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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休息,結(jié)果遇到了點麻煩。你知道昨晚鎮(zhèn)上還有人被殺了嗎?” 蘇茶點點頭,他又接著道:“你知道誰被殺了嗎?” 警察來的時候沒有說這一點,蘇茶只知道被害人是疑似被野獸啃食,很有可能也是昨晚攻擊她的那個東西所為。江鴻看她一臉茫然地?fù)u了搖頭,再開口時眼中有些猶豫和謹(jǐn)慎之意,一點點將信息透露給蘇茶:“被殺的是一對老夫妻,他們都是老師?!?/br> 蘇茶聽到這兒已經(jīng)領(lǐng)悟死者的身份,但心中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們先是被咬中喉嚨,被開膛破肚時可能還沒斷氣,四肢和內(nèi)臟被啃得殘缺不全,丟得到處都是,總之死的非常慘。”江鴻語調(diào)平穩(wěn)地描述出那對狼狽為jian、攜手逼死小璇的老夫妻的死狀,雖然他說他們很慘,但并不能聽出他對他們的同情,只是沒怎么帶感情地在陳述事實。 蘇茶的心情很復(fù)雜,說實話這兩個畜生死了她覺得大快人心,但他們死得那么慘,江鴻一個妖怪無動于衷也就算了,她作為人類要是表現(xiàn)得太高興,似乎會顯得她太冷血。 “我昨天就是在追蹤那個殺人的東西,然后衣服弄臟了,又想著要過來找你,干脆換了一身行頭,居然還真挺管用,你奶奶就站在門口,我剛才進(jìn)來她都沒認(rèn)出我來,還以為我是誰家的有錢親戚呢。”江鴻說到這兒,語氣才又帶了些人類開玩笑的意思。 蘇茶這下也明白過來,他不光是要說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更是在向她解釋為什么那么晚才回她微信,不過現(xiàn)在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為什么那個東西要攻擊那對夫妻。 “他們是在我這邊出事前一個小時遇害,雖然不清楚攻擊我的是什么,但感覺應(yīng)該是我大伯他們搞的鬼,可是為什么那個東西還去攻擊了其他人?是它失控了還是另外有人在cao縱它行兇?” 江鴻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腦袋:“平時不是挺機靈,這回怎么被繞進(jìn)去了?” 蘇茶捂住腦袋,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誰告訴你只有一個東西在行兇了?” 現(xiàn)在這個鎮(zhèn)上,至少有兩個怪物在游蕩和作祟。 47、金大師 ... 蘇茶和江鴻的互動自然也被沒有放松對蘇茶關(guān)注的蘇家人們收于眼底, 不過他們在情況不明了的當(dāng)前,主要目的也就是讓蘇茶處于他們的監(jiān)控范圍內(nèi),只要她沒有逃跑的意思,他們也沒膽子干涉她的其他行為。 蘇家人都對江鴻的身份好奇,開始以為是鎮(zhèn)上誰家的遠(yuǎn)方親戚就放進(jìn)來了, 但看他一進(jìn)門就和蘇茶表現(xiàn)得那么熟稔,又不太確定了, 結(jié)果問了一圈下來完全沒人知道他是誰。蘇奶奶到這時還沒能把人模人樣的江鴻和昨天看到那個流浪漢一樣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還以為蘇茶又勾搭上了新的男人, 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了些她果然不要臉之類的話。 而蘇茶堂嫂的語氣則酸的厲害, 眼珠子卻像黏到江鴻身上一樣, 時不時就要偷偷打量他們一番:“她一看就會裝可憐博男人同情,要不就憑她的長相, 哪有男人會理她?” 蘇茶大伯母陰測測地看著他們說:“哼, 那男人也是副薄命相,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下去陪她了?!?/br> 蘇茶堂嫂聞言看了她婆婆一眼, 像是想反駁,但最后還是閉上了嘴, 回過頭又貪婪地盯著江鴻的臉和身材看了好幾眼, 不自覺地和她那個有肚腩的白斬雞老公對比, 心下郁悶。但想到她得不到這種男人, 蘇茶也得不到,她至少有安定的家庭,而蘇茶很快就要死了, 她心里總算平衡一些,甚至還生出幾分莫名的優(yōu)越感。 江鴻其實能聽見她們在門口圍繞他們兩人的低聲討論,也聽出了她們的不懷好意,毫不掩飾她們盼著蘇茶早死的想法,但因為她們的惡意太明顯而低級,又因為這樣愚蠢的人類居然是蘇茶的親戚,他差點被氣得笑出來。要是讓從前的蘇茶知道她被安排了這么低劣的人類當(dāng)親戚,大概也會被氣笑,邊笑邊一指頭碾死這些螞蟻,然后再沖去地府將生死簿扯個稀巴爛。 所以江鴻覺得他真的是很大度,居然只是瞪了她們一眼便作罷。蘇茶現(xiàn)在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盡快把那個食人獸抓起來上,她本來以為殺人的也是攻擊她的那個怪東西,并不是很擔(dān)心,但現(xiàn)在經(jīng)江鴻提醒,意識到還有一個完全不受人控制的食人獸在鎮(zhèn)上流竄,她控制不住焦躁,在院子里打轉(zhuǎn):“不行,今晚我得回去陪外婆,她一個人住,萬一那東西跑到她家去怎么辦?不行,我現(xiàn)在就得回去!” 江鴻一把按住埋頭往外沖的她的頭頂,淡定地說:“急什么,那東西一現(xiàn)身我就能察覺。再說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什么怪物敢出來傷人?” 蘇茶停下往前沖的勁兒,將腦袋從他手中移開,還是有些擔(dān)心:“你說的也有道理,可……” “沒什么好可是的,我們先把你這邊的事解決了再說。”江鴻望著蘇家人所在的方向向蘇茶使了個眼色,“不然他們也不會放你走吧?真要和他們撕破臉,你外婆會為難吧?或者你要告訴你外婆他們想害死你?這樣她也要擔(dān)驚受怕吧?” 蘇茶被他這一連串的反問句問得無力反駁,只好先依他的意思行事,在靈堂里轉(zhuǎn)悠起來,美其名曰“案件重現(xiàn)”。兩人將蘇茶昨天在靈堂一個人的遭遇又模擬了一遍,雖然蘇茶強烈懷疑他只是想玩玩。礙于有旁人在場,蘇茶沒有把長刀叫出來,也沒有鉆靈臺,只是大致比劃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 “那個東西在你身后吹打火機的火苗,然后你就回身砍中了它?”江鴻得到蘇茶點頭的回應(yīng),彎下腰盯著靈臺前的地磚,好像在找些什么,“那個東西流血了嗎?” 蘇茶也低頭去看地,有些明白他在找什么了:“怪了。當(dāng)時太黑,我沒有留意地上,但長刀上有血跡,地上怎么說也應(yīng)該有一點吧?!?/br> 江鴻直起身,目光又看向院門口昨晚蘇茶姑姑遇襲的位置,雖然蘇家人拖過地,但有些地方還是能看出一些痕跡。他轉(zhuǎn)過身,循著淺淡的血腥氣來到裝著蘇茶爺爺遺體的棺材前,伸手在一處隱蔽的縫隙抹了一下,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又面露厭惡地使勁蹭了蹭手指,得出結(jié)論:“在你們送你姑姑去醫(yī)院的時候,有人來打掃過靈堂,然后把那個攻擊你和你姑姑的東西送了回來。” 蘇茶看他這一系列動作,也有些猜到是怎么回事,但目光落到她爺爺?shù)墓撞纳?,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