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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公!” 張經(jīng)理不忍卒睹地閉了眼睛。中毒太深??!人人都意yin高富帥,牽個手滾個床單就老公老公的叫不迭,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沒救了…… 陸曼曼哭了,跑到樓下星巴克,花錢買了一杯純牛奶,喝下去,又化成眼淚流出來。有電話打進來,陸曼曼直接按了接通鍵,喂了一聲,自顧自地哭。 “曼曼……”馮一男聽見她哭,那點喜悅立刻灰飛煙滅,“你怎么了,曼曼?” “馮一男……”她毫無形象地號啕起來。 第11章 第十一章 最強藍顏 馮一男在A市做企業(yè),領(lǐng)了十幾個人的團隊搞開發(fā),就在今天,終于突破了他心心念念的超薄處理器。上百個晝夜的奮戰(zhàn),總算天不欺我,一群人抱在一起痛哭。馮一男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陸曼曼。 可是趕到陸曼曼面前時,她的臉已經(jīng)哭花。 “厲維琛欺負你?”他抓住她的手,“如果厲維琛對你不好,記得你身邊有我。” 陸曼曼拼命搖頭,淚花還在飄著,問:“馮一男,你說實話,我是不是特別差勁,跟厲維琛差距特別大,完全配不上他???” 心疼無聲,張口閉口都是厲維琛。好不容易開口回問:“曼曼,那你說實話,你為什么要嫁給他?” “我喜歡他啊……喜歡他,所以想跟他在一起?!标懧CH豢粗鴮γ?,眼神卻沒有落在馮一男身上,而是遙遠的遙遠的,注視著回憶中的厲維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厲維琛畢業(yè)以后,陸曼曼那兩年過得特文藝特惆悵。 想著厲維琛臨行前那晚,她顫抖著奉上了初吻,依稀聽見厲維琛說,你等著我??墒莾赡炅耍龂乐貞岩僧敃r是蟬鳴得太厲害,是自己臆想,或是聽錯了。 畢竟,厲維琛跟她,實在算不得有什么好的感情基礎(chǔ)。 而馮一男,陸曼曼最瓷實的藍顏,連她大姨媽哪天來都一清二楚。所有人都知道馮一男喜歡她,只有她自己充耳不聞。 其實,陸曼曼也不可能不知道馮一男喜歡她。雖然他們是聯(lián)誼宿舍,雖然他們經(jīng)常集體搓飯,雖然馮一男對宿舍另外三個姐妹也照顧有加,但是,青光眼都能看出來,馮一男只在意她。 對馮一男這樣的一個男生,其實鮮少有女生能不動心。陸曼曼有時候想,與其虛無飄渺地等,不如嫁一個愛自己的人。轉(zhuǎn)眼畢業(yè),當她得知馮一男為了她留在A市,下定決心,終于帶他回家。父母弟弟都喜歡馮一男,認定了,馮一男就是她生命中那個人。 “如果沒有厲維琛,你會不會愛我?或者,沒有那么多,一點點的愛?” “不會?!彼赜泄菤狻?/br> “真的不會?”馮一男怒火攻心,“你不會,就讓我教教你?!?/br> 同學(xué)提醒過馮一男,紳士風度會害了你的愛情。 馮一男于是一把扣住陸曼曼的脖子,吻了上來。她嘴里還有nongnong奶味,猶記得她最喜歡喝牛奶的,什么也不加,就純牛奶,像她的膚色。 碰觸的一剎那,陸曼曼猝然睜大眼睛,推開他忽地站了起來,兩個額頭“呯”一聲撞在一起。她捂住額頭,瞪著他大叫: “馮一男,你想趁火打劫是不是?” “曼曼……我沒有……”他揉著額頭,有時真討厭她那么有主意又那么決絕。 一點余地都不留。 看他受傷,陸曼曼也心有不忍,坐下來,換了個角度瞪著他:“干嘛啊,馮一男!我不是故意的,戀愛不成仁義在,不管怎樣,你還是我最瓷實的師兄!” 一句師兄,把馮一男打回原形。 馮一男一個激靈。陸曼曼說過,說她心里有男人了,那個男人,原來竟是厲維??!她跟在厲維琛后面那小女人的嬌羞模樣,他見所未見! “曼曼,厲維琛,真的就那么好?” “他好不好,我自己知道?!笨粗?,眼里滿是誠懇,“馮一男,這兩年,是我太幼稚了,耽誤了你,對不起……” 誠心的一句道歉,生份得可以,客氣地劃清了界限。馮一男看著她,苦澀到說不出話。 他知道厲維琛也是喜歡陸曼曼的。同樣都是墜入愛河,溺水的,卻只有他一個。 望著櫥窗外車水馬龍,馮一男第一次對A市生出了異鄉(xiāng)漂泊的無助感??嗫鄨猿謨赡?,從一張十萬元的銀行-卡,發(fā)展到幾十人規(guī)模的公司,他投入巨大搞研發(fā),終于有了突破。 可是,他的成功,沒有陸曼曼的分享,又有什么意義? …… 長街漫漫,殘星隱退,幽藍晨曦伊始。馮一男在深秋的街心公園里坐了一夜。張盛罵得好,罵得對,他怎么能期待別人婚姻破裂來達成自己的愛?即使他有這個心,陸曼曼也不會。她不是那種人。 退意已決,馮一男給C市的家里打了個電話。他母親興奮得喊馮局長:兒子要回來了,兒子要回C市了! 對,回C市,離開傷心地,回他的家鄉(xiāng)。 馮父聞言扼腕。他馮時英引以為豪的兒子,在困難面前,還是當了逃兵。馮一男其實挺冤枉,他所面對的,那不是別的困難,是比登天還難的愛情。 馮時英最后只有一句話:“走之前,跟陸教授說一聲,感謝他這兩年對你的照顧。做不成親家,我很遺憾。就說,我很敬重他,讓他保重?!?/br> 那天下午,馮一男就驅(qū)車去了陸曼曼的娘家。陸征開門見他,眼神頓了頓,把著門要讓不讓的,尷尬很得。 “陸叔叔……”馮一男剛要開口,就知道陸征為什么尷尬了。因為他瞥見從陸曼曼臥室里出來一個男人。那不是別人,正是陸曼曼現(xiàn)任丈夫――厲維琛。 厲維琛今天是領(lǐng)著設(shè)計師過來的。寶隆公寓的新房裝修,他特意隔出一間,格局尺寸都同陸曼曼的閨房一樣,原原本本給她搬過去。 “我擔心她想家。”厲維琛解釋。對自己親老婆,他真真是用心之至。 設(shè)計師很快完成了測量,可厲維琛舍不得走。 他還是想多陪陪岳父。 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快要圓寂的馮一男,厲維琛對岳父大人道:“爸,我和馮一男從進大學(xué)就認識了,有什么話不用避著我?!?/br> “陸叔叔,我其實是有話想單獨跟您說?!狈Q呼的差別就夠讓馮一男生不如死。 “不用單獨,在這里說就行?!眳柧S琛挺客氣。 “我跟你很熟嗎?” 陸爸和陸媽對視一眼,這兩大男人不會就地打起來吧?都是一米八幾的大體格,真干起來,這個家還不得五內(nèi)齏粉? 明白了馮一男要離開A市,陸爸陸媽就知道個中深意了。沒有女婿緣,不便勸阻,也不能耽誤了人家不是? 馮一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