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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憐香惜玉點,就是不怕他疼,她自己打著也疼?。?/br> 如此想著,不由得看向她朝下蓋在膝蓋上的右手,就是這只手打的他。 蔣雙宜原本正沒好氣地看他耍寶,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目光有異,不待她有所行動,右手已經(jīng)被他一把抓住,向上翻開,露出紅彤彤的手心。 魏奕這下可心疼了,“你啊,懲罰人哪用得著自個親自動手啊,你看,打疼了吧,你不心疼自己,我心疼?。∠禄匚覝蕚湟话央u毛撣子給你,你可別親自動手了?!?/br> 魏奕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責備的話,語氣中的疼惜顯而易見,一邊蹲在她跟前向她的掌心吹著氣,涼涼的,癢癢的,蔣雙宜的手往后縮了縮,卻奈何被他用力地擒住,逃脫不得。 她赧然,心中也似這掌心一般,麻癢癢的。 “還疼嗎?”吹了一回,魏奕才抬起頭問她,見了她的神情卻是一愣。 “不疼了,你放開手吧?!笔Y雙宜不敢看他,目光轉(zhuǎn)向那正播放著偶像劇的電視機。 “哦?!蔽恨茹渡耖g,手下意識地松了松,蔣雙宜立馬抽回了手,兩手交握,這時才發(fā)現(xiàn),魏奕的手是那樣的暖和,右手掌心仍舊遺留的一絲溫度讓略略帶了些涼意的左手貪戀。 或許,不止是左手…… “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笔Y雙宜內(nèi)心不平靜,只好說些別的。 “嗯?”魏奕眼神疑惑,仿佛沒有注意到她方才的不自在。 “他來向我確認陰陽眼的事,我否認了,畢竟這些證據(jù)里頭可不存在必然的聯(lián)系,我要不承認,它也只能是一個猜測,一個臆想的猜測。只是,這件事情里頭,畢竟存在著漏洞,比方說,我是如何知道你的事情的,又是如何知道你的微博小號賬戶和密碼的?!笔Y雙宜半闔了眼睛,視線下垂,不看他的眼。 “那你是怎么說的?咱們得對好臺詞才行,免得穿幫?!蔽恨冗€不算太笨,明白過來。 “我告訴他,你當時在追求我,為了取得我的信任,把一些事情還有你的微博賬號密碼都告訴了我?!笔Y雙宜不急不緩地說道。 “嗯,是可以這么說。那他相信了嗎?”魏奕不禁問。 “由不得他不相信,你當時剛好出現(xiàn),你在這,如入無人之境,就是最好的證明?!?/br> “也是事實?!蔽恨赛c頭,這么來了一句。 蔣雙宜頓時覺得口有些渴,忙低頭抿了一口白開水。 “只是,他也說了,他這次來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向我確認一件事,還想請我?guī)退粋€忙,我猜想那個忙和我的陰陽眼有關(guān)。我想,他應該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畢竟,我和他是同一類人,換作我,也不會這么容易被忽悠?!笔Y雙宜說著不禁鎖了眉頭。 魏奕亦然,他不希望聽到她說和錢昊是同一類人的話,這讓他不安,因為,他太明白了,自個和蔣雙宜存在著不少的差異,這差異讓他時常不夠自信。 “你好像很欣賞他?”他覷著她的臉色問。 “還行,我欣賞聰明人?!笔Y雙宜如此道,讓魏奕的心情如從云端墜下,沉了又沉。 “不過,把心思耍到我身上來,我不喜歡?!笔Y雙宜瞇了瞇眼睛,哼,敢打她主意,嫌命長了。 魏奕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下又緊了緊,他似乎也是把心思耍到她身上來的人之一,他近來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追求她身上了。 他是如此的緊張,卻不知道自從她發(fā)現(xiàn)了他對自個的心思以后,他那些小心思不要太容易被看破,只不過她沒有提,只是隱隱地躲著罷了。 可是,百密尚有一疏,誰知道她是不是都能躲過去呢? “那這么說,錢昊他還會找上門來了?你打算怎么辦?”魏奕一時糾結(jié)自個的小心思,一時又憂心蔣雙宜即將面臨的麻煩,有些自責地道,“都是我不好?!?/br> 蔣雙宜看他眉頭深鎖,眼帶自責,臉帶愧色,心里那點因他帶來麻煩的不悅早已去了大半,這是他委屈巴巴,甚至跪遙控器和打手板都不能做到的。所以說,做錯了事,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錯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你也不用太自責,這事就算不是因為你,也可能因為錢銳,或者因為其他事情而被發(fā)現(xiàn),遲早的而已,就算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當初不夠謹慎罷了?!彼四溃闶前参克?。 “可要不是因為我,錢昊他也不能……” 蔣雙宜打斷他,“行了,麻煩怎么來的,就不要再糾纏了,這事多說無益,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吧!” “嗯,那要不用他是鴿子的身份?這個,他總是要忌諱一點的?!蔽恨染o抿了嘴唇,嚴肅認真了起來。 “再看吧,不過,在我看來,他既然有求于我,這回又沒占到上風,下次來便落了下乘了,我也不怕他。”蔣雙宜眼睛幽深如潭,語氣幽幽地說道。 魏奕心中顫了顫,不禁為錢昊默哀三秒鐘。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有些話蔣雙宜沒有說。像錢昊那樣的出身和職業(yè)背景,如果讓她幫的忙的確和鬼魂有關(guān)的話,那些鬼魂多半不是善類。 希望小黑他工作認真負責點,不要讓她看到那些惡貫滿盈的鬼魂,她可不愿與它們打交道。 作者有話要說: 撒一把狗糧,準備迎接情人節(jié)。 ☆、054談判 “那你的父母,你打算怎么辦?是要認回他們嗎?”暫且將錢昊的事情放下, 魏奕不禁想起這事來。 按著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蔣雙宜的母親肖慶齡女士是年少叛逆時期,在酒吧里一夜情后懷了她,之后背著家人將她生下以后又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的。如今也業(yè)已組建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想來不會愿意蔣雙宜打攪她的生活。 至于父親蔣青松則有些特別, 據(jù)調(diào)查顯示, 他當年是高材生一枚, 卻不知為何被女友拋棄,在兄弟的慫恿下去了酒吧找了當時是小太妹的肖慶齡發(fā)泄,酒醒之后丟下錢便不負責任地慌忙逃走了。如今竟然是帝都大學的教授,和蔣雙宜同處一個校園,自然也是結(jié)婚成了家的,也是幸福美滿。想來也不愿意認她,畢竟蔣雙宜代表了他年少時的荒唐…… 蔣雙宜凝思一會后回答,“我早前說過了, 我無意認親, 只想了解我的來歷,順便告訴生我的人, 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 像蔣青松這樣,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我存在的,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知道。 至于肖慶齡,我想去見一見她。” 魏奕小心翼翼地看她臉色,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卻還是提出來,“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蔣雙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頭,“不用,你不用擔心,她對于我來說,不是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