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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組,兩組一聯(lián)盟,贏一局得一分,兩個聯(lián)盟得分相加,輸?shù)穆?lián)盟買單啊?!?/br> 莊南叫一聲苦,她拉了拉易成小聲說:“我太會打牌?!?/br> 易成握住她的手笑道:“隨意打,輸了沒關(guān)系,我請客就當慶祝?!?/br> 周景明怪叫一聲:“唉,虐狗,你們倆在一起還要讓我們慶祝嗎?!?/br> 局賽很快開始,莊南他們對面是柳長安和陳辛媛。 柳長安是個打牌老手,看陳辛媛的樣子也是個高手,莊南摸著牌,看了一眼她旁邊,只見二妞的表情跟她如出一轍,不由樂道:“周曉然,你也不擅長打牌嗎?” 周曉然嗯了一聲:“逢打必輸?!?/br> 趙景行哎喲直樂:“那你們今晚可要輸慘了?!?/br> 莊南還沒來得及感慨,旁邊易成悠悠堵了回去:“你沒聽說過一句話?” 趙景行:“什么?” 易成:“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 不知道這是不是國際慣例,第一局,情侶聯(lián)盟慘輸。 陳辛媛為自己鼓掌,然后跟莊南他們說:“你們輸了的得懲罰?!?/br> 莊南傻眼:“啥玩意兒?” “就喝個交杯酒吧?!?/br> “……” 壓不住人多起哄,莊南拿著滿滿一杯酒,在十二只眼睛盯著的目光下她還是很容易害羞的,相比易成就很淡定了。 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抬起穿過她的胳膊。 不知誰吹了一聲口哨,莊南紅著臉閉眼,一飲而盡。 然后對面的四只單身狗又開始催時芩和周曉然。 趁著沒人關(guān)注他們了,易成把她耳邊的碎發(fā)撥到后面,傾身俯到她耳旁悄悄地說:“古人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了,你我也喝了,你就是我老婆了?!?/br> 說完輕輕的碰了她耳朵,莊南連頭頭不好意思再抬起來,只得在地下捏著他的手:人這么多你撩什么我! 對面陳辛媛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的紅耳朵,問她:“你倆剛剛趁我們不注意干什么了?。俊?/br> 莊南瞪她一眼:“什么都沒干啊?!?/br> 陳辛媛不信:“那你耳朵紅的跟充血了一樣?!?/br> 莊南:“人家喝酒上頭,我喝酒上耳朵不行?” 大家嘻嘻哈哈的接著玩,后面輸了的懲罰越來越狠,繼情侶聯(lián)盟輸了無數(shù)次之后終于搬回來了一次。 時芩報復(fù)性的嘿嘿一笑說:“我們也不為難你們,畢竟你們四個單身狗也挺不容易?!彼nD了兩秒接著說:“這個懲罰就是你們牽著手打一局牌吧?!?/br> 周景明吐血:“這怎么打,一只手牌都抓不住?!?/br> 莊南:“就慢慢打唄,我們不急。” 莊南看著對面陳辛媛和柳長安慢吞吞的牽起小手,心里偷笑。別說他倆的手還挺配,都是那種白皙又修長的形狀,加上陳辛媛新做的正紅色指甲,和柳長安的打手握在一起就特別的有色.欲。 不知道是不是牽手機制引發(fā)了某種話化學反應(yīng),這一局莊南居然又贏了。 她洗著牌嘴里念叨:“賭場得意情場失意啊?!毙χ戳藢γ嬉粯樱l(fā)現(xiàn)陳辛媛掩飾的喝了口酒。 她心里偷笑,柳長安又點了幾瓶酒過來,莊南道:“你們還喝?” 他指著桌上的牌:“明顯的你們輸了,說好的請客我們當然要多喝一點?!?/br> 易成大手一揮:“隨意?!?/br> 隨意的結(jié)果就是,酒量淺的人就醉了,酒量尚可的人微醺,好在微醺的人占了大部分,于是兩兩結(jié)伴打車回家。 莊南腦子暈暈但不至于意識不清,易成摟著她一起走回家。 路上她的話就不可控制的多了起來:“今天我喝的挺多,但我沒有醉呢?!?/br> 易成:“嗯?!?/br> “我爸特別能喝酒,我是不是遺傳了他的屬性?!?/br> 易成:“嗯?!?/br> “今天時芩跟我說她現(xiàn)在特別幸福,我就很高興,如果陳辛媛也很幸福的話,我就更高興了。”莊南抱著易成的胳膊,她很喜歡抱著他的胳膊走路。 “那你幸不幸福?”他問。 “我?”莊南反問,睜著大眼睛歪頭想了想,使勁兒點頭:“幸福,特別幸福!” 易成摸著她的臉道:“我也很幸福,老婆?!?/br> 莊南吃吃的笑:“你不要叫我老婆,我很害羞啊?!?/br> “可是你喝了交杯酒,就是了?!?/br> “不是!我們還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呢!” “那明天去領(lǐng)?!?/br> 莊南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笑瞇瞇的點著頭說:“好啊?!?/br> 易成盯著她看了好半天,沒分清這話的真假,莊南笑著任他打量,易成說:“好,不許反悔?!?/br> 回到家,莊南歪頭躺在沙發(fā)上。 易成讓她去洗澡。 莊南抱著枕頭:“不要!” 易成坐下來摸摸她的額頭說:“累了?” “嗯。” 他輕笑出聲,一臉壞笑:“那我抱著你洗?” “嗯?!?/br> 嘖,這丫頭醉了吧。 他剛想離開打盆熱水來給她擦臉,莊南就睜開了眼睛。 目光單純干凈的看著她,張開雙臂:“抱!” 易成低著頭探究的看著她:“認真的?” 莊南點頭。 嘶…這么大膽?可以啊。 易成果斷彎腰把她打橫抱起,莊南靠在他懷里,易成問:“抱去哪兒?” 莊南:“洗澡?!?/br> 易成腿差點兒沒軟,莊南已經(jīng)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了。 男人懷里溫香軟玉,還這么勾引他,怎么辦! 心里建設(shè)了一分鐘,直到莊南催他,他把人抱到浴室放在洗衣機上坐著。 莊南的腳不老實的蹭著他的腰,易成回頭把她掰正:“坐好!” “哦?!?/br> 低頭放水,莊南在他身后幽幽的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易成頓住,僵硬回頭 。 浴室里的霧氣氤氳不散,莊南咬著手指看他,腳依然不老實的蹭著他的腰。 雙眼迷蒙似鹿,目光專注又深情,易成只覺得腹間燥熱,心頭氣郁不散,渾身得不到舒展。 緩慢的咽了口口水,莊南朝他嫣然一笑。 腦海里好不容易建設(shè)的圍墻悉數(shù)崩塌,易成站直把她從洗衣機上抱下來,最后用暗啞的聲音問她:“自己洗,好嗎?” 莊南:“不要!” 像電影里的慢動作,易成剝落她的衣服,莊南乖乖任他擺布,把人放到水里,易成也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 跨進浴缸,易成認真的幫她洗澡。 一邊洗一邊壓住心里的躁動,內(nèi)心不住的吶喊:你他媽要忍??! 莊南似醉非醉的,不時倒的冒出一兩句惹火的話,易成簡直身心俱熬,可還是不舍得浴室里鬧她。 飛快地把她洗完抱出來擦干身子穿衣服:“去床上等我,好嗎?” 莊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