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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著她兩人現在是在用怎樣一個羞恥的姿勢接吻。 顧浚絡似要將她壓扁,韓斯瑾覺得自己在火熱和冰涼之間漸漸無法呼吸??棺h般呻/吟了一聲。 男人卻是更為激動,借著這個姿勢直接將她抱去了床上。 后背剛接觸柔軟的床墊身前就覆下一具火熱的身體。顧浚絡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唇、脖子、鎖骨,漸漸向下。 韓斯瑾眼神迷離,享受著難得的美好。 顧浚絡猛然直起身,迫不及待地脫下身上的毛衣。男人好看的胸肌腹肌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韓斯瑾看著眼前的美景,咽了咽口水。忽然想去學人體美學了。 男人的身體竟然也可以這么漂亮。 她有些著迷地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人魚線。細白的手指描摹著那兩條線,尾端隱沒在褲子邊緣。 顧浚絡閉上眼,感受著腰腹處女人的手指引起的一串串顫栗,他的眉眼間染盡欲望的顏色。 猛然睜開眼,那里面盡是危險的色彩。猛得壓下身,將女人作亂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以一種王者的姿態(tài)束縛住身下的妖精。 韓斯瑾微微蹙眉,手臂有些疼。她看向上方的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輕吹了一口氣。滿意地看見男人臉側一瞬冒出的雞皮疙瘩,輕笑了一聲。 顧浚絡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壓下身體。 夜色濃重,月光清透。房間里的溫度正在攀升…… *** 第二天韓斯瑾起晚了,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出房間的時候只有母親和顧浚絡在。遠叔應該是有工作,Henry大概是上學去了。 黃藝君絲毫沒有意外:“餓了嗎?這里還有早飯,小顧做的?!?/br> 韓斯瑾微微有些尷尬,攏了攏頭發(fā)走去餐桌。 從她出來,顧浚絡就一直盯著她。那眼神,都快把人溺死了。 黃藝君撇嘴,忽然想念自家男人了。哼,大白天的還要被兩個小年輕虐! 韓斯瑾坐在顧浚絡身邊,拿起手邊的牛奶喝了口,看向母親:“媽,今天您怎么沒去工作室?” 黃藝君挑眉:“沒什么事我就沒去。怎么?礙著你們倆了?” “沒有!哪有?”韓斯瑾連忙道,“您想多了?!?/br> 自始至終顧浚絡都含笑看著她,滿眼寵溺。只不過視線卻不是定位在她的臉上。 韓斯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顧浚絡眉毛一挑,意味深長地收回視線。 韓斯瑾順著他剛才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衣領。什么都沒有???她抿唇,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下。 顧浚絡手里的牛奶差點灑了出來。笑了笑,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韓斯瑾蹙眉,反映了兩秒忽然睜大雙眼。微微扯開毛衣領看了眼里面。 我的天!全是青紫的吻痕!簡直慘不忍睹! 她算知道他在笑什么了!估計脖子上也好不到哪去。 韓斯瑾連忙拉了拉毛衣的衣領,抓住衣領死死蓋住脖子,低頭吃早餐,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脖子。 “別扯了,擋什么擋?早就看見了?!秉S藝君輕聲說道。 韓斯瑾一愣,臉頰爆紅。 這輩子還沒在她媽面前這么丟人過!氣得她又踹了顧浚絡一腳。 顧浚絡眉頭緊皺,眼中卻是濃到化不開的寵溺。 黃藝君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甜掉牙了啊喂~ 第45章 我好愛你 在美國待了幾天。韓斯瑾帶著顧浚絡去了自己曾經上過的大學,看了自己曾經打過工的地方。 在他各種懊悔自責的眼神中講述了自己這些年異國生活的點滴。不過,她都挑輕松的、有意思的說。 那些心酸的、難過的她都沒有告訴他。 若是年齡再小些她或許會把一肚子苦水倒給他,只希望會得到更多的寵愛。可如今她也不是小姑娘了,對待愛情會以一個更成熟的角度。她知道他心疼她,在乎她,為失去的七年懊悔愧疚。這就夠了。那些不怎么開心的過往就不說給他聽了。她不舍得看他再自責。 從以前無比希望看他痛苦難過到如今不舍得他再用過去折磨自己,她想,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成長吧。 “接下來我們去哪?” 兩人坐在車里,韓斯瑾坐在駕駛座。顧浚絡在副駕,問向身邊的人。 車子是韓斯瑾的,大半年沒開還好手沒生。這輛福特是她工作后買的第一輛車,意義很不一樣。忽然想起言情里霸道總裁的經典臺詞:我的副駕只有你能坐。 笑著看向旁邊的人:“去片場?!?/br> “片場?” “嗯,探班?!鳖D了頓,“查爾斯?!?/br> 韓斯瑾余光瞥見男人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不情不愿地“噢”了聲。 韓斯瑾也沒管他莫名其妙的情緒,開著車直奔片場而去。 到的時候正好查爾斯剛結束一場戲在休息間休息。韓斯瑾拉著臭臉的某人去了休息間。見到推門而進的人查爾斯愣了下,視線瞥到她身后的人又挑了下眉:“怎么突然來了?” 韓斯瑾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給你帶好吃的了!” 袋子里是查爾斯喜歡的一家糕點店的蛋糕和咖啡,還冒著熱氣。 查爾斯起身接過來,看向她身后的人,點了點頭。 顧浚絡撇了撇嘴,意思意思地點了下頭。 “過完年你這不就開始工作了嗎?你還住在外面,遠叔和mama就派我來看望看望你。” “我還這么重要呢?”查爾斯笑了。 “那當然!” 顧浚絡面無表情地晃了兩步坐到韓斯瑾身邊,力求存在感。 查爾斯看了眼從來就一直沒說話卻存在感極強的人,朝韓斯瑾眨了下眼:“不光是為了這個原因吧?” 韓斯瑾咳了咳:“那什么,他突然來找我?!闭f著指了指顧浚絡,“然后家里人他都見過了。就差你這個哥哥了,我就帶他來見見你。” 顧浚絡撇嘴,嘟囔:“什么狗屁哥哥……” 韓斯瑾臉一黑,掐了他一下。顧浚絡疼得躲了一下,捂住被掐的胳膊,滿眼控訴看向韓斯瑾,委屈極了。 剛才顧浚絡的聲音很小,說得還很快,查爾斯一時還真沒聽清他說的是什么。不過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查爾斯挑眉:“你要是真的決定好了,我無條件支持你。” 韓斯瑾笑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她頓了頓,“查爾斯,我是獨生子女,沒什么兄弟姐妹。要好的朋友也寥寥無幾。你對我來說意義很不一般,既像哥哥又像朋友。能得到你的祝福和支持我很開心?!?/br> 查爾斯眉眼彎了起來,揉了揉韓斯瑾的頭:“在你心里占了這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