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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刊號,竟是上個月的。 直到現(xiàn)在,陸曼曼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老公有多陌生! 從那個口紅印開始,她就該清醒的。陸曼曼去見紀(jì)曉婷之前旁敲側(cè)擊,厲維琛還氣定神閑的。以為他清清白白呢,原來他跟那個sao貨都幽會好長時間了! 不對,冷靜冷靜!在問過他本人之間,一定要冷靜! 冷靜個屁!男人都被搶走了,還怎么冷靜?。?/br> 兩個聲音不斷交戰(zhàn),事實和猜測無情摧拉,陸曼曼傷心欲絕。 成家是為了什么?為的是相互取暖,彼此扶持??砂l(fā)誓和她相守一生的男人,卻半路違約。每晚同床共枕,心卻咫尺天涯。 也許沒走到那一步,他只是半路開個小差??墒切念^恨意卻似洪水滅頂! 大道理都懂,小情緒沒法控制! 好,既然厲維琛打算把自己老婆閑出來便宜別人,那就別怪他老婆去夜店,找雞找鴨找419,讓他綠帽子戴遍!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大新聞 夏夜涼爽,酒吧的桌椅都支到了河邊,頂上搭著棚子,掛著些奇怪可笑的仿真藤蔓。陸曼曼覺得自己也乖佞可笑,對著一位太子色瞇瞇地瞧。那男人長得鮮,把啟好蓋兒的酒瓶放到她面前,還不忘奉送一個顛倒眾生的笑。 “曼曼,這么巧?” 巧你妹啊,姑奶奶是特地到這兒來尋歡作樂的! 嗯?總覺得哪里不對?她進(jìn)店的時候沒報過大名???陸曼曼一撩眼皮:哪兒有什么太子,面前的明明是鄭博涵! 陸曼曼的手帕交是這么評價鄭男神的:一笑眾女倒,輕顰也風(fēng)流。鄭博涵確實長得清新動人,連聲音都干凈好聽,讓人想到甜脆多汁的甘蔗。 甘蔗?陸曼曼不禁舔了舔嘴唇。 鄭男神拿酒瓶的細(xì)脖兒跟她的瓶頸一碰,一口氣干光一瓶!口干舌燥啊,為她那個舔唇的動作。陸曼曼生得美,尤其是小嘴,誘人遐思。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身體里面似有一團(tuán)火種,渾身熱力四射,由內(nèi)而外地燃燒叫囂,教人欲罷不能。 高中文理分班時,陸曼曼跟他告白,哭天沫淚地求鄭男神跟她考同一所學(xué)校。當(dāng)時鄭男神心氣兒高,一心要讀文科,所以沒答應(yīng)。理科強(qiáng)悍的院校,文科多半是添菜,他值得更好的選擇。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的自己,怎會如此傻氣? 看眼前已為人妻的陸曼曼,穿著一套深紫的紗裙,在暗夜里像魅人的花。不禁想起美不勝收的詩句:“緗綺為下裙,紫綺為上襦。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 心,呯然一動。 “曼曼,你怎么一個人?” “老公劈腿了。” 旁邊有個男人喝得兩眼紅彤彤,或者是哭的?管他呢,陸曼曼自己的傷心事兒還沒整明白呢。不像人樣的男人多了,家里就有一個,她管得過來嗎? 鄭博涵笑了笑,坦言道:“想開點兒。說了別氣,知道你嫁了厲維琛,才在網(wǎng)上好好百度了他一下。說句不負(fù)責(zé)任的,我要是有他那條件,說什么也要好好享受享受才行?!?/br> 真的么?正常人都是這么想的? 陸曼曼詫異地看著鄭博涵。是她沒給她老公好好享受?沒放他老公去浪,怪她咯? 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心沉甸甸的,連挎包都重三分。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往兜里一探,納尼?短棍狀的,一按開關(guān)茲啦啦地,是個叫防狼電棒的東西!居然還為她準(zhǔn)備了防狼電棒!這是厲維琛什么時候給她塞包里的? 厲維琛以為她去見誰?昂,見紀(jì)曉婷還要帶這個?早知道就該拿這個給那sao貨來兩下!把她毛兒都電起立! 陸曼曼也始料未及,等她回來落座,防狼電棒立刻就派上了用場。剛剛坐她旁邊那位紅眼哥,突地醉倒在陸曼曼身上。陸曼曼四肢比大腦反應(yīng)快,摸出電棒就懟上去,誰知道,正欲將其扶正的鄭男神也遭了殃! 幾萬伏的電流穿膛而過,兩個大男人都被崩到地上。 躺平了,連家伙都起立了!鄭男神脖子后面的肌rou要命地抽搐,短暫昏迷后,全身疼痛無力,至小得躺一個小時。 “對不起對不起……” 始作俑者陸曼曼手足無措,抓起挎包趕緊逃跑! 江水悠悠,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陸曼曼像只游魂。呼……吐出胸中一口濁氣,頭腦昏聵,連櫥窗里的模特兒都無精打采的。 厲維琛,她的好老公,為什么深更半夜不回家,要跟別的女人混?想想他那兩片秀薄性感的嘴唇吻著別的女人,陸曼曼心口就要炸! 媽噠媽噠媽噠! 酒精沒用,美男也沒用,那對狗男女默契一笑的照片在腦里揮之不去。 厲氏總裁與情婦深夜密會四小時? 踏馬,要搞,就來搞個大新聞吧! 一心要搞大新聞的陸曼曼,雖然兩只眼眶腫得毫無尊嚴(yán),還是伸手打了一輛車,朝她心目中莊嚴(yán)神圣的目的地奔去。 …… 厲維琛回到家,只見陸曼曼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fā)上,像根等著生出銀耳的朽木。 “還沒睡?”厲維琛調(diào)暗了客廳的燈,解散領(lǐng)帶,雙臂撐在她身側(cè)看著她。 “睡不著……”聲音沒有了早上的輕盈,隱隱約約壓抑。 “有心事,嗯?” “哼?!蹦阌行氖逻€是我有心事? 陸曼曼不想理他,轉(zhuǎn)過臉去想拿后背硌應(yīng)他,沙發(fā)一起一伏,卻生生被他攔腰扳了回來。他在她腳邊坐下,把外套扔到一邊。陸曼曼較勁得要發(fā)怒,她伸了小腿兒要踹他一腳,卻被他不閃不躲地接住了。 “跟我說說看。”他循循善誘地向她伸著手,“坐起來說吧?!?/br> 拗不過,剛想把手遞給他,胳肢窩下卻一股力道,自己已經(jīng)坐了起來,小屁股在沙發(fā)上一彈――呃,這樣的扶法――小時候爸爸經(jīng)常做,但如果是爸爸,下一步就要被舉到天上去了,藍(lán)天白云晃眼過,她咯咯地笑,嘴里哇啦哇啦,風(fēng)聲在耳邊吹來眩暈的狂喜。 現(xiàn)在,她丈夫卻給了她滿心狂怒。 一想起爸媽,好想撲在他們懷里哭一哭。她有父母,她有靠山,大不了就是一個“離”字,他實行瞞她到底,她也不會含糊。 想到這里,陸曼曼目光堅定了一些,簡直跟補(bǔ)了鈣似的,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朝著客房的衛(wèi)浴間走去。厲維琛深知道她情緒大了,一把拉住她。 “我要洗澡了?!壁s人。 “不跟我一起?”合理建議,得到的回答卻是門板。 門板哪是厲維琛的對手。他眼疾手快一步跨進(jìn)去,想知道她的小別扭從何而來。早已經(jīng)聞出她身上濃烈的酒味,抬手拿拇指揩了揩她小鼻頭兒上的細(xì)汗。 “出去玩了?” “要你管?!?/br> “見到他了?”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