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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在咱們床下忘記拿回來了!” 司命喘著粗氣抬頭,聲音沙啞,“在我書房了,” 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襲來,“都說了,不要在我的床上想別的事情?!?/br> 良久,他終于放過了我。 算一算時間,席長景他們大約已經(jīng)輪回了幾世了,也不用著急了,一把打下他獻(xiàn)媚地伸過來揉腰的手,在自己身上施了個清潔的與療傷的術(shù)法終于緩過來點兒。 我下床慢悠悠喝了口水,他又湊過來。 我冷漠地轉(zhuǎn)過身子不打算理他。 縱然變回了神仙也不是他枉顧我的意愿折騰那么久的理由! 他一個定身術(shù),我被定住瞬間轉(zhuǎn)移到了一處熟悉的地點。 是司命院子里的大梨樹的樹下。 梨樹長得很好,還不見老,樹枝隨著他的到來搖了搖。雪白的梨花撲漱漱地落下,落了我們滿身。 他輕笑道:“這梨樹是我千年前從凡間拿來的,用本命法力維持著,但凡我未隕落,千年萬年這棵樹也不死不滅。溪兒,我于你也是。但凡我未隕落,千年萬年,都不會停止愛你。” 他解了我的定身術(shù)望向我,勢在必得又惴惴不安。 我勾了勾唇,定定望了他一會兒,展眉道:“我也是?!?/br> 95、第九十五章 那些你不知道的【番外1】 司命在天上的地位很特殊。 說高吧, 政治意味上高不過玉帝王母。說低吧,他又是漫天諸神里,唯一被天道承認(rèn)了的神。只有他可以傳達(dá)天命,也只有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編排天命,甚至篡改天命。 這是一個令其他神不得不忌憚的能力, 所以他經(jīng)歷過一陣兒被折騰地?zé)┎粍贌┑墓怅?,忍耐了三萬六千五百九十四年的越發(fā)過分的陰謀詭計。一個陰沉的天兒里, 龍族那個“不懂事”的小太子給他辛辛苦苦釀的梨花酒“不小心”打了三壇子的時候,司命在一地的碎片和酒香里爆發(fā)了。在一個人以一敵多給天庭里但凡有點兒戰(zhàn)斗力的神仙都打得落花流水之后, 玉帝笑吟吟地站出來講和。 那張慈祥的臉變幻表情易如反掌。 司命覺得沒甚意思, 不過還是接受了玉帝給他升的什么文清虛職, 只要那些小螻蟻不再來找他的麻煩,他也樂得清清閑閑看他們的笑話。 然而, 螻蟻的心思也有許多。 覺得實在用武力征服不了司命以后, 又突然有許多姑娘出現(xiàn)在司命的府邸,各式各樣的都有, 姹紫嫣紅白芙蓉,鶯鶯燕燕, 司命覺著若是讓那些個說什么神仙妃子的人來望一望, 大概天上就不會這樣受歡迎了。司命每每被鬧的煩了, 就愿意下界去人間走一走, 住一陣兒。隱了氣息,隱了身份,這里是唯一一個不會給他找麻煩的地方。左右天上一日, 地下百年,他這一陣兒,不過是隔壁那個天界里唯一瞅著還算順眼的螻蟻的打個盹兒的功夫。 這一日凡間的天色很好,風(fēng)也清涼。司命在這一陣兒給自個兒安排的是個員外的身份,正擱院子里悠悠閑閑地乘涼,順道兒感知一下天道這一會兒有沒有有差錯的地方,“啪”地一聲,一個活生生的半大丫頭掉到他旁邊兒的不遠(yuǎn)處,他難得被驚了下。 方方疑心是不是被哪個發(fā)現(xiàn)了行蹤,那小丫頭撲棱撲棱身上的土站起來了。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兒黑色的勁裝,看起來被教養(yǎng)得很好,怯怯地望著他,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有許多的難為情。 司命瞅著覺著實在不像是那些靈巧過了的神仙,又覺著小姑娘眼底的這種情緒很有趣,忍不住就想逗弄逗弄,于是他瞇著眼,悠悠道:“這是哪里來的野丫頭啊,怎么隨意就進(jìn)到人家家里?!?/br> 果然,小丫頭更窘迫了,一張雪白的小臉兒瞬間漲紅,眼睛眨了眨,支吾道:“沒有,我乃天山門下弟子,路過此地,算出你三日之后有一大劫……” 沒待自己說完,聲音已經(jīng)小到?jīng)]了,沉默許久,才抬起一張紅紅的臉,眼睛羞愧的似乎都要滴出水來,“聽起來很像騙子吧……” 司命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是他幾百年來笑得最開心的一回了。 小姑娘被他笑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愣在那里手足無措,司命站起來,青白色的袍子踏著風(fēng)走出風(fēng)流的弧度,這時候屋頂上傳來一聲“呔!放開我家meimei!” 尋聲望去,是一個和小姑娘長得截然不同的一個一身藍(lán)袍的少年,長得很是英朗,眉宇之間卻少有年人的英氣,一股子頹唐勁兒。這人的面相司命認(rèn)得,是當(dāng)朝太守的長子,將來要做這個王朝的帝王的人。 少年跳下來,跑了幾步將meimei護(hù)在后邊兒,“哼!我家meimei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就看你!就看你!怎么了!” 說著心虛似的給meimei一抱,飛走了。 頹唐勁兒里還混著一股子窩囊勁兒。 司命覺著大概太守的一家都很有趣。 這天過后,司命一夜聞名。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容貌出眾,所以不大愛出門,卻也不愿遮掩,此番之后,城里都在傳城郊的地方有一個貌比潘安的員外郎,公子如玉,給當(dāng)朝權(quán)勢滔天的太守的女兒月溪兒的魂兒都勾去了。 司命一琢磨,這就是那個未來的帝王干的好事。他自己的名聲被他弄得壞了不說,還順帶著也要弄壞meimei的名聲,雖然這是為了保命。 一夜聞名對司命來說稱不上是什么好事,他一嘆,坐在昨天的搖椅上剛想著殺死自己的一百種法子,“啪”地一聲落地聲,他抬眼,對上昨兒個那個小姑娘笑盈盈的眼。小姑娘穿著一身兒月白色的長裙,梳了個眼下時興的流云髻,拍了拍自己身上沾的土,十分鎮(zhèn)定地將手里拿的一個盒子拿到他旁邊兒的桌上打開,“昨個兒是被推下來的,驚擾了你,諾,這是我親手做的賠禮?!?/br> 見他默然不語,小姑娘又抿抿唇,將盒子往他這邊兒推了推“我知曉你最喜歡梨花,所以做的梨花糕?!?/br> 又過了一會兒,輕輕添了一句“可好吃啦” 司命深凝的眸子望向月溪兒,望的她白玉似的耳根一下子就紅了,卻仍然假裝著鎮(zhèn)定。 “你喜歡我?” 月溪兒愣了愣,堅定地點點頭。 司命看月溪兒認(rèn)真的樣子很疑惑,他記得他和這個小丫頭并沒有什么交集,他眉眼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