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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過去靠到冷心身邊,幫她扣安全帶。 剛和冷心身體貼到一起,又白又長的胳膊就軟糯的掛到了他脖子上,隨后一個帶著溫度的香甜就落到唇上。 顧夜清詫異的抬起頭,正好對上一雙清澈晶瑩的眼睛,冷心伏到他肩頭,輕啟朱唇,聲音輕柔。 “祈遠剛剛都告訴我了,你就是瞎吃醋?!?/br> “吃醋?”顧夜清壓不住心頭的不爽,“他都摸上你了!” “你說過我是成年人,要做什么自己決定,現(xiàn)在為什么不相信我了呢?!崩湫膹乃麘牙锲饋?,嘆了口氣,“他對我毛手毛腳難道我不知道嗎,跳舞本身就不可避免有肢體接觸,我知道怎么保護自己,何況……我才進圈子,如果性格還是那么有棱有角不懂退讓,怎么能有出頭的日子?!?/br> 冷心聲音越來越輕,“我只希望這兩支舞曲Mv拍攝完畢能打響自己的名氣,哪個新人又不是這樣熬過來呢?!?/br> “你以前在店里連客人的酒都不愿意喝一杯……”顧夜清有些失神,“現(xiàn)在為了能紅,你……” 兩人沉默許久。 半晌,他開口:“你真那么想紅嗎?” 冷心囁喏嘴唇,想解釋,她并不是想得到被人追捧的虛榮滿足,而是與他站在一起時,那種被承認被肯定的念頭,始終占據(jù)著心里最大的渴望。 也許是一種叫自卑的感覺在作祟。 也許是太愛這個男人,而彼此身份又隔山隔水,如果自己不拼命把這份距離縮近一些,漸漸就會越來越遠,甚至遠到自己都無法拉回。 想到顧夜薇的冷淡,想到蘇安妮在舞臺上的自信光芒—— 她咽回想解釋的話,點點頭,眼神堅定:“是,我想紅,我想和蘇安妮一樣,做國內(nèi)最會跳舞的女人。” 顧夜清眉心不經(jīng)意跳了下,眼底黯色更深,不過須臾幾秒,他就恢復(fù)了正常神態(tài),踩下油門:“我?guī)闳€地方?!?/br> 再回身握上方向盤,他顯然情緒有了變化,默默開車沒有多言,冷心知道男人存了心思,今天的事也知道他心里不開心,所以一路上千方百計的逗他說話,只是不管是冷笑話還是賣乖,顧夜清最多也就勉強笑兩下。 他心里的確不爽極了,雖然跟自己說過不會再干涉冷心的選擇,但類似今天的情況,作為一個男人,真是不能忍。 解決了一個,不可能一直跟著她解決第二個,第三個。 顧夜清飛快想著應(yīng)對辦法,根本沒怎么注意冷心在一旁的花招百出,直到感覺腿間悄悄竄進了什么軟軟的不明物體,他才回了神,定定一看,馬上轉(zhuǎn)頭盯冷心。 “你找死?” 冷心見軟硬不吃的顧夜清終于有了反應(yīng),手在褲子光滑的布料上來回輕蹭,挑眉問:“你不是不理我嗎?!?/br> 顧夜清有點不淡定,拎著女人的手就往旁邊丟。 剛丟開,冷心又不老實的貼上來,這次不僅牢牢握住,還故意套.弄兩下,“讓你不理我?!?/br> 她手軟若無骨,在腿間作亂,顧夜清頭皮炸了,開始感覺有點撐不住,方向盤在微微打轉(zhuǎn)。 冷心見男人拼命忍的樣子想笑,大概也是第一次挑逗男人,沒個輕重,再把手探過去準備調(diào)戲兩把的時候,她驚的以為摸錯了地方。 剛剛還柔軟的地方幾分鐘內(nèi)已經(jīng)如鐵如鋼,氣勢洶洶,隔著衣料都灼手。 怎么那么快就—— 冷心頓時沒出息的縮了。 顧夜清正好也尋了個路邊把車停下來,剎車聲刺耳,他斂眉沉聲,“不玩了?” “咳?!?/br> “繼續(xù)啊?!?/br> 冷心看了他一眼,又若無其事的把眼神轉(zhuǎn)向窗外,打了個哈欠,拍拍嘴。 ……?。?! 死女人,快把他撩爆了,惹了禍還拋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真想在車上就辦了她。 顧夜清下車,從后備箱拿出幾瓶山泉水,靠在車身上,擰開蓋就嘩啦嘩啦灌,連灌幾瓶才壓下那么一點火,他燥熱的看了眼車里的女人,暗罵一身,松松衣領(lǐng)透氣,才又重新上車。 剛扣好安全帶,冷心忽然攀上他的脖子,靠在耳邊說話。 女人話音剛落,顧夜清感覺剛剛喝的水都他媽白喝了,這句話就跟春.藥似的,頓時燃的他全身都是火。 他捏著冷心的下巴,狠狠吻了一口,松開后猶不解渴,“你說的?!?/br> 冷心眨眼,肯定的承諾,“我說的?!?/br> ———— 經(jīng)過冷心這么一鬧,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好了許多,路上閑扯了些八卦后,顧夜清的車停在一棟叫“朗韻娛樂”的辦公大樓門口。 “我聽說過朗韻,肖驍?shù)慕?jīng)濟公司,好多當紅藝人都是簽在這。” 冷心雖是第一次來,但之前從肖驍那也聽說不少關(guān)于這家經(jīng)濟公司的新聞,她看顧夜清輕車熟路的按19層電梯,猜測說,“你認識他們的老總?” 顧夜清笑了笑,沒回答。 到了19樓,樓層秘書抬了下頭就迎過來,“顧總。” “我找原總。” “原總辦公室有人,您先坐會,我去通知?!?/br> 顧夜清遠遠看了眼沒拉簾子的辦公室,肖驍和經(jīng)紀人正垂頭喪氣的坐在原沅的對面,他嘴角不自覺彎了彎,“行啊?!?/br> 朗韻娛樂的總裁是一個女人,名叫原沅,被圈兒里稱為女魔頭,做事干脆利落,甚至不近人情,正因為如此,才能把一家經(jīng)紀公司做到全國最大。 房內(nèi),肖驍耷拉著腦袋,對原沅剛剛提出的暫時雪藏他的計劃很是不滿。 “你玩女人不長眼睛嗎?你以為自己是誰?一個剛冒頭的小明星而已!就打顧夜清女人的主意,真是哪天死了都不知道去哪給你撈尸?!?/br> 經(jīng)紀人猛抽煙,一聲不吭。 肖驍還是不太服氣,“他不就是咱們公司的二股東嗎,怎么著也不至于讓您雪藏我半年那么久吧?這不等于直接廢了我嗎?” 原沅一本文件照頭就給他摔到臉上,厲聲喝道:“你混這個圈子不算短吧?你沒聽說過顧家什么來頭?你沒見過從Venus后巷里每天拖出來多少殘廢的?人家在我們這投資的就是純玩票,你現(xiàn)在打他女人主意,我不主動雪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