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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時,發(fā)現(xiàn)舒雅也在,此時的錢銳因了魏弈的事,再次面對她時,雖仍舊愛著她,卻再無顏面對她了。當(dāng)著舒雅的面,錢銳向魏父和魏母坦誠了自己所犯的過錯,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原諒。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用,我也不奢求伯父伯母的原諒,如果魏叔和魏姨想要讓我去監(jiān)獄里贖罪,我也沒有意見,只是,小奕他現(xiàn)在這樣,是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你們,我希望能夠代替他照顧你們,以彌補我的過錯?!卞X銳說著對著魏父和魏母跪了下來。 一旁的舒雅早已因為錢銳所說的話,還有他為了她而做的事,而臉色蒼白,魏母一陣暈闕,舒雅忙扶住了她,想要安慰她,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到底,這事也是因為她而起,她愛魏弈,這本沒有錯,只是悲劇發(fā)生了,她的心里也是堵得慌,她開始問自己,她這樣愛魏弈是不是對的。 魏父的臉色也不好,他仿佛一瞬間老了許多歲,看著錢銳張著嘴巴,嘴唇顫抖著,許久才擺了擺手,“你走吧,我暫時不想看到你……舒舒,你也是?!?/br> 錢銳的臉色一白,魏叔他們這是不肯原諒他了嗎?可看他不再看自己,一副不愿多言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在這只會礙他們的眼,徒增他們的傷心,只好沉默著離開。 舒雅未曾料到魏叔對她也下了逐客令,她看向魏姨,希望她能挽留自己,對方卻不看她,無奈,她只好叮囑了一句不要太難過了,注意身體的話后也離開了。 在魏家門口,舒雅和錢銳相顧無言,錢銳對自己做的事不辯解,更不會因此把舒雅拖下水,因而他歉意地看著她,“抱歉,似乎連累你了?!?/br> 舒雅其實對錢銳于自己的感情并非毫無所覺,只是沒料到他能做到這份上,如今也是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只留下一句“我回去了”便上車離開。 看著舒雅的車子駛出視線,轉(zhuǎn)角不見,錢銳的眼中一陣痛苦,兄弟、女人、世交叔伯,都被他給搞砸了,他們或許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魏弈的魂魄一直注視著這一幕幕的發(fā)生,看著舒雅和錢銳離開后,mama拿著他的照片一陣哭泣,父親則是一根接著一根煙的抽著,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其實他的煙早就戒了的……他因為真相的揭開讓父母再一次傷心難過而自責(zé),想要回魂的愿望從未有過的急迫。 可是,直到錢銳被得知消息的錢老爺子打了個半死,送進醫(yī)院里,每日到他床前懺悔,說著以前兩人是多么要好的時光,他能感覺到他的悔意,心頭似乎也有一道枷鎖解開,卻一直未能回到那近在咫尺的rou身之中。 等了好幾日,魏弈不得不沮喪地承認(rèn)自己仍舊回不了魂的事實,頹然地回到了蔣雙宜的住所。 聽了魏弈大略地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特別是他所說的能夠真切地感覺到錢銳的悔意,并且心頭似有枷鎖解開般輕松時,蔣雙宜挑了挑眉頭,這狀況和那些沉冤得雪的鬼魂一樣,如此一來,按理說他應(yīng)該能夠回魂才對?。?/br> 蔣雙宜百思不得其解,皺著眉頭凝思。 見此,魏弈也不敢打擾她,可過了許久見她還是沒有動靜,只好略帶著急的出言問道,“你說,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回到身體里去啊?” 蔣雙宜看著比之先前更沒有耐心,或者說更加急迫的魏弈,也明白他這么急切的原因,倒是不好說打擊他的話,“記得之前我曾與你說過,一個靈魂,若是滯留人世間,沒有到地府去報到,要么是有冤屈,要么是有心愿未了……你如今可算是沉冤得雪,得到了想要的心靈解放了,卻仍舊沒有回魂,依我的猜測,或許你靈魂不能回體的原因有二,一則是因了冤,一則是因了愿,如今冤已申,那就只剩下愿未了了。你仔細(xì)想想,你臨死時,額,我是說你身體墜落、靈魂離體時想的是什么?” “為什么要是身體墜落、靈魂離體之時的想法?”魏弈不解。 “臨死都要想著的事情,自然是最為重要急迫,最為放不下的了,若能實現(xiàn)你此時的愿望,說不定你就能回魂了?!笔Y雙宜如今只能想到這個法子,也是讓魏弈回魂的唯一法子了,若此路仍舊不通,或許她得考慮一下找得道高僧或者道行高的道士來幫忙了。 雖然蔣雙宜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可長久以來,她所表現(xiàn)在外的淡然、智珠在握的樣子,讓魏弈對她很是信賴,聽了她的話不由重新升起了希望來。 記憶回籠,他回想著當(dāng)時威壓斷裂,他在幾十米的高空中墜落下來時,除了心跳仿佛停止了一般外,腦海中想到的是他的父母,他若是出事了,他的父母可就要老無所依了,他不能死!眼看著快要砸到的蔣雙宜,他當(dāng)時想的什么來著?啊,好像是,我不能死,我還有父母,我還沒有……結(jié)婚! 魏弈愣愣地張大嘴巴看著蔣雙宜,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蔣雙宜皺眉,都這個時候了,還給她犯蠢!“快說,我耐心有限?!?/br> 魏弈不自在地右手撓了撓耳鬢,扭捏著開口,“我當(dāng)時想的是我的父母親,還有,還有……” 蔣雙宜直勾勾地盯著不自在的魏弈,讓他更加難以啟齒,最終迫于她越來越有壓迫性的目光,閉上了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吼了出來,“還有,我還沒有結(jié)婚!” 說完了,蔣雙宜眨了眨眼睛,看魏弈仍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模樣,才確認(rèn)自己真的沒有聽錯,這貨臨“死”時想的居然是,女、人! 魏弈悄悄地睜開一絲眼縫來偷看蔣雙宜的神情,見她雙手抱胸,一副看著不懂事孩子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炸毛,“干什么這么看著我!我這樣子有什么錯,活到快三十歲了還沒有嘗過女人滋味,只能用我勤勞的右手來慰藉我空虛的兄弟,我這么想有什么不對!” 蔣雙宜聽他這么一說,先是尷尬地臉一熱,即便上輩子經(jīng)歷過人倫之事,且已經(jīng)是活到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了,面對著一個不算熟悉的“年輕”男子說起那起子事,蔣太妃仍舊會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比她更不好意思。 轉(zhuǎn)眼,想到上輩子以魏弈的年紀(jì),快的話說不定孫子輩都能有了,如今這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雖然成婚晚一些,可接近三十歲的老處男,還是這么個相貌不錯,出身地位收入俱佳的,還真的讓人難以相信呢,莫不是有什么毛??? 魏弈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說到底,他雖然話嘮了點,啰嗦了點,可還是個君子,和蔣雙宜也沒熟悉到可以談?wù)撨@些事的地步,話不經(jīng)腦子說出來他就后悔尷尬了,可對上蔣雙宜懷疑的奇怪目光,他也只能梗著脖子,倔著說道,“信不信由你!” 蔣雙宜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只好回到了如今最緊迫的問題上,“那么,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