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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接吻太著迷,他想到楊千嬅的一首歌—— “一吻便偷一個心,一吻便殺一個人,一寸吻感一寸金……” 后來周靜上來了,程午帶她到健身房,周意立則下樓加班。 周意立一走,周靜就問,“我哥招了嗎?” 程午點點頭,又覺得不對,說,“他告訴我了?!?/br> 周靜長長松口氣,“那我就不擔(dān)心說漏嘴了?!?/br> 程午笑笑,進(jìn)入正題,“我教你女子防身術(shù),一共22個動作……” 第二天晚上,程午繼續(xù)和周靜演練女子防身術(shù)。她的計劃是,防身術(shù)學(xué)得差不多了,再教她近身格斗技巧。 到了周五下午,周靜特意給程午發(fā)微信消息請假,她晚上請整個財務(wù)部門吃飯,打算從同事嘴里去套瞿紅大別墅的消息,不然秋游借地兒出師無名。 周意立那天也有酒局,提前給程午打了電話。 程午這段時間的夜生活都相對熱鬧,突然一個人,竟覺得不適應(yīng),隱隱有些孤單。她還沒來得及細(xì)想這種陌生情愫,徐家的座機(jī)撥了電話來。 是劉曉娣,感謝她幫忙把木雕從明月山送回來。 程午說:“您客氣了,我也是順便?!?/br> 劉曉娣溫言詢問她近來情況,程午一一作答,倒不像接徐延林的電話那樣,覺得被打擾了。 實際上劉曉娣也揣了自己的目的,不過她最后才開口,“小程,我想借用你明天一天假期,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閑功夫?” 第28章 劉曉娣的請求, 程午爽快答應(yīng)。 徐家,劉曉娣掛了電話,快步到四合院子中, “她答應(yīng)了?!?/br> 徐敬弓步打太極, 白色粗布衣衫隨風(fēng)獵獵,“你沒跟小程講實話?” 老劉曉娣笑說, “她也沒問?!?/br> 徐敬手上動作不停,緩緩比劃著提醒妻子, “她會不高興?!?/br> 劉曉娣自信道, “放心吧, 都說好了,不讓他們年輕人察覺出來。” “誰不是人精?這話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br> “別人我不管,小程沒問題?!?/br> 徐敬搖搖頭, 評價,“瞎cao心。” 風(fēng)越來越大,吹得樹葉呼呼作響,劉曉娣忽然感到關(guān)節(jié)疼, “別練了,要下暴雨了?!?/br> “好?!毙炀词掌鸺軇?。 劉曉娣挽著他回了屋。 沒過多久,果然大雨傾盆。 風(fēng)也動了怒, 發(fā)起狂來,院子里一株新植的藍(lán)花楹樹在風(fēng)雨中飄搖,劉曉娣右眼直跳。 程午聽到風(fēng)雨聲,往陽臺去。地上已經(jīng)被急雨濕了大片, 她關(guān)上窗戶,重新回到客廳看書。 之前從周意立辦公室拿回來整套。 讀到英雄大宴一回,小龍女出現(xiàn)在廳中,正是精彩處,手鈴忽然響了。 周意立報了個地名,讓她去接他。 今天司機(jī)跟著周靜,一會財務(wù)部聚完餐,送她回周家。 他本打算叫車回去,不曾想合作方一個賽一個能喝,他又不忍心讓女助理替自己。所以這最后一點理智,就是給程午打電話了。 程午折了頁做標(biāo)記,開車去酒吧,找了侍應(yīng)生領(lǐng)到包廂,一開門,濃烈的煙酒氣息撲面而來,她不禁微微鎖眉。 包廂內(nèi)就只有周意立和他的女助理,他醉的不省人事,仰面倒在皮座上。 女助理認(rèn)得程午,見她來了,松口氣,“程小姐,周總喝醉了?!?/br> 程午點點頭,過去叫他。 她一叫他就醒了,笑著摸她臉,“你來了?!?/br> 程午問,“能走嗎?” 周意立大聲道,“走!能走!” 他站了起來,尚未邁步,就跟不倒翁似的歪來歪去。 程午扶住他,“要我背你?” 周意立腦中昏沉,“不用!” 女助理也趕緊說:“我搭把手一起扶到車上就好了?!?/br> 周意立卻不要助理碰,全身重量都壓在程午身上。 她只好對女助理說:“你帶路吧。” 車就停在酒吧門口,女助理幫忙拉開后座車門,周意立自覺鉆進(jìn)去。 “上車吧,你住哪兒?”程午有心送她一程。 女助理笑笑,“我老公來接我,他馬上就到了,你們先回吧?!?/br> 程午點點頭。 路上周意立徹底睡著了,抵達(dá)樓下,程午叫了兩聲,他絲毫沒有醒的跡象。 她沒費什么力氣,把他弄到自己背上,背回了自己家。 周意立事半夜三點醒過來的,腦袋里似乎有一根筋扯著,一陣一陣的疼,不禁嘶口氣。 “你醒了。”程午出聲。 周意立心臟咯噔一下。 酒意僅存無幾,他知道現(xiàn)在睡在程午的床上。 床腳平躺著一具筆直的軀體。 外面雨聲不歇,潺潺恰似水流。 周意立好笑道,“睡那兒干什么,上來。” 在明月山確定關(guān)系那晚,她還曾主動邀請他同睡。 程午心性簡單。 地毯太薄,暴雨讓溫度驟降,地上的確太涼了。于是她拿起空調(diào)被到床上,周意立大喇喇睡中間,她躺到了床沿。 周意立嗅了嗅,房間酒氣彌漫,他自己都覺得難聞得很,坐了起來,“我去洗個澡。” 他家就在樓下,回去不過一兩分鐘的事,可是機(jī)會難得,便有些歪想法了。 程午說好。 周意立站在花灑底下,打開水沖洗,同時擠了點牙膏在手指上簡單漱口。 再回到床上,程午是閉著眼睛的。 周意立也不蓋被子,靠過去,撐著頭看她。 他發(fā)間的一顆水珠滴下,落到她臉上。程午睜開眼睛,撞進(jìn)他黑沉沉發(fā)光的雙目中。像一只捕捉獵物的野獸,發(fā)出危險信號。 程午的心跳亂了,砰砰砰的,和著雨聲在黑夜里奏響。 周意立問,“你把我背回來的?” 程午咽了咽干涸的嗓子,“嗯?!?/br> “我重嗎?” “不輕?!?/br> 周意立笑出聲,前言不搭后語,“程午,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br> 程午正要問什么意思,身上一沉,“說了我不是正人君子?!鳖D了頓,“今晚和你一起睡覺。” 他捉住她的兩只手,抓起來扣在枕上。 不知怎的,她心中一蕩,忽覺全身力氣一下全沒了,倒沒有慌亂不喜,心里奇怪,她明明已經(jīng)和他一起睡覺了。 很顯然,程午理解的“一起睡覺”和周意立表達(dá)的“一起睡覺”有所偏差。 他身體力行,讓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午和周意立在試試的過程中,已然鐘情于他。她也是個正常女人,經(jīng)他一番親密,漸漸沉陷,要他繼續(xù)。 她現(xiàn)在不覺得發(fā)展太快了。 天時地利人和,心理與身體到了雙重臨沸點,一切自然而然,如魚得水般順利。