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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劇一出,立刻紅遍大江南北,不僅一舉奪得‘平川盛宴’中最佳導(dǎo)演獎,也讓很多參演人員一炮而紅,在后來更是被評為,史上奪得最多獎項的電視劇。 這一年,喬寧在事業(yè)上取得了極大的進(jìn)步,中除卻女主角,她是最大的勝利者。有人說,傅笙的這部劇里,把所有的攻心,謀略之計,用以襯托出侍衛(wèi)錦南的忠義和美好,將喬寧捧上頂峰,理所當(dāng)然地讓她成為新一代的收視女王。 在拍攝過程中,喬寧看見了不一樣的傅笙,也讀懂了不一樣的顧涼安,她在這部劇里不僅認(rèn)識了愛情,也學(xué)會了放棄。 這一年,傅笙和顧涼安教會她的,她會用一生來銘記。 或許那時,三十八歲的傅笙,尚且說不出自己為什么不喜歡顧涼安,但他公私分明,他覺得顧涼安適合這個角色,于是拋開所有的不愉快,親自邀約,直接拍板由顧涼安飾演十一皇子。 他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顧涼安很好地詮釋了這一鮮衣怒馬,風(fēng)華絕代的少年皇子,也演繹出和女侍衛(wèi)錦南生死不離的愛情故事。 但他從未想過,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在他身邊仰慕了他十二年的喬寧,從此,成為了別人心尖尖的人兒。 倘若時光倒流,他還會做出那個選擇么?答案是,不知。 那一年的傅笙,看重自己的事業(yè),全身心的投入,苛責(zé)而又耐心,也許,正是他的關(guān)注點(diǎn)不同,縛在他腕上的愛情紅線,才會被隔斷。 而顧涼安和傅笙之間,永遠(yuǎn)隔著一個喬寧,即使在很久以后,經(jīng)歷千辛萬苦,重重阻礙后,顧涼安在自家種滿瓜果蔬菜的院子,逗著貓狗和幺子,看著侍花弄草的妻子,也無法釋懷。 他曾用一整個世界的聲音,逼喬寧離開,然后,又將她換回。 當(dāng)然,這一切,全部都是后話,此時的顧涼安,正在百米盛開的桃林內(nèi),看著一身黑衣的喬寧,神色傲慢,姿態(tài)狂妄。 “你可知,本宮是誰?竟敢擋我去路。”一襲暗色紫袍的俊美少年飛身越上枝頭,桃花四散著落下,掩住彌漫的血腥氣。 蒙面刺客一個旋身,挑飛身后來人:“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我管你是誰?!?/br>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你若是不知道,那么本宮親自告訴你,我乃御王朝第十三皇子——御連央,你若再執(zhí)迷不悟,擋我去路,可知下場為何?” “下場?呵,十三皇子御連央,今日,我要?dú)⒌木褪悄恪!痹捯粑绰?,黑衣刺客已?jīng)抽劍迎上,飄飄飛舞的桃花,遮蓋住地上橫躺的尸體。 桃花香,衣翻飛,錦南從未想過,十三皇子的武功竟是這么的高,她反手再次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側(cè)身刺出。 “好身手,竟然可用雙劍,你主子培養(yǎng)你,沒少費(fèi)心血。”御連央仰身,躲過致命一擊。 “少廢話,拿命來?!卞\南大吼一聲,欺身而上。 落花紛紛,劍聲蕭蕭,黑衣與紫袍在漫天的桃花雨中,翻飛往來,錦南的劍術(shù)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她不相信,一個不問江湖的皇子,能夠讓她輸。 不過一刻鐘,錦南便被擊落,黑衣被血色浸染,沒了軟劍的手臂,鮮血淋漓。 御連央從空中緩緩落下,黑緞金邊的靴子,踏過鮮血和花瓣,一步一步,靠近錦南。 他看著伏倒在地的人影,墨色的發(fā)順著風(fēng)向肆意飄揚(yáng),嘴角的笑邪魅猖狂,明明是一個正直韶華的少年,卻硬生生地給錦南地獄魔鬼的錯覺。 御連央挽著劍,輕輕地開口:“你主子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娘是闌武山掌門人的女兒,讓你一個人來送死,是太高看你,還是過于小瞧我?” 錦南捂著受傷的手臂,看著他走近,一步兩步,劍尖在泥濘的土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她剛想握住身旁的劍,卻不自覺地,被撲面而來的氣勢壓迫著,不能動彈。 御連央瞧著她,似乎穿透了臉上那一層黑色的面巾,看見了她整個人,她睜大眼睛看著他,下一秒,被他奪去的軟劍飛速襲來。 也許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也許命運(yùn),就在下一刻注定。 錦南側(cè)過頭,面上的黑巾,連同烏發(fā)一起飄落,再抬起頭,她看見御連央的背影,絞著桃花,說不出的華貴艷麗。 “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御連央,生平最不喜殺女人,讓他下次,派個男人過來?!?/br> 錦南就這樣,在連綿的桃庵山上,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十幾名護(hù)衛(wèi),卻在最后,倒在目標(biāo)人物十三皇子的劍下,刺殺以失敗告終。 “卡,替他們把威亞拿下來,下一個場景準(zhǔn)備?!备睂?dǎo)演的聲音打破靜謐的場景,桃花瓣也不再飄飄落下,工作人員趕緊上前將喬寧扶起,順便在她衣服上抹上更多紅色汁液。 因?yàn)閯〗M才開始拍攝,喬寧今天只有兩場戲,一場是剛才的刺殺,另一場則是去和她的主子復(fù)命,就是和本劇的男主之一,傅笙的對手戲。 要說這開篇,身為女配之一,便與兩位男主對手戲,著實(shí)是莫大的榮幸。但這事擱在喬寧身上,便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顧涼安拆下威亞走過來的時候,喬寧是滿臉的鄙夷:“喲,顧老師下班啦!可真是個閑人兒。” 這語句,這口氣,顧涼安怎么聽怎么個別扭,揉了揉耳朵,再看喬寧一副怨氣十足的表情,他可以肯定,自己剛才確實(shí)沒幻聽。 “怎么,癲癇發(fā)作?一雙眼睛都快要翻上天了?!鳖櫅霭残粗鴨虒?,嘴里的話依舊欠扁。 “去你的,”喬寧用袖子將嘴角涂的紅色汁液抹去,這道具不僅比以前用的逼真,還挺甜:“我還得去下一場,你自個兒玩去吧!” 喬寧這么說話,完全是因?yàn)樽蛱焱砩显诟刁夏抢锟匆姷膭”荆鲇诒C?,除了男女主,每個人拿到的劇本只有自己的那一份臺詞和簡單的場景,喬寧也是。所以,當(dāng)顧涼安和她說,他要出演配角的時候,她理所當(dāng)然地相信了。 可在傅笙那里看見的,第一頁清楚明白地寫著,雙男主,啊呸,顧涼安這個花哨的臭孔雀,居然敢騙她。 姑奶奶不樂意了,不給你臉色看,你當(dāng)我好糊弄的。下定決心不理他,下一秒,卻輕而易舉被絆住了腳步。 “哎,慢著。”顧涼安拉住喬寧的衣袖,這姿勢,頗有些情深義重的味道。 喬寧轉(zhuǎn)過身,丫的,你想干嘛,昨天耍完我,今天就想當(dāng)沒事人兒,顧孔雀,你做夢。 憋了一早上的話正要開口,顧涼安修長白皙的手卻倏地靠近她,喬寧陡然呆住,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 嘴角溫溫涼涼的觸感,來回摩擦著,直到顧涼安將手指伸到她面前:“你看,沒擦干凈。” 如玉的手指有一抹紅色沾染,莫名地魅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