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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問題的所在,我說了,我跟你以前認識的不一樣。” 赤司依舊不為所動,他邏輯清晰,一直在揪著一個點不放,這也是他所在意的地方。以勝利意識誕生的他,他整個人代表的就是勝利,他對于以前的那個他的溫和作派是極其看不上眼。他們是兩個人,而吉田千幸的情感也只是對于以前的赤司征十郎,現(xiàn)在的他是絕對不允許自身稱為任何人的替代品以及感情的寄托。 “你是赤司征十郎吧,我喜歡的是赤司征十郎這個人?!?/br> 赤司蹙緊眉峰,他盯著面前還在據(jù)理力爭的女生,心里面極其的煩躁。良久,赤司站了起來,說道:“我不想跟你再扯這種事情?!?/br> 他剛想要走,放在桌子上的手被溫熱的手掌覆蓋住,女生揪著他的領(lǐng)帶把他拉到面前。兩人眸子直直地對視著,互相倒映著對方的身影,在對方的眸子中尋找著自己。赤司凝視著那雙紫羅蘭色的眸子,看著它眸光瀲滟,竟是覺得其如一泓秋水,帶著片片落葉漂流的哀愁劃過心間,惹得他心間是難耐的瘙癢。 那雙眸子慢慢地帶上了柔和的笑意,隨后,她輕聲道:“你想要撇下我,還早了點呢,征十郎。” 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赤司覺得她如蝶翅顫抖的濃密睫毛似乎碰到了自己的臉;近到赤司覺得她臉上的熱氣度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有些燥熱;只要他再向前靠一點,就能準確無誤地吻到那張嬌艷柔軟的紅唇。 “不要挑釁我?!?/br> 即使現(xiàn)在的氣氛曖昧旖旎,可赤司那是保持著那份理智,他有點想掙扎,可是那只小巧的手卻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她力道很大。赤司感覺到自己的手掌面一陣瘙癢,她的溫熱慢慢地在摩挲著他的皮膚,從手掌面到手掌心,到五根修長的手指,隨后,兩掌相握,十指相扣。 赤司只覺得腦子里的理智一下子崩斷了,自從轉(zhuǎn)換人格以來,還是第一次他心里升起了極重的無力感。 她果然是個禍害! 女生堆起了得意的笑容,看上去嬌俏可愛,可是卻是讓赤司有些不爽。 赤司輕嘆息一聲,低喃道:“這可是你自找的?!?/br> 繼而,他親了上去。 千幸一下子懵住了,拽著赤司領(lǐng)帶的手不由地放開了,她眨了眨眼睛,感覺到赤司有些冰涼的唇在她的唇上溫柔地輾轉(zhuǎn)著,隨后,慢慢地加大了力道。像是在懲罰她的走神,赤司竟是咬了她一口。隨后,他離開了她的唇。 赤司見到女生眸子氤氳著水霧,水光漣漣,可是她依舊是茫然,連扣著他的手力道小了很多,輕而易舉地,他就能掙開。 赤司并沒有這么做,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女生,再次重復道:“不要挑釁我。” 然而,千幸也很快回神,她看向赤司,見到少年的嘴唇微微地有些濕潤,再看到他那雙異色的眸子褪去了剛才的寒意,她內(nèi)心像風拂過平靜的水面,一圈圈的喜悅展開。 她笑容慢慢展開,明媚如春,隨后,她朝著那雙誘惑的唇襲去,在上面輾轉(zhuǎn)流連。趁著赤司呆愣的功夫,她輕而易舉地撬開了赤司的舌關(guān),舌頭長驅(qū)而入,卷著他的舌頭逗弄著,汲取他的呼吸。 赤司是完全地愣住,只覺得她呼吸極近,與自身的吐息纏綿在一起,融合一起,他品嘗到了她的甜膩,卻是讓他愉悅。 很快,千幸見好就收,放開了赤司。她笑著,抬手拂過自己的雙唇,隨后輕哼道:“這就是我的答案,征十郎,你只能是我的。” 赤司也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掌中抽離開,他有些難以言喻地看著笑得跟狐貍一樣的女生,他覺得有些刺眼,卻又不討厭。 良久,赤司才說道:“隨便你。” “那我就當你答應好了?!?/br> “并沒有?!?/br> “我已經(jīng)蓋章了?!?/br> ☆、二十八章 如果真的能一個吻就能把赤司給搞定,也許,那個人也不會是赤司了。 兩人的關(guān)系也并算不上有多密切,可又是要比之前了老死都不相往來的情況要好很多。 更多的情況是,她在追著赤司跑。 吉田千幸每天都在給赤司發(fā)郵件,或是她獨自回到家的報安全郵件,或是即將入睡的晚安郵件,她一條條地發(fā)過去。這些繁瑣的郵件,赤司卻又并無逐條地回她,更多的時候,視而不見,可吉田千幸并沒有覺得不耐煩。 水樹道:“要是我,我肯定不會繼續(xù)發(fā)的了?!?/br> 千幸說道:“再堅持吧?!?/br> “赤司要是真的不理會你,你怎么辦?”水樹問道。 “希望往往就在于再堅持一下的努力中,繼續(xù)堅持下去就好,且我也不知道這是否真的就是無功而返?!鼻业f道。 雖然吉田千幸能夠如此淡然的說出這句話,可她心里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之前的時候赤司征十郎是否痛恨她的愚鈍,在這種漫長的等待中,要像一只野獸一樣時刻保持著警惕,弓著身體藏匿在樹林中,等待著最好的時機一舉拿下覬覦的獵物。 只是,赤司征十郎并沒有等到那個時期,而她又是否真的能等待。 這些充滿了不定因素的情愫,她是真的不安,卻又是無可奈何。 從那天紫原跟赤司比賽之后,赤司作出了只要保證勝利可以不來訓練之后,紫原和青峰是徹底的就不見人影,黃瀨偶爾還會來,更多時候他都是在漫步經(jīng)心地進行著拍打著籃球,不見當初訓練的熱情,完全就是以一種敷衍的態(tài)度對待籃球。 綠間真太郎還是一絲不茍地完成自己的訓練,對于散漫的同伴像是看不見,只專注于自己的事情。 赤司雖放任部員的懈怠,他自身卻也是認真地對待著訓練,只是,在籃球這方面,他比往常更是凌厲,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在掌控著整個籃球部。 他們對于比賽也不再是熱情,因為他們強大的實力,每次都是以幾倍的分差碾壓對手,然后在觀眾對他們?nèi)〉脛倮臍g呼聲當中,漠然地收拾東西離開。他們?nèi)〉脛倮皇潜厝?,就如每日吃飯這種事情一樣平常,在他們身上,已經(jīng)鮮少看到了因為勝利而喜悅的笑臉。 吉田千幸作為經(jīng)理帶過幾次隊,看著這幾個少年把對手當作得分游戲,輕而易舉地取得勝利,然后最后以嘲弄的姿態(tài)看著輸?shù)舻膶κ郑氯轮荣悷o聊。 最初開始的時候,千幸心里頭涌起一股憤怒,是對于他們幾個玩弄著他們所熱愛的籃球的憤怒,后來她還是把這道邪火給壓下去。她并沒有任何的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這群實力強大的少年們進行說教,更何況,強者本來就是有肆意妄為的資格。 吉田千幸把目光投向最近一直在坐板凳的黑子,黑子也只是坐在板凳上看著他們進行得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