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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不對,她沖她大喊。 “董建南!我付出夠了!你懂嗎?我有時候覺得我上半輩子一定是個妖艷賤貨玩了不少男人,這輩子就得還你們的債!送走一個張文筠又他媽來一個!” 董建南一愣。 張琪居然在他面前說了臟話。 “你是不是現(xiàn)在覺得我唔……” 他還是沒吻對,他的唇湊在了她的鼻子上,張琪一張口,沖著他下巴狠狠咬下去。 “六六!你想你老公將來沒下巴??!” “叫老師!” “六六老師……”他握住她的手,真像那么回事的保證道,“我再也不叫你付出了好不好。我以后賺錢都給你花,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我絕對不養(yǎng)小三。你信我。” 我還要付出時間啊…… 張琪沒說出口。她知道說了他會回答——我也把我的時間都給你了啊。 他不能體會,他們兩個人擁有的是不一樣的時間。這個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明白,也可能是生活還沒把她逼到那個份上。 張琪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像是醉了似的喃喃自語道,“你就是看我蠢欺負我,我打小就蠢。我小學時候我喜歡的男生想買小汽車,我就把我的午飯錢借給了他。我尋思,就算沒有結果,但錢也還是會還的啊,我也沒損失什么。但其實呢,他后來還了我錢有什么用,能彌補我那天餓了一下午的肚子嗎?根本什么都沒有,我就是蠢。誒,”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口氣變得極為困惑,“你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那個男生啊…畢竟他小學五年級就跟著爸媽去別的城市了…”張琪說著抬起頭,打量著他的臉,“誒…別說你好像還真跟他長得挺像的……你就是他……你就是他……” “六六……”董建南緊緊抱住她,“你醉了。你醉了。你醉了真可愛?!?/br> 她在他懷里喃喃著,感覺到少年溫熱的吻,一點點的落滿她的臉。 ——她永遠都無法成為恣意妄為的張六六。慶幸曾愛過,至少有了足夠懷念的勇氣。 ☆、她有的是懷念的背影 她反復告訴他自己沒喝酒,甚至張嘴給他聞了滿嘴的羊rou味,他這才放心的,也有點尷尬的讓她自己坐上車回家了。 第二天,張家是真的亂了套了。 張雅帶著已經(jīng)顯懷了的肚子回來,后面跟著那個男人。 總之,就一件事,叫張母必須馬上把戶口本交出來。當然,那該死的男人還好死不死的添了一句,如果有錢給更好。 張父再也忍不住的一拳揮向那個男人,被那男人一把推到地上并警告張父說,他警局里有人,打死張父也沒事。 張琪小小的身軀張開擋在張父張母面前,她做最后的努力,“姐。真的,這就是你最后選擇的路了嗎?姐,就算我求你。求你,不是為了爸,也不是為了媽,只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自己,你再想想吧?!?/br> 張雅攤開手,“戶口本。”她道。 張媽過來抱住女兒,“別求她。六六,讓她跟這個男人去。到時候看她過的什么日子,被人打死了也別回來找我們!” 張琪聞言神經(jīng)一崩,父母有時候生氣起來,說的話真的不叫話。 張雅看著張媽和張琪,唇角冷笑,“呵。放心,我死不了,死也死你們后頭?!?/br> 張父一巴掌甩向她,張琪下意識的扶住張雅,她哭著道,“爸!姐懷孕了!” 而那個男人,一臉不屑的站在一邊,對張琪,張父,張母甚至張雅都沒有任何憐憫的情緒。 “好!你走吧!你從這走出去,你就再也別回來!”張父深吸了一口氣,將戶口本從床底下柜子的最深層拿出來,“也別再,認我和你媽了。我們就當,從來只有張琪一個女兒?!?/br> “你們不是一直這么認為的嗎?!睆堁耪f著,拿了戶口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張琪上去死死抱住張雅,被那男人重重的踢了一腳,踢的她整個肚子像被掏空了一樣,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我還不如去死了……”這時候,她聽到張母在身后似乎拿起了什么東西的聲音。 張琪忍住巨大的疼痛,去緊緊抱住她的母親,奪下她手里的剪刀,“媽……媽……求你別這樣……媽我求你了!求你了啊!” 張父跑到廚房,一拳砸向墻壁,又把壁櫥里的所有東西都打翻在地。張琪不敢松開抱住母親的手,抬起頭一字一頓的朝她的父親喊道,“爸…爸你別砸了,還有我!你們還有我!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們的!你們說什么我都聽…我都聽……” 廚房噼里啪啦的聲音依舊未曾間斷,張琪緊緊抱住哭的崩潰的母親。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再無東西可砸,張父跌坐在墻角,一言不發(fā),蒼老不堪的臉上,滿是滾落的淚水。 張琪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爸爸mama聚集在一起,和他們輕聲道,“爸媽。你們看看我,我就要和張文筠結婚了。我會好好照顧這個家,會生兩個可愛的小娃娃給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可她心里早已經(jīng)崩潰的大叫,崩潰到恨不得拿起剛才母親要用來自盡的剪刀劃破自己的動脈。 她抬起頭,感覺一切那么陌生,那么虛空。張琪在想,如果突然煤氣罐泄露了,他們都一起死了,該多好啊。 昨個兒說好來接她的張文筠打了她幾遍電話無果后,這時候便走上樓來按響了門鈴。她淚眼婆娑的跑過去開門,他看著她,把她緊緊摟進自己的懷里。 那一瞬間,她希望是他。 張文筠陪著她陪著張爸張媽,陪著她收拾家里,陪著她置辦東西,總之,他什么都陪著她。而董建南正在蘇州和他爸爸mama游園林,他像以前一樣時不時地給她打電話,但是,她卻總是說不上兩句就說有事然后掛了。 臨近開學的一天,張文筠坐在她的身邊,給她剝著橘子,問她,“你愿意,讓我為你剝一輩子的橘子嗎?”說著,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 張琪看向深情款款的他,她不知所措,她站起身來,沖進屋子,看向她的母親,看向她的父親,她想如果他們這時候?qū)λσ恍?,或者對她說,女兒……女兒然后說些什么都好。她就有一些拒絕他的勇氣,她就回去和他道歉,和他懺悔,把一切全盤托出??墒牵哪赣H拿著張雅的照片一言不發(fā),她的父親坐在墻角抽著煙,她喊了聲,“爸,媽?!?/br> 他們問,“是張雅回來了嗎?” 她搖搖頭,“不過,我要結婚了?!?/br> 當張文筠將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終于踏進了一個安全的牢籠。 從此再也沒有風雨了。 假期結束,就升高三了。他也終于從蘇州回來,剛下了飛機就跟爸媽說要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