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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是柳長安。他帶著墨鏡手插兜,樣子看起來著實是有些sao氣,見莊南過來把墨鏡摘了道:“特意帶本書來享受清靜,有約嗎?” 莊南這才發(fā)現(xiàn)他胳膊下夾了一本書,掏了鑰匙開門問“這么清閑,不忙案子?” “總得忙里偷閑,要不我得累死。”他跟后面進去,自己給自己泡了杯水,很是不客氣。 莊南并不想深究柳長安一大早來花店的心思,之前那起伏的心情還未平靜,這會也懶得應付別人。 柳長安尋了個常坐的位子攤開書,目光轉(zhuǎn)向?qū)γ娴拇髽牵瑒倓偰抢镞M去了一個男人,他看見了,是從莊南的車里下來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莊南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又偏過頭來看她,店里音樂輕輕,有女人一直跑來跑去忙碌的澆花,柳長安想了想,所謂歲月靜好莫過于此了。 今天不知道是個什么日子,接連來了幾筆訂單,要的都是一束紅玫瑰,莊南翻了翻日歷,是五月十四。 網(wǎng)上流傳著這么一個說法,每個月的十四號都是一個情人節(jié),而五月十四號,是玫瑰情人節(jié)。 做花店生意,閑的時候是真閑,忙的時候也是真忙,莊南搬著小板凳坐在角落里包裝花束,地上攤著一推禮盒和包裝紙。 不過好再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干起來也還算快。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嗎?”一直沒開口的柳長安突然問道。 “情人節(jié)啊?!鼻f南系著蝴蝶結回他。 他皺了皺眉,顯然不知道情人節(jié)有了新日子,問:“不是二月十四?” “那你百度一下唄,看看每個月都有什么樣的情人節(jié)?!?/br> 他真的拿著手機在搜索,然后過了一會放下手機恍然:“哦,我還真沒聽說過?!?/br> 莊南把一朵朵的玫瑰剪好放在盒子里道:“記住了啊,以后可以撩別人哦?!?/br> 他點點頭說了一聲確實是,然后又問:“你這么多怎么忙的完?” “不急的,一般送花都會選擇定時間,基本上都是傍晚送過去,我只需要按照時間理好就行了?!睉哆@些莊南還是綽綽有余的,不然也不會一個人撐到今天。 柳長安聽完又安靜的看書去了,他以前過來的時候有提到幫忙,不過被莊南拒絕了,因為一不會插花,二也不會理,怎么幫,幫倒忙? 弄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合上書問:“中午吃什么?” 莊南一愣,問他:“你不走啊?!?/br> 他嘖嘖兩聲:“真?zhèn)陌?,你還欠我一頓飯。” 他提起那天吃飯的事情莊南就翻了個白眼,說好讓她請吃飯,然后自己跑去付錢,怪她咯? 于是莊南委婉拒絕:“累,不想動,你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吃外賣?!?/br> 他點頭道:“介意?!?/br> 莊南無所謂的搖頭:“駁回?!?/br> 等外賣的時候柳長安挪過來坐到吧臺的椅子上和她面對面,人來了你也不能趕走是不是,莊南就只能隨他去,柳長安問:“你怎么不去健身房了?” 莊南去年夏天的時候天天去健身房,由此在那里認識了柳長安。 當時他滿頭大汗的運用著器械,她還以為他是個健身教練,沒想到在一副血脈賁張的外表下,他居然是個律師,還是個很有名的民商律師,沒事還能跑大學里開個講座的律師的那種。 人,確實不可貌相的,那些外表越光鮮亮麗的人,往往越是優(yōu)秀人士。 “這段時間忙啊,想著過幾天去請個私教再練?!毕奶靵砹?,莊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嘆氣,需要練出馬甲線了。 “請什么私教,我完全可以勝任?!绷L安聽完后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肌rou,眼神微挑,那意思是你快看。 “可別?!鼻f南打住,“花錢的我安心?!?/br> “那你可以請我吃飯啊?!彼馈?/br> 莊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比較喜歡一勞永逸。”請吃飯得吃到什么時候。 “我可真?zhèn)?。”他說道。 莊南翻了個白眼,看到了門口黃衣服的人,站起來迎過去:“啊,外賣來了?!?/br> 為了彌補上次沒吃到炸雞的遺憾,她這次特地點了大份炸雞。 “照你這么個吃法你別想練出馬甲線?!绷L安跟在后面說道。 “練的時候我就不吃了?!鼻f南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讓他過來。 他跟后面坐下道:“我表示非常懷疑?!?/br> “懷吧,你別吃了?!?/br> “那不行,我可是專門過來蹭飯的?!彼焓帜昧税u撕開。 “你還缺那口吃的了?!币粋€案子能日進斗金的人還過來蹭她的飯。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彼罂诳兄鴿h堡道:“你這吃的很不健康啊?!?/br> “那你別吃了?!?/br> “浪費可恥。”他又拿起了一塊炸雞。 莊南吃了個八分飽,看見易成從大廈里出來,旁邊還有陳辛媛以及其他青年,估計都是同事。 想起早上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看著柳長安往炸雞上涂醬,不由得敲了敲桌子,他抬頭看著她,莊南清了清嗓子開口:“柳長安?!?/br> 男人抬頭望她。 莊南道:“你干嘛老往我這里跑?!?/br> 柳長安捻著一塊雞rou道:“如果我有一家花店咖啡店,我就不往你這跑了,但是很顯然,我沒有?!?/br> 莊南聽著這個理由翻了個白眼,不是她自作多情,她總覺得柳長安對她有那么點意思,但是在當事人沒說到底有沒有意思之前,她也不能直接跟人說我不喜歡你吧。 剛剛只是想試探著問問,要是柳長安回答了點兒別的,她就立刻把他的想法掐死在萌芽中。 “莊南。”柳長安看著女人的表情,神色淡淡的撕開了一包酸甜醬,他意外的覺得這個酸甜醬很好吃。 “干嘛?”莊南看他,神情警惕,還以為柳長安接下來要說什么話。 結果他只是擠了一大坨酸甜醬放到炸雞塊上問:“你點的哪家炸雞?” ... 倆人吃完飯靜坐的時候,外面路過一個騎電瓶車的小哥,腳底下用盒子包的整整齊齊的一大束鮮花,慢悠悠的在街道上騎著。 “哎,又是一波虐狗的?!鼻f南嘆氣,咋沒人給她送花。 她目送的小哥慢悠悠的離去,然后居然又慢悠悠的回來,最后停下車看了她的花店好幾眼,最終停車拿花。 莊南咦了一聲,啥意思,小哥花不夠還來買花嗎? 外面捧花的小哥已經(jīng)走了進來,看到滿屋子的話還愣了一下,開口遲疑的問:“請問這里是羅漢道101號嗎?” 莊南走過去點頭:“是啊?!?/br> 小哥捧著花,看了一眼手上的紙條又問:“您是莊南女士嗎?” 莊南再次點頭:“是啊?!?/br> 然后小哥把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