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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食物,于是剛剛她就拿著試了試。 薛修道轉開目光去看那顆荷包蛋,然后眉頭舒展開,笑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孩子脾氣啊。金瓏瑜心中暗自點頭,真好哄。 在金瓏瑜的監(jiān)視下,薛修道吃光了面條,那顆荷包蛋被他留到了最后。 他又盯著那顆心形荷包蛋看了又看,笑了又笑,才在她的催促下夾起來吃掉。 …… 吃飽了肚子,他還拉著人的手,死活不讓走。 “你今天到底做什么去了?” “什么都不說,把本少主一個人扔在家,這樣好嗎?” 金瓏瑜瞧著他委屈的眼神,好像先前在大門口發(fā)神經的人不是他似的。 但是這件事,她隱瞞對方確實也有不對…… 于是她把事情的經過都和薛修道說了,比如羅博招安自己,她沒有同意,最后為了讓秦景能夠順利加入,她答應了對方的要求,去做導游NPC…… 薛修道聽完之后,又冷了臉,不滿地問她:“所以你到底為什么這樣幫秦景?” “哈?”金瓏瑜眨眨眼,“因為……” “因為什么?” “因為他幫我重新認識你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一更……捂臉。 明天會粗長QAQ ☆、病中夢話 “因為他讓我重新認識你了呀?!?/br> 聽到這句話,薛修道心底顫了顫, 十分感動。 原來和自己關系這么一點微小的改變, 都能讓她如此在意,竭盡全力去報答感謝那個架橋的人。 “她心里果然還是有我的。” 想到此處,薛修道內心深處的小劇場中, 兩列手執(zhí)彩扇的宮裝侍女一個接一個移開扇子, 紛然有序地旋轉撒花, 散向兩邊, 層層剝進,現出站在最后的他。他將自己手中白扇一展,扇面上顯露出兩個大字——開心。 但他面上還是裝作不甚滿意的樣子。 “就這樣?” “唔?!苯瓠囪で扑遣粫p易放自己走了,于是眉頭一簇,又接著說,“如果沒有秦景,我恐怕至今仍認為,您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性格惡劣人格缺陷、心理變態(tài)的無恥敗類。" “……” “應當被國家立即消滅?!?/br> “……現在呢?” “現在……”金瓏瑜瞧他一眼, “我覺得還可以再拯救一下?!?/br> “……”薛修道心情復雜, 有股說不出來的失落。 此時此刻,剛經歷完冷戰(zhàn)和爆發(fā), 正是情意暖暖,冰雪消融,適合男女之間執(zhí)手相望、坦白心意,于月色下深情相擁的好時機。難道不該說一些“但與你深入接觸后,我改變了看法, 我現在覺得你,特別溫柔,特別善良,特別體貼,特別完美,我好喜歡你,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這樣的話嗎? 他本來還想再挽尊一下,想再花前月下套路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對方說出點對他喜愛的話,結果就瞧見那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你回去吧?!毖π薜浪砷_手,天色不早了,她又忙碌了一天,肯定是累了。 “唔,我回去了,哈欠……”金瓏瑜打著哈欠離開,“你也早點休息呀。哈——欠——” 薛修道:“嗯,哈——欠——”被傳染了。 …… 半夜,昏昏沉沉中,薛修道感到仿佛有人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而后,有人掀開了自己的被窩。 再然后,有人鉆了進來。 他忽然一下驚醒了。 緩緩地轉過頭,對上一張熟睡的臉,哦,是喜歡的女孩子。 金瓏瑜剛才迷迷糊糊起來,去了趟廁所,回來時,就摸錯了房間。 此刻她窩在薛修道的被窩里,一只手一只腳擔在他身上,像一條八爪魚。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還發(fā)出嘿嘿的蠢笑聲。 “她這是主動投懷送抱?!?/br> “她果然是愛我的?!?/br> “好緊張啊,本少主居然有些不敢動?!?/br> “抱得這么緊,喘不過氣了。” “可惡,居然把被子全部卷走了!” 夜色如水,薛修道半個身子露在溫暖的鴨絨被外,胡思亂想一夜無眠,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才終于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 金瓏瑜睜開眼的時候,也發(fā)現了這個問題。 這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被子,懷里的也不是她的獨家定制吳彥祖等身抱枕,而是昨天剛剛強吻過她的薛修道。 “……”她掀開一小角被子,向里面看了看,自己睡衣穿得依然完整,嗯,松了口氣。 幸好薛修道還沒有睡醒,他應該沒有發(fā)現。 她輕輕地移動自己擱在他身上的手腳…… “哼?!毖π薜篮叱鲆坏辣且?,眼睫輕顫了幾下,眉頭微微皺起。 她趕緊定住身形,一動不動。 過了會兒,薛修道眉毛又舒展開,她再次開始移動,對方又“哼”了一聲,她又趕緊定住。 如此反復了幾遍,就剩一點點就可以移開了,她正要一鼓作氣,豈料薛修道一個翻身,反過來一手一腿壓住了她。 聽說人一條腿的重量占身體的18%~22%,一條胳膊占身體的9%~13%,一腿一手合起來就是27%~35%,薛修道比例這么好,長手長腳的,就按照35%算吧,三分之一還多。假設他體重140斤,那么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就有……50斤呢! 好重哦。 金瓏瑜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現在不是算重量的時候! 她繼續(xù)輕手輕腳地,一點點拿開薛修道的手,坐起來,再一點一點掰下他的腿,然后迅速滑出被窩,成功脫離。 “哼……”薛修道又哼哼起來,眉頭緊皺著,額上滲著汗珠,唇色也異常地紅艷。 金瓏瑜站在床邊,想起來剛睜眼時,他半個身子都在被子外面……不會是,凍病了吧? 真是的,這么大人了,連被子都蓋不好,真叫人cao心。 她幫幫他翻正了身子,拉著被子蓋上,下樓找到醫(yī)藥箱,拿了電子體溫計回來。 “自己夾在腋下,測量體溫……”她把薛修道的手抬起來,將體溫計塞到他手里。 薛修道的手軟綿綿地落下,手中的體溫計也滑落在一邊。 “……”沒辦法了。 金瓏瑜只好心道一句“在下并非有意冒犯”,伸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解了數顆扣子后,她又把他睡衣敞了敞,露出半個肩頭和胸膛。 色白,優(yōu)美。 她忍不住伸手上去,沿著肌骨的輪廓滑了滑。緊繃的、彈彈的,體溫有些高,膚色下隱約滲出些粉紅。 薛修道又顫顫眼睫,輕哼了一聲。 她的臉瞬間通紅起來,趕緊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