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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跟柳長安開玩笑:“哥請我們喝酒,就還沒喝到人先跑了,果然小jiejie們比我們幾個糙漢子吸引人?!?/br> 然后其中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男人跑過來跟我們鞠躬:“小仙女們好,我是周景明?!?/br> 時芩很會活躍氣氛,趕緊點頭道:“小哥哥好,我是時芩?!比缓蠛茏魉赖慕又f:“小哥哥長得很帥嘛?!?/br> 周景明也很會來事兒,立馬拍馬屁:“小jiejie長得更好看,一眼過去以為還以為遇見了仙女。” 他旁邊還站著一個人跟著過來介紹,兩個人刑辯一個民辯律師,都是跟長安一個所里的,一個個的很是會說話,眼瞧著就有呆著不走的意思,柳長安沒辦法挪了一個大桌,六個人重新坐下,瞬間變得寬敞很多。 人多了就熱鬧了,光喝酒聊天也不是個事兒,周景明嚷嚷著要玩狼人殺。 莊南算了一下角色道: “六個人不夠的?!?/br> “我來叫人!”時芩立馬拿起手機發(fā)微信。 莊南好奇問她:“你叫誰啊?!?/br> 她頭也不抬的打字:“二妞啊,他在這邊休假,今天還跟我說無聊呢,但我們本來三個女生我也沒叫他,這會他肯定來?!?/br> “那也不夠啊?!鼻f南數(shù)了數(shù),“起碼得再來倆?!?/br> “我問問易成來不來?!币恢痹谂赃吀L安說話的陳辛媛忽然插了一句嘴,聽得莊南心里驚的一抖,脫口而出道:“不行!” 那語氣可能實在兇悍,急切以及堅定,于是這么一桌子人就很好奇的朝她看來,除了時芩。 “怎么?”陳辛媛挑眉問她,神情有點意味深長。 柳長安好奇的看著她,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 莊南尷尬的挺直了腰板讓自己顯得多出三分底氣道:“我...覺得你們老板有點兇。” “沒事,我叫他來他估計也不來,他剛讓我給他發(fā)一個報表,我跟他說我在酒吧就開玩笑的問問他來......”講到這里她忽然卡殼,眼睛盯著屏幕好幾秒才蹦了句:“咦,他居然來?!?/br> 噗...莊南聽到這個消息,覺得簡直五雷轟頂。 時芩這會兒看她看的心里直樂,不過還是清清嗓子轉(zhuǎn)移了話題:“二妞也來,還帶好幾個朋友,等來齊了估計人也差不多了?!?/br> “又是個漂亮的小jiejie嗎?!敝芫懊鬟吷系男「绺缯f是期待的樣子。 時芩嘿嘿兩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接著眾人提議等人的時間玩兩局轉(zhuǎn)盤,柳長安第一次轉(zhuǎn)瓶口就指向了莊南,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莊南視死如歸的等著他,心里祈禱不要提什么過分要求,柳長安思考了一下然后道:“唱首歌吧。” “......” 時芩一旁搭腔起哄: “柳先生這個主意好,我就沒聽見你唱過歌?!?/br> 莊南恨的悄悄踩了她一腳。 “不唱就喝酒哦?!标愋伶乱哺胶?。 莊南毫不猶豫地決定選擇喝酒,剛端著酒杯就要喝的時候柳長安又說:“同一個要求只能喝一次酒,萬一下次又輪到你了怎么辦?” 莊南拿著酒杯一飲而盡后道:“我運氣沒那么差吧。” 接著輪到她轉(zhuǎn),酒瓶停下的時候指向的是周景明的隔壁,趙景行。 然后莊南就思考要讓他干什么,柳長安就瞬時的提了個意見:“他跳舞特別好,爵士舞拿過獎的?!?/br> 陳辛媛當即開口:“那就跳個舞。” 周景明插話:“我給你伴奏?!?/br> 柳長安繼續(xù)解釋:“景明以前在學(xué)校當過鍵盤手,跟樂隊演出過?!?/br> “這么的富有才藝?景明景行他倆真不是兄弟?”莊南驚訝于這些男孩子們的才華,然后依然耿懷于他們相似的名字,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柳長安哭笑不得的道:“真不是?!?/br> “哦?!比缓竽莻z人上臺去了。 “真有眼福啊?!睍r芩很是感慨,然后跟柳長安說:“柳先生以后常出來玩,這才是有意思的夜生活啊?!?/br> 氣氛很熱烈,周圍不斷尖叫。 趙景行上臺后背對著人群低頭,燈光打在他身上背影透出了說不盡的帥。周景明也彈起了曲子,旁邊還有鼓手配合,節(jié)奏很嗨。 以至于莊南都快忘記了還有人要來的事情,直到一轉(zhuǎn)頭,看見那個站在遠處抱胸同樣看著舞臺的易成。 不過幾天未見,仿若隔了秋冬。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喜歡要記得評論收藏喲,愛你們吶。 ☆、狼人殺 “我是易成?!?/br>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大家又互相介紹了一邊,陳辛媛讓他坐在自己旁邊,易成右邊是柳長安。 大家聊了幾句,便互相加了微信,順便拉了一個微信群。 二妞還沒來,于是大家繼續(xù)抓瓶子,莊南很不幸,這局又是她。 “沒有真心話的選項嗎?”莊南撫額問,她是真的不想唱歌。 周景明搖頭:“大家不是很熟,問啥都尷尬?!?/br> 低頭看著瓶口直直的指著她,莊南覺得那就是只槍口的黑洞,下一秒就是死刑。 哎,逃不過唱歌。 她不愿意唱歌,更不愿意在易成面前唱歌。 為什么呢,因為人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短處的,尤其是在心愛的人面前。 知道逃不過,莊南認命:“唱什么?!彼龁?。 “你隨意?!背璧奶嶙h是柳長安最先提的,他很好奇,也很期待,他總是莫名的覺得莊南唱歌很好聽,如同她人一樣的溫婉。 易成坐下來后始終沒說話,不過他從這些只言片語里大概了解到了前后的邏輯,說實話他也沒聽過莊南唱歌,因此也有些期待。 于是眾人皆以為她是不好意思,直到莊南開口。 “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 才會覺得分離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 好讓日子天天都過的難忘...” 別人在做事的時候打斷他是件很不禮貌的,但時芩忍了又忍實在沒忍?。骸安粶仕Y嚹罡柙~?。 ?/br> 歌聲便戛然而止。 莊南臉紅紅的,但是無辜的說道:“我沒有念歌詞,我在唱歌?!闭f著她瞥了一眼易成,那人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眼底有隱約的笑意。 莊南忽然就不怕了,她就是唱歌不好聽找不著調(diào)啊,但是你們非讓我唱,我就繼續(xù)唱咯。她這么想著,膽子也放開了些,于是歌聲繼續(xù)。 “熬過了多少患難,濕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chǎn)… ……” 一曲終了,時芩已卒。 莊南氣息有些喘,但眼睛雪亮。本來尷尬的心態(tài)散去后,她目光坦蕩的看著桌上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是誰先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