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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聽了內(nèi)心澎湃。 易萱雙手撐在臉上,像個小迷妹一般地盯著自己的老公在上面講話,一時竟聽得有些陶醉。直至他從講臺下走下來,慢慢朝她踱步而來,她才反應過來,羞澀地收起自己的花癡樣。 寧康在她的身邊坐下,側過頭,在她耳邊低語,“在這里還是得保持點老板娘的矜持,你想看我的話,我回家脫guangguang給你看都行?!?/br> 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害臊了,聽到他后面那句耍流氓的話,易萱的臉驀地染上了一層胭脂。她轉過頭,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兩人旁若無人地交頭接耳、眉目傳情,惹得同桌的單身狗汪汪大叫,“老大、大嫂,求你們倆低調(diào)一些,我們這種苦逼的單身汪天天加班沒有女朋友就已經(jīng)夠慘了。好不容易今天要吃鮑參翅肚了,你們卻強行給我們喂狗糧?!?/br> 易萱被鬧得老臉直接紅到了耳根,寧康一向護短,掃了眾人一眼,說:“你們不想連周六日都沒了,就別再欺負你們嫂子?!?/br> 頓時,大家都安分了。 雖然一時礙于寧康的yin威,大伙暫時忍氣吞聲,但到了敬酒的時候,才是他們報仇的時候。 大家三五成群地過來敬酒,熱情朝天,寧康今天也是來者不拒。 易萱看著一杯杯的紅酒被他灌進肚子里,額頭都冒汗了,但在這么多人面前不想拂他的面前,愣是強忍著沒勸他別喝那么多。 九點半的時候,葉小荷打電話過來,問一一今天留在易家還是他們接回去。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坐在一旁的寧康倒是對大伙說了,“我跟你嫂子得先回去了,一一在等著我倆呢?!?/br> 就這樣,老板跟老板娘提前離席了。 由于寧康喝了酒,回去的路上,當然是易萱開車。 他從山湖居出來的時候還挺精氣神的,一手牽著她,腳步穩(wěn)健、方向明確地帶她找到了車子。 可等他坐上副駕駛之后,整個人就昏睡過去了。 等把一一接上,三人一起回到家時,寧康還是醉醺醺的,易萱把他從副駕駛弄下來之后,他站都站不穩(wěn)了。 易萱只能艱難地扶著他,一一走在前頭按電梯,最后折騰了一番,總算把寧康弄到大床上。 看著寧康毫無形象,“大”字形地睡在床上,一一忍不住笑了,“mama,爸爸現(xiàn)在好像一只烏龜。” 醉死在大床上的人,眉頭突然皺成了“川”字。 對于寧康把自己喝成這樣,易萱是又氣又惱,只能對一一說:“一一,現(xiàn)在十點鐘了,mama先陪你在兒童房睡覺好嗎?” 一一有些嫌棄爸爸身上一股臭味,當然不想跟他一起睡,點頭應下了。 易萱給一一講了睡前故事,等到他睡著之后,她才回到主臥照顧自家老公。 她先去浴室打了盆水,然后走到床沿,把毛巾打濕又擰干,張開之后往寧康臉上擦了擦。 明明還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伸手把她一拉,然后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易萱一頓吃驚之后,睜開眼開著眼前的男人,他雙眸清明,哪里還有半點喝醉的樣子。 “你裝醉?!币纵驵街烊ゴ愤@個壞心眼的男人。 寧康任由她給自己撓癢癢,笑得一臉春風,“不裝醉,怎么換來今晚的二人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更新不定時,但小仙女也不能因為這樣不給小蜜留言呀?好桑心…… 第38章 國慶黃金周前兩天, 易萱接到幼兒園的電話,說一一受了輕傷,需要家長到幼兒園一趟。 易萱聽到兒子受傷,已經(jīng)自動把“輕”字給忽略掉, 一時六神無主, 只知道給寧康打電話。 由于易萱的傳遞錯誤,當兩人以一副兒子受了重傷的表情看到一一只是膝蓋處磨破了一點皮的時候, 頓時松了一口氣。 “一一, 除了膝蓋流血了,還有沒有其它地方不舒服?”rou眼所看, 一一除了膝蓋之外, 其它地方都完好,但他一副受了驚的樣子, 讓易萱忍不住擔心。她伸手把他抱起來,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聲地問著。 一一搖了搖頭, 朝易萱笑了笑,“mama,我男子漢大丈夫,留一點血不怕?!?/br> 易萱看他振作精神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方園長,請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寧康冷著聲音問,這語氣可以充分表明他此刻的不爽。 雖然平時對一一各種嫌棄,但關鍵時刻, 寧康還是很護短的。他掃了掃在場的人,除了園長跟班主任,還有兩個小女孩跟她們的家長。 其中,兩個小女孩的情況比一一更慘,頭發(fā)凌亂,臉上還有抓痕。 說起這事,方園長跟李老師都有些羞于開口了,那兩位家長更是羞愧得垂下頭。 就在剛才的課堂上,李老師讓小朋友兩兩成隊玩游戲,一一其實跟誰一隊都無所謂,奈何小雞蛋跟腸粉兩人因為爭相要做一一的小搭檔,竟然打起來了,而在一旁勸架的一一無辜卷入這場戰(zhàn)爭。 兩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不小心把一一給推到了,摔在地上磨破了膝蓋皮。 易萱跟寧康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沖突,歸根究底是自己兒子太受歡迎了。 對方兩位家長一直在道歉,方園長跟李老師也不停地說好話,一一最終接受了小雞蛋跟腸粉說的“對不起”。易萱跟寧康作為父母,雖然心疼兒子受傷了,但也不好得理不饒人,揪著這事情不肯放。 一一膝蓋上的傷口,老師已經(jīng)處理過了,易萱跟寧康就直接把他跟小石頭一起接回家。 回去的路上,一一還是悶悶不樂的,易萱看著有些揪心,問:“一一,是不是傷口很疼,怎么一直不開心呢?” 一一搖了搖頭,雙眸里帶著一絲絲恐懼,說:“mama,我以后不要跟女同學玩了,她們打起架來,太恐怖了?!?/br> 扯頭發(fā)、抓臉、咬人,一一只要想到小雞蛋跟腸粉打架的情景,他的心都在打顫。以至于在往后很多年,一一對女同學這種生物,都有陰影。 小石頭聽一一這么一說,皺著一張小臉,問:“一一,你也不要跟我玩了嗎?” “不會啊,你不是女同學,你是我堂姐。” 這句話,成功地讓小石頭笑了。 回到家時才四點多,寧康讓一一跟小石頭在客廳玩,然后拉著易萱進去廚房給兩人打果汁。 寧康接過易萱洗好的橙子,一邊把果rou切出來一邊說:“寧慕一這家伙,以后肯定不是盞省油的燈。這才小班就有小女孩因為他打架了,再長大一點還得了了,咱倆不知道還得為他cao多少心?” 易萱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酸溜溜地說:“切,你不想想,一一現(xiàn)在到底是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