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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先進去再說吧,你還沒有吃晚飯?!?/br> 如果周文澤回一下頭的話,他就會發(fā)現(xiàn)姚玫玫的表情帶著絲懇求和可憐,如果他看見了這樣的姚玫玫,也許能明白些什么,因為姚玫玫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有過這樣的神色。 可是他沒有回頭。 “不必了。”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周文澤將車窗關上,然后車子飛也似的開了出去。 姚玫玫緊緊的咬住下唇,看著車子絕塵而去的方向,站了很久,直到車子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她還在站著。 手里提著的袋子,也是越抓越緊。 回到別墅大廳,大家已經(jīng)散了,只有周老太爺還坐在大廳里,正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姚玫玫回來,周老太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奇怪的說,“文澤呢?” “他……”姚玫玫有些慌亂,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平靜下來,對上周老太爺?shù)哪抗猓f,“他有點事要回公司一趟。” 周老太爺并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說,“手沒事吧?廚房里還給你們留了飯,去吃點東西吧?!?/br> 姚玫玫彎起嘴角露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點點頭說,“嗯,沒事,就是普通的割傷。爸,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姚玫玫再也堅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步履急促的越過周老太爺朝著廚房走去。 在廚房里站了半天,姚玫玫依然沒有胃口吃東西,她嘆了口氣從廚房里出來,朝樓上走去。 那天晚上,周文澤沒有回來。 擔心父母吵架的周小千這下子松了口氣,他不用跟著奶奶睡了,放心大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父母臥室旁邊的那個房間,安心的睡下了。 可是姚玫玫卻沒有睡,她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細膩的絲綢床單和被子很舒服,這是周文澤跟她結(jié)婚的時候,專門讓人從外面帶回來的,這么多年了也沒換過。這個床,也是周文澤專門找人定做的,因為市面上買不到這么大的床。周文澤說,床大了睡著踏實。 姚玫玫緊緊的攥著被角,周文澤知道她沒有安全感,只有在大床上睡覺的時候才不會那么緊張,所以訂做了這張大床。她知道周文澤的苦心。 可是這么大的床,今天只有她一個人躺在上面的時候,卻突然空的叫人發(fā)慌。 半夜的時候,姚玫玫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沉,她的睡眠很淺,很容易就被驚醒,又是剛剛睡著,因此一下子就睜開了眼,黑暗中她看到一個黑影在自己身上趴著,帶著濃郁的酒氣,姚玫玫心臟又開始砰砰的跳動起來,她輕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小聲的試探叫著,“周文澤?” 男人的身體本來就沉,她當然推不動,可是帶著酒氣的吻卻突然一個又一個的貼了上來,姚玫玫沒有掙扎,任憑周文澤在自己臉上身上一點一點的沾上他的味道。 直到周文澤的手伸進被子,開始解她的衣服。 姚玫玫才急忙攔住他的動作,說,“不行,我生理期還沒過……” 未竟的話語淹沒在周文澤的暴怒里。 “你不讓我碰?你還想著那個男人嗎?你還想讓他來碰你嗎?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了!我能讓他進去,就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出來!” 姚玫玫的手垂了下去,她看著周文澤,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臉,她得緊緊的咬著嘴唇才能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說,“周文澤,你不是人!” 周文澤笑的放肆,放肆的都有些狼狽了,他一邊狠狠的扯開姚玫玫的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不是人?是,我不是人,我是人的話我怎么會對你有興趣,梁鈞韜那個渣滓早就把你玩爛了!” 姚玫玫所有的動作都沉寂了下去,她不敢置信看著周文澤,控制不住的掉下淚來,卻始終緊緊的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七年了,這才是他心里最真的話嗎?喜歡她,卻始終排斥她曾經(jīng)和另一個男人……姚玫玫捂住嘴,不讓自己太狼狽的哭出聲來。周文澤已經(jīng)在她身上動作起來,以往那么甜蜜的動作如今只叫她覺得滿滿的不堪。 良久,周文澤滿足的在她身旁睡去,可是姚玫玫卻睜著眼,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姚玫玫很早就起床了,穿好衣服的時候周文澤也醒過來,可能是宿醉的緣故,他并沒有如以往一樣一睜開眼就立即坐起來,反而在床上閉著眼又躺了一會才起床。 姚玫玫坐在床頭,在周文澤坐起來換衣服的時候開口,“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聊一聊……”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文澤打斷,“沒必要?!?/br> 他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姚玫玫,聲音透著一絲不耐煩,說,“沒什么好說的?!?/br> 說罷他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姚玫玫下去的時候,周文澤已經(jīng)離開了,沒有吃飯。 周老太爺放下報紙看著姚玫玫,嘆了口氣開口說,“玫玫,你跟文澤……沒事吧?” 姚玫玫連忙在臉上掛上輕松的笑容,說,“沒事,爸,昨天文澤睡得晚,起的也晚,有些不舒服?!?/br> 周老太爺點點頭,若無其事的重新開始看報紙,姚玫玫吃了塊面包就上樓了,周老太爺在報紙縫里看著姚玫玫的身影有些落寞。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 周文澤平時去上班的時間是八點半。 這個孩子,周老太爺看著姚玫玫的背影,心里嘆了口氣,她連撒謊都不會撒。 姚玫玫回到樓上將小千叫起來,然后監(jiān)督他洗臉穿衣服吃早飯,都收拾好了,才開車將他送到幼兒園。 送完小千之后,姚玫玫并沒有回去。她開著車在市中心轉(zhuǎn)了一圈,給周文澤買了幾件衣服。他不怎么自己買衣服,沒有她以前,周文澤的衣服都是交給助理去辦的,后來她接手了這個工作,每個月都會給他添幾件衣服。 周文澤喜歡極簡風格,姚玫玫給他買的衣服都是千篇一律的,簡單的西裝,簡單的休閑,類似的衣服塞滿了一整個衣櫥,周文澤自己穿的時候都會分不清那些衣服,也跟姚玫玫說了很多次,讓她給多自己買點,可是姚玫玫總是控制不住,逛街就往男裝店走,看見合適的衣服就想買下來給周文澤穿。 這已經(jīng)是七年以來最平常的事了。 買了一件外套,一件襯衫,姚玫玫從服裝店里走出來,在陽光下站了一會兒,終于決定去周文澤的公司一趟。 她不是能拖的住的性格,即使昨天晚上周文澤口不擇言的傷害了她,可是她還是想跟周文澤解釋清楚,她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梁鈞韜的影子了。 而她的異常,不過來源于對事情的驚訝,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段不能回憶的過往,她已經(jīng)開始了新的生活了,以前的那些事,不會再對兩個人的關系造成隔閡了。 這些話,她想說給周文澤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