕她一個人無聊。 她討厭的都要愛死他了。 Fiona拍拍她的肩膀嘆氣,像是對一個戀愛不順絕望到在笑的精分女人表示同情。 這天下了課,冷心在授課中心的一樓美食廣場吃飯,剛坐下,一個熟悉的男聲從背后響起,帶著些許不確定的試探。 “心心?” 冷心下意識回頭,對面不遠處,莊逸寒穿著休閑的灰色風衣,臉上依然架著那副斯文氣質(zhì)的銀絲眼鏡,正沖她笑著走過來。 人走到面前,冷心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站起身挪開身邊的位置,“逸哥?這么巧。” 莊逸寒也沒客氣,就著位置坐下來,“是挺巧,我來北京談合同,遠遠的看著像你,沒想到真的是你,你不是在S市嗎?” “我來北京讀個課程?!?/br> 冷心跟服務(wù)員招手,“逸哥你吃飯了嗎?我請客,這家的小炒特別不錯?!?/br> 莊逸寒脫了外套放在一旁,挽挽袖子,“行啊?!?/br> 冷心點了幾個招牌小炒,上菜后莊逸寒卻沒怎么動筷,一直看著冷心吃不說,還總是時不時往她碗里夾菜。 “這次看你怎么又瘦了,多吃點?!?/br> 雖說動作看著很隨意,像是普通的兄長般的關(guān)懷,但次數(shù)多了,冷心也有些不太自然了。 從前沒有這樣的感覺,但如今心里住了一個男人,時刻總想著他,全身心都只屬于他的時候,便再也沒辦法安然接受其他男人的靠近。 哪怕沒有那種意思,冷心也不愿意。 她抽出一張紙擦了下嘴角,“聽說你就快要結(jié)婚了?” 莊逸寒手里的動作明顯一滯,但身在商海中的他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很快就懂了冷心的意思,微微一笑,“是,大概就年底吧?!?/br> “恭喜你了,逸哥。” 莊逸寒推了下眼鏡,又夾起一塊雞丁,“你一個人在S市不好生活的,來北城吧。” 說著,往冷心碗里遞。 冷心默不作聲的用筷子抵住了莊逸寒的筷子,抬頭,面上帶點距離的笑。 “我不吃rou,這盤菜點給你的。” “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他對我很好,逸哥你放心吧?!?/br> 不管對方有沒有那種不合適的念頭,就當自己自作多情也罷,這兩句話都明確表達了冷心的立場。 “莊逸寒!” 兩人正微妙的沉默時,一個不太悅耳明顯還帶了一絲怒氣的女聲從廣場另端漸漸逼近。 冷心循聲望去,女人一身奢華,腳踩高跟,手里挽著價值不菲的限量鱷魚皮包包,很快就走到了他們面前。 莊逸寒眼里迅速閃過一絲厭煩,只是分毫,便換上一貫儒雅體貼的紳士笑容,“晶晶,等久了?” 阮晶晶狐疑的打量著冷心,半晌才把頭轉(zhuǎn)過去看他,“你說下車抽根煙,怎么抽到別人飯桌上來了?” 冷心猜到這大概就是莊逸寒提過的未婚妻,北城.的名門望族阮家,唯一的掌上明珠阮晶晶。 她站起來禮貌的頷首,“逸哥,不打擾你們了,再見?!?/br> 莊逸寒也沒再留她,只是點了點頭。 走出美食廣場,冷心微微轉(zhuǎn)了個身,越過來往的食客和服務(wù)員,她看到遠處的阮晶晶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看起來情緒激動,不停用手里的包砸著莊逸寒,莊逸寒站在一旁倒也沒有反抗,看起來還頗有耐心的一直哄著。 冷心只掃了一眼,便轉(zhuǎn)身融進了車流人海。 第二天是周五,Venus三周年的日子,聽顧夜清說店里今天邀請了S市很多社會名流,還特地巨資邀請了世界排名第一的DJ來旺場子,上午剛下課,冷心就接到顧夜清的來電,距離兩人見面只剩一天,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那份迫不及待。 正說著悄悄話,換好鞋打開舞蹈室的門,走廊一角,冷心就看到一個并不陌生的身影。 身材嬌小,卻周身散發(fā)著盛氣凌人的阮晶晶。 冷心預感對方應(yīng)該是沖自己而來,借口掛了電話后站在原地沒動,阮晶晶口中抽了根煙,看她下了課,兩人遠遠對望一眼,她把煙踩在腳底,踱步至前。 “你就是冷心?” “是?!?/br> 阮晶晶的睫毛很翹很密,垂下的黑影遮擋著眸子,讓冷心看不清她的眼神。 “知道你上課的這個項目是誰在做嗎?” “知道你一個默默無名跳夜場的女人為什么能有機會來這嗎?” “在這上課的人非富即貴,你不覺得奇怪嗎?” 前面兩句冷心的確不太清楚,但阮晶晶說的最后這句,她來的第一天就發(fā)現(xiàn)了——同期上課的同學,要么是小有名氣的明星,要么是官富二代家的千金公子。 唯獨她,平凡無名,在人群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到底想說什么?” 冷心低著聲音,隱約猜到了某種可能。 “我不知道你跟莊逸寒什么關(guān)系,他千方百計的引入這個不賺錢的交流項目,還力薦你過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