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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討論討論你這所謂的‘冤情’。”蔣雙宜在他猶豫之際,一槌定音。 “好吧。”話雖如此,魏奕暗暗決定等他回魂了一定好好回報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作者大大:根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讓老白當男主的呼聲很高…… 魏奕:怎么回事,本影帝怎么會比不上每集只出現(xiàn)幾秒鐘的家伙?! 作者大大瞟了他一眼:不要打斷作者說話,否則后果很嚴重。 魏奕雙手捂嘴,用眼神討?zhàn)垺?/br> 哼!作者大大:你的影帝頭銜已經(jīng)大滿貫了,有沒有興趣發(fā)展一下最佳男配角? 魏奕:作者你這是打擊報復(fù),小心眼! 于是作者大大將魏奕原來的蠢萌設(shè)定的萌字劃掉,只剩了個蠢…… ☆、006案情分析 聽完魏奕再次把他了解到的情況說了一遍,蔣雙宜下意識地右手兩指轉(zhuǎn)動左手拇指上以前戴玉扳指的位置,才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沒有這東西,只是這上輩子養(yǎng)成的思考問題時的習(xí)慣一時半會還改不了。 收回了手指,蔣雙宜緩緩地分析道,“如你所言,如今犯罪嫌疑人有兩,一個是你的發(fā)小也是這部戲的導(dǎo)演錢銳,一個則是被包養(yǎng)的男二號張航,而你更傾向于這個張航??墒牵业闹庇X卻是,你更應(yīng)該懷疑的是你的那位發(fā)小,而不是這個張航?!边@是她在后宮多年看過許多謀算與迫害之后所鍛造的第六感,這樣的直覺讓她在沒有鬼魂的幫助下也能躲過許多兇險。 “可是他并沒有動機不是嗎?我們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誼可不是虛的,我受傷入院以來他也來看了我好幾次呢,而且這部戲是他執(zhí)導(dǎo)的第一部戲,他也沒道理因為這樣的事故毀了它不是嗎?”魏弈反駁,相比于蔣雙宜這個“外人”,他更愿意相信錢銳,還有兩人之間的情誼。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把情感因素放一邊,我們先來討論討論動機這個因素。在我看來,加害于人,主要源于仇恨和野望兩個因素。先看張航,你認為他加害于你的原因在于被奪了男一號的角色而心生怨懟,而他身后的金主也因為你曾經(jīng)拒絕了她的包養(yǎng)而報復(fù)于你,是這樣沒錯吧?” 魏弈點點頭,“不錯?!?/br> “那么我來問你,他原先有意于男一號這件事,知道的人多嗎?”蔣雙宜問。 “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張航在先前的訪問里,可能是覺得這部戲的男一號有些把握,就明確表示過對這個角色的看好?!?/br> “那么既然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和他的矛盾沖突是如此的明顯,你出了事,任是誰都會第一時間懷疑他,而為了避嫌,你那位發(fā)小也不會讓他頂替你當上男一號不是嗎?惹了一身sao還得不著好,換了你,你會這么做?!”蔣雙宜反問。 一時間魏弈有些語塞,“或許他一點都不在乎這點名聲呢,也不在乎這已經(jīng)錯失的角色,只是為了一口氣報復(fù)呢,畢竟現(xiàn)在不也沒查出來和他有關(guān),何況還有他背后的金主呢,出了事還有人給他描補不是嗎?” “娛樂圈里有這樣不愛惜羽毛的藝人?有了金主就可以有恃無恐?圈里新人輩出,誰也不能保證金主一直是你的不是嗎?至于說他身后的金主整你這件事,當初因為你的身份和背后的勢力可以收手,那么如今也不可能為了這么個小白臉而加害于你,得罪你身后之人。這樣你還能那么肯定地說張航的嫌疑最大嗎?”蔣雙宜一條條分析著,想起上輩子在宮里,即便是再得寵的妃子,也不能恃寵而驕,否則下場會很慘,而皇上可不會為了一個附屬品而罔顧那些高位妃嬪后面的臣子,特別是手握重權(quán)的大臣。 魏奕搖了搖頭,“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不是嗎?也不能因此就斷定錢銳就是幕后指使者??!”私心里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錢銳是那個人的! 蔣雙宜搖頭,無奈,“是不能排除張航的嫌疑,可也將嫌疑降低了不是嗎?至于你那位發(fā)小,我相信我的直覺,咬人的狗不叫,看似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有可能的,他來看你,可以出自兄弟情誼,也可以是用來掩飾背后隱藏的動機,起碼你們都沒有懷疑過他不是嗎?”想到那些明明害了人卻還笑意盈盈地來安慰受害者的妃子們,那樣假惺惺的模樣真是讓人作嘔啊,知道一切的蔣雙宜常常就像局外人一樣看著他們做戲,真是好演技??! “你為何要把人心想得那么壞?他不過是出于關(guān)心來看我,卻能被你歪曲成這樣,一句直覺就能把人說成是壞的,你是不是心理陰暗,有被迫妄想癥??!”魏奕對于蔣雙宜無憑無據(jù)的直指錢銳本來就有些不高興,如今聽她這么誣賴他,就有些惱了,有些口不擇言起來,說完就后悔了,這太無禮了些,再怎么惱也不能說那樣的話的,太傷人了,“抱歉,我有點激動!” 蔣雙宜始終是淡淡的,即便是被說成了心理陰暗也是如此,這樣的情形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大抵太重感情之人為了捍衛(wèi)所謂的真情,都會化身刺猬去刺那些企圖把真情說成假意之人。 “無妨,不過是觀念不同所引起的碰撞罷了。只是,就憑著一條,那個姓李的道具師反常的行徑夠引人懷疑的了,可是你身后的支持者卻沒能揪出他來,只能說明一點,要么是不想查,要么是被阻撓了,而錢銳卻正正是你身后支持者中的一員?!?/br> 魏弈張了張嘴無從反駁,垂下了眸子,整個鬼身顯得十分落寞,蔣雙宜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肩頭,可是手卻穿過去了,收回手來,“你其實并非毫無所覺不是嗎?不然也不會那么激動地反駁卻又那么快就妥協(xié),你也不過是更相信兄弟之誼,選擇性地忽視了罷了,甚至私心里為他辯駁掩護,寧愿去相信張航背后的金主勢力大到可以掩住一切蛛絲馬跡,也不愿意相信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在背后捅你一刀?!?/br> “別說了!”丟下了這么一句,魏弈就跑沒了。 看著魏弈消失的方向,蔣雙宜撫了撫額,沒顧及到小年輕的感受是她的錯,不過快三十歲的人了,心理承受能力這么低,不應(yīng)該啊,莫不是那位錢銳對他那么重要?難道是位斷袖?還是一直順風(fēng)順水家里保護得太好,所以承受不了一點挫折和背叛? 蔣雙宜的思維又發(fā)散開來了,想著魏弈被心愛之人捅一刀難過也是應(yīng)該的,要不重新給他找個新的男朋友?可是他的rou身昏迷不醒,鬼身總不至于找個男鬼來和他拉郎配吧!越想越覺得不靠譜,決定等他回來好好說話,盡量不戳他傷疤。 話說魏弈逃離出蔣雙宜的病房后,心情低落地回到了自個的病房,卻見方才話題的主人公錢銳正在他的房間里和兩位助理說話,問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