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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 只見他齜起了整齊的兩排大白牙,眉眼一彎,給她一個四萬的笑,“問得好,本影帝最擅長的當(dāng)然是演戲啦,我決定了,將我的演戲技巧和經(jīng)驗傳授給你,就當(dāng)做給你的報答,不過,如果你以后得了影后,記得感謝一下本影帝的栽培??!怎么樣,這個主意不錯吧!”一臉快夸我吧夸我吧的神情,實在讓蔣雙宜有些不忍直視。 這想法還是魏弈這段時間看著蔣雙宜用她極其不純熟的電腦cao作技巧來艱難地幫助他時,絞盡腦汁想到的,人家那么努力的幫他,他當(dāng)然得好好報答人家了。這個世界上,健康、財富、名聲、地位都可以被奪走,而知識和才干卻不能,這一點,魏弈自打成了鬼魂之后感觸最深。 對于魂魄狀態(tài)的魏弈來說,蔣雙宜沒有錢,他幫不了她,蔣雙宜沒有人脈,他也介紹不了人給她,蔣雙宜是個孤兒,他也幫不了她找到生身父母……那么,只能用他僅存的一點知識經(jīng)驗和能力來幫她了,這對于蔣雙宜這個還未出道的新人來說,應(yīng)該是最好的報答了。他是這樣想的,卻不知道蔣雙宜早已用她的方式悄悄地將他的經(jīng)驗給拿走了。 蔣雙宜嘴角抽搐著,呵呵笑了笑,“嗯,這個主意是不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人家那么得意且盛意拳拳,你若打擊他說這主意不咋地,恐怕他又得說她瞧不起他了,或者干脆落寞地蹲墻角種蘑菇去了,而且,說到底,她的做法和魏弈的主意其實沒什么分別,她也昧不了良心說假話。 這下好了,得了蔣雙宜肯定的魏弈更加雀躍了,“是吧是吧,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吧,那咱們趕快開始授課吧,讓本影帝用精湛的演技展示展示給你看演戲的魅力!” 蔣雙宜后悔了,她寧肯打擊他,也不該順著他的話來,看他得意忘形的樣子,差點就要收不了場了,她做了個停的手勢,“你不想回魂了?” “想啊!”魏弈理所當(dāng)然地回話,眼睛傳達(dá)著“怎么了”的信息。 “等你把你會的都教給我,人家錢銳和舒舒的孩子說不定都能打醬油了!”她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拿話刺他,當(dāng)然,這話說得有些夸張了,雖然沒接觸過演戲,但蔣太妃還是相信自個的資質(zhì)不會太差的,想來學(xué)好演戲,應(yīng)該花不了多長時間,這么說不過是為了打消他的想法罷了。 “??!不是吧,你那么笨,要那么多時間!”顯然魏弈沒有g(shù)et到蔣雙宜夸張的說法,很欠揍地抱著腦袋哀嘆,很是苦惱的樣子。 蔣雙宜咬牙,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魏弈憐憫地看了眼蔣雙宜,搖頭嘆氣,“我的父母是國內(nèi)頂尖的科學(xué)家,不笨的,真的?!笨词Y雙宜的雙眼噴火似要把他燒死,只好無奈“委屈”自己,“好吧,我比較笨,我沒我父母聰明?!?/br> 蔣雙宜的額角十字炸裂,心中不斷默念,安忍不動,猶如大地;靜慮深密,猶如秘藏;等至嚴(yán)麗,如妙花鬘;智慧深廣,猶如大?!貌蝗菀撞虐雅瓪鈮褐葡氯チ耍ばou不笑地開口,“是嘛,你沒有繼承到你父母的高智商,那還真是可惜之極!”緊接著也不給魏弈辯駁的機(jī)會,繼續(xù)前頭的話題,“不管怎么說,演技這種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升得了的,你要把你的技巧和經(jīng)驗傳授給我,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回魂這事卻是拖不得的,你一直維持著魂魄狀態(tài)對你的身體也不好,所以,你的好意和誠意我收到就好了,不用一定要實現(xiàn)的?!?/br> 雖然蔣雙宜對于傳說中大滿貫影帝的演技技巧和經(jīng)驗也有些好奇,也知道有了這些,她在娛樂圈里肯定能混得更加如魚得水,但想到魏弈的難纏,她還是選擇靠自己了,她還真怕這貨到了自己得心應(yīng)手的領(lǐng)域,又會像剛才那樣把她氣得個半死! 魏弈聽了有些可惜,又有些覺得對不起蔣雙宜,于是想了想,提議道,“我其實和你一樣并非科班出身,你是萬盛的練習(xí)生,在那里進(jìn)行的演戲、歌唱、舞蹈等訓(xùn)練,所學(xué)很雜且有限,而我卻比較幸運,是拜在一位老前輩底下專門學(xué)的演戲……現(xiàn)在看來一對一的指導(dǎo)教學(xué)是不能了,那位老前輩初初教導(dǎo)我時開出的一些書單還有影目卻可以給你,這樣如何?” 蔣雙宜一直注視著他的神色變化,也知道若是不答應(yīng)他,說不得他會一直記得,惴惴不安的覺得欠她人情,若是回魂后還記得他們之間的事,說不得會做出其他報答的事來,回歸現(xiàn)實中,一個是大滿貫影帝,一個是小透明,這樣兩個人的交集,可想會給她帶來不小的麻煩,而她討厭麻煩。 因而,她點頭答應(yīng)了。 又花了半日時間,魏弈說,蔣雙宜記錄,一份書單和影目便列了出來,感嘆了幾句,魏弈一再地說了感激的話,蔣雙宜卻也一直堅持兩人互不相欠,回歸現(xiàn)實后平常心相交。 告別過后,蔣雙宜又做了一番掩飾,找了一家距離她的住所幾站公交遠(yuǎn)的網(wǎng)吧將那份東西按照魏弈給的郵箱地址發(fā)了出去。一人一魂按照先前所說的,在網(wǎng)吧沒有再說再見,便分道揚(yáng)鑣,蔣雙宜一個人回到了公寓,而魏弈,則會去跟著錢銳,在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查后,若是他后悔自責(zé)了,說不準(zhǔn)就此回去身體當(dāng)中,兩人再見便是不一樣的身份形態(tài)了。 沒有了魏弈,公寓里頓時清靜了許多,在這本就黑白簡潔風(fēng)格裝修的公寓里,顯得尤為冷清。蔣雙宜搖了搖頭,此事告一段落,她也該回歸正軌,她自個的事可不少呢! “魏弈呢?”這天傍晚,蔣雙宜去辦完了改名字的申請,回到家中,便見阿白來了,見沒看到魏弈,便問了一句,其實他是無所謂他在不在的,不過是隨口一問。 “嗯,大概跟著錢銳去了,或許這幾日便可以回魂了?!标P(guān)于這個,蔣雙宜沒有隱瞞的說了。 “嗯。”阿白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旁若無人地?fù)Q鞋、放東西、倒水。 “有事嗎?”蔣雙宜喝了口白開水,問。 “無事,只是來看看你,現(xiàn)代生活,可還習(xí)慣?”阿白如此道,仿若一個老朋友一般。 蔣雙宜和他相處也沒有壓力,很是自在地往沙發(fā)上一攤,道,“嗯,尚可,只不過有些東西還要熟悉熟練罷了。”想到之前的疑問,便順道問了原主的去向,把自個的疑慮說了出來。 “這方面可能的沖突閻王大人自然是想到了,你放心,大人給她安排了一個更好的rou身和身份,自然,先前作為蔣宜的記憶是消除了的,不會對你產(chǎn)生影響的,且你們之間的因果也因此了結(jié)了,理論上,你們也不會再有交集。”阿白明白她的顧慮,因而盡量把事情說明白,好讓她寬心。 蔣雙宜點頭,“如此便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