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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攝已進(jìn)入尾聲,劇中,各個人物關(guān)系發(fā)生改變,首先便是原本陌路的十三皇子和刺客錦南,從毫無干系的陌生人變成吃住同行的主子與貼身侍女。 而劇中最讓人矚目的,有關(guān)于九龍奪嫡的結(jié)果,男女主人公的愛情歸屬,都漸漸變得清晰明了。 越彬飾演的主角之一,早年被封為梁王的七皇子御連華,因被查出在家中私制牢營,暗藏大量兵器而被康嘉帝懷疑,押入宗人府等候查證發(fā)落,成為最先落馬的繼承人,皇后娘娘也因此被打入冷宮,再不受召。 與此同時,九皇子因下江南徹查江南水利工程貪污一案,而不幸被刺殺身亡,同年,三皇子積勞成疾,日夜咯血,被御醫(yī)診斷為癆病,纏綿病榻三月之久,最終吐血而亡。 康嘉帝子嗣雖豐,但多半已在幼時夭折,如今半百的年紀(jì),卻還要忍受喪子之痛,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內(nèi)心已是郁郁多日。終于在一日早朝聽聞七公主不幸落水殞命后,吐血暈厥。 自此,昭王爺御連蕭代為主持朝堂之事,十三皇子御連央從旁輔佐,朝中百員大臣分為兩派,相互較勁。 一個月后,梁王御連華一連串罪名被宗人府查實(shí),不日將被押入秋山別院終身囚禁,康嘉帝再一次在龍床上吐出一大口鮮血,太醫(yī)院人仰馬翻,忙了整日。 這天,夏花爛漫,良辰吉日,昭王爺御連蕭奉命封查梁王府,正坐在前廳等候御史臺的清點(diǎn)結(jié)果,大量的武器和銀錢被一一抬出,眾人心中了悟,看來這個梁王,是早有不軌之心。 午時剛過,守門的官員前來稟報(bào),十三皇子御連央單人獨(dú)騎,自南華門打馬而來,徑直入了梁王府的前院,兀自往偏殿后的假山而去。 昭王陡然停住來回走動的腳步,微皺的眉頭,冷峻的面容,他等了這么久,終于將著最后一頭猛虎等來。 “十三皇子當(dāng)真單人獨(dú)騎,只身而來?可問過十三皇子來此的緣由?”御連蕭肅著眉眼,頗有些風(fēng)雨欲來的意味。 銀甲將士單膝跪地,雙手握拳,聲音擲地有聲:“十三皇子還未到府門上,便執(zhí)起馬鞭抽翻了屬下及另一位守門將士,騎著馬便直接闖入,將士們不敢阻擋,屬下便趕忙前來匯報(bào)。” 兩人說話的間隙,又有御史臺的官員派人傳來口信,十三皇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闖入梁王府的地下水牢,尚不知安全與否,已經(jīng)派人下去查看,因不知十三皇子此行目的,為防止出現(xiàn)不測,御史臺請求御連蕭前去主持大局。 于是,御連蕭款款移步,趕到梁王府偏殿時,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十三皇子錦衣玉冠,懷抱一人疾步而來。在白月色的皇子外袍下籠罩下,隱約可以看清一名黑發(fā)濕透的女子。 “皇弟好雅興,竟然有空到這地方賞玩,不知懷中抱著的是何人,可否告知皇兄一二?”御連蕭一臉笑意,語氣謙和。 十三皇子停下腳步,手臂將懷中的女人微攏,也是笑意吟吟,插科打諢:“不過一個女人,不勞皇兄費(fèi)心?!?/br> “哦?那她是何身份,又是什么來路,不如交給御史臺查問清楚?!庇B蕭步步緊逼,誓要御連央放下懷中女子,語氣愈發(fā)冷厲:“可能這女子正是與梁王意圖謀反一身有關(guān)?!?/br> 此話一出,眾御史臺官員頓時竊竊私語起來,一時間紛紛對這來路不明的女子表示好奇和疑問。 御連央光明正大接受個御史臺的目光,落落大方地回答:“不過是我宮中走失的婢女,剛巧聽聞她被掠進(jìn)了梁王府,我便尋來了?!?/br> 御連蕭面色有些吃驚,一雙眼睛愈發(fā)明亮:“竟然是這樣?可我卻瞧著她像是我府中前些日子被梁王要去的舞姬,既然她已是梁王府的人,那皇弟還是考慮清楚再說才好,莫要意氣用事,在不知不覺中擔(dān)了違反圣旨,窩藏嫌犯的罪名?!?/br> 御連央陡然輕笑,上前一步靠近御連蕭,語意陰寒: “這女人是何來歷,皇兄難道不比我清楚,不過一枚棄子,你要回去又有何用?況且,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皇兄你想要管,也看有沒有資格。” 兩人正僵持著,御連央懷里的女子竟然慢慢醒過來,見此,御連蕭朗聲說道:“既然姑娘醒了,便她由她自己說才好?!?/br> 那黑衣女子,正是奉命刺殺梁王失利,被囚禁水牢已有半月之久的錦南,奉誰的命,自然是不必說。 她輕輕掙扎開十三皇子扶在肩上的手,勉強(qiáng)獨(dú)自站立,手拂過白月色的衣袍,輕輕落在身側(cè),眉眼低垂,啞著嗓子開口:“錦南,本就是昭王府的人?!?/br> 御連央冷眼瞧著錦南低垂著的頭,咬牙:好,真是好及。 錦南不去看御連央的表情,忍住疼繼續(xù)往下說:“錦南本是昭王府的舞姬,被梁王看中才入了梁王府,因?yàn)榍靶┤兆硬恍⌒目匆娏和跖c……..與十三皇子的密信,而被囚禁困入水牢?!?/br> “如今,錦南還在他處藏有一封密函,請昭王爺明鑒?!卞\南盈盈拜倒,身上的那一襲白月色長袍,也沾染上了些許灰塵。 事情發(fā)展的最后,以身為目擊者而被囚禁的錦南,從梁王府的后花園挖出一封信件結(jié)束。 “十三皇子,涉嫌梁王謀反一事,暫時押入宗人府,聽候皇上發(fā)落?!闭淹鯛斣捯舴铰?,便有將士上前。 御連央抬眼望向四周,不出所料,屋檐上,樹林邊,到處藏著的暗影,他笑:“五皇兄做出這樣大的一個布局,怕是廢了不少心思吧。” 御連蕭搖頭,胸有成竹的模樣:“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不過區(qū)區(qū)美人計(jì)而已,皇弟你不必介懷?!?/br> 成王敗寇,御連央不再多言,他走過錦南的身旁,卻是話語微涼:“錦南,本宮從未想過,你會真的背叛我?!?/br> “想我御連央只此一生,想要的,不多,而你,恰好在列?!?/br> “可你何曾與我有過同樣的想法?!?/br> 錦南緊緊抓住披在身上的衣袍,那時,她才體會到,那個日日與她撒嬌打鬧的御連央已經(jīng)不在了,只剩下一個高高在上的十三皇子,一個隨時可能被發(fā)配遠(yuǎn)荒,流放邊疆的階下囚。 “沒想到他御連央竟然真的動了真心,能夠豁出大半的隱藏勢力,搬到梁王,救你出來,這一石二鳥之計(jì),著實(shí)大快人心?!毙念^大患已出,御連蕭的聲音帶著喜悅,他可以確信,手中已經(jīng)握著整個御王朝的江山雄圖。 “錦南,你做的很好,這次計(jì)劃的得以順利進(jìn)行,你功不可沒?!?/br> “屬下不敢?!卞\南顫抖著聲音,手中的皇子袍,早已失了它原由的溫?zé)帷?/br> 她驀然想起她身受重傷,被十三皇子救起后,在皇宮初醒的那日,她忍著傷口撕裂的疼痛,跌跌撞撞地出了居室,入目,是滿池的映日荷花。 “哎,你醒的挺快。”她轉(zhu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